在我讀小學的時候,在我們農村那邊經常有小孩失蹤,失蹤的小孩平均年齡大約都是在七歲至十二歲之間。不過失蹤後都能找回來,但找回來的都是一具殘缺不齊的屍體,那具屍體讓大人們看到後能頓時心疼到死的痛。孩子的眼睛上的眼角膜沒有了,五髒六腑都被搶的空空的,全身都是血淋淋的,最後被那些遭雷劈的家夥丟在了家門口。
就這樣有好多的孩子都遭殃了,凶手可以斷定一定是醫生。他們的目標都是農村孩子在縣城讀書的小學生,因為每周雙休那些孩子要坐車回家。那些殺千刀的,竟然合夥找一輛車停在學校門口冒稱那些車站的車,因為要坐車回家還要走十幾分鍾的路到車站去坐車,有孩子見到在學校門口有回家的車,他們就上當了。那些人每次最多載兩三個人就離開了,然後就將車上小孩帶到一個很偏僻的地方去下手,他們那些人就活生生的用刀子在孩子的身上動刀子,他們連一直麻藥都不舍得給孩子打,孩子不是被他們殺死,而是痛死的…
當時這件事情鬧的所有人都驚悚萬分,唯一很奇怪的是,那些混蛋拿走他們所需要的東西後,他們還將孩子的屍體偷偷的送到孩子的家門口,他們是怎麼知道孩子的家的?幾乎每周都會有一個或兩個孩子死去,可是他們好像不止是一個團夥,因為有一家人在孩子的肚子裏麵發現了幾萬塊錢,而之前的那些孩子們的肚子中都是空空的什麼都沒有了,所以可以判斷又有一個團夥出現了。這些人的行蹤作為小學生的我們來說真的防不勝防,我們也不知道該怎樣防備他們。
那一年我讀小學五年級。十一歲的我一個人在縣城裏麵讀書,每天最盼望的就是快點到星期五,快點回家。還有在將要放學的時候老師會說:這周沒有作業,回家好好玩吧!那時候的我每次放學都要走好久的路才能走到車站,真的很希望在學校的門口就有回家的車。
那天是周五的下午,我們放學了,我高高興興背著書包踏出校門,當我要往車站的那個方向走的時候我就聽到有人在喊說有往某某地方去,我頓時停住了,又仔細的聽了聽他們喊了一遍,聽完後心裏麵特別的高興。這輛車不是往我家去的嗎?太好了,這下不用跑遠路了。
我看著那輛車和車站的是一摸一樣的,心想一定是車站的車開到學校來了。於是我就高興的往那輛車的走去,站在那輛車麵前的那個人見我走了過去,讓立刻向我走來,對我特別好,還給我一些好吃的,我上車後,車子裏麵除了司機還有四個人,那些人看我的眼神特別怪,從小我就喜歡觀察別人,車子開走了,我坐在座位上透過反光鏡看到司機師傅很陰暗的眼神看著我,一會兒有個人問我家住哪裏,家裏都有什麼人,是不是獨生子,我就把我的事情都告訴他們了。車子開了好久還沒有到我家的那個車站,以前隻要半小時就到了。我透過車窗往外麵看著,發現道路和以前回家的那條路明顯不一樣,頓時心裏麵有些害怕,之後又小心的看著車上的每一位叔叔,他們好像看起來比我還緊張,他們四處張望著,好像在看什麼。天已經暗下來了,我越來越害怕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絕對不能哭,不能讓他們看出來我已經發現了什麼。這時有位叔叔和我說了:“小朋友,這是往你家去的路嗎?”
“應該是吧,我不是回家的,我這周要去外婆的家,外婆家應該是這條路,我以前和爸爸媽媽都是騎摩托車去外婆家的,所以我們走的路都是小道,你們走的這條路應該是大道吧,是要過收費站的。”我說。
那個人笑了笑說:“是嗎?”
又過了一會兒,他們的車子開到了很偏僻的地方,我看著黑乎乎外麵,好像這個地方我真的來過,我就說:“叔叔,快到了。”
有個人很吃驚的說:“到哪兒了?你外婆家就在這附近嗎?”
“應該是吧,太黑了我看不清楚。”我說。
他們聽到後就繼續往前開著,前麵的路我好像越來越熟悉了,他們開到了一座橋上,我頓時看出來,我快到家了,他們饒了那麼多的冤枉路還是把我送到家了,我幾乎不認為他們是壞人了,而認為他們肯定是第一次來這裏是個新手。
這座橋叫做頤橋,它也是一個曆史,從曾有這麼一說:張良三次拾鞋履。就是在這座橋底下,當然最原始的那座橋被幾百年前的地震給毀掉了,現在的這座橋是新建的。車子還是開著,但是他們開錯了,往我家去的那條路他們走過了,再往前走就是一個很慌亂的地方了,比亂葬崗好不到哪去。在前麵還有一座很古舊的橋,叫做白門樓,是呂布吊死的那個地方,這個地方當然也是後來建築的,是為了紀念他們這些英雄人物吧,原始的白門樓已經被幾百年前的地震徹底陷下去了。白門樓的兩邊都是河一條很長的河,我們都管它叫大河,每年夏天我們都會來這裏釣魚的,每年的端午節我們都會來這裏麵打蘆葦葉回家包粽子。這裏麵很慌亂,晚上很少有人來這兒,除非是路過的,白門樓四周還有還多的私人魚塘,在他們魚塘岸邊都有一間小屋,他們住在裏麵看著魚塘,怕別人會偷打他們的魚,在白門樓右後麵是我們莊上一個大伯的魚塘,他每晚都會來這裏看著魚塘的,這裏我特別的熟悉,不過這裏很亂,聽看魚塘的大伯說經常會遇到鬼打牆,還有有些小鬼半夜捉弄他,聽起來真的好可怕。白天我一個人都不敢來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