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雪覆蓋了整個路麵可憑借著其木格對地形的熟悉坐在車裏的仁傑並沒有感受到顛簸,仁傑探出頭來。
“還有多久啊!冷了吧?”
“快進去吧,沒多遠了,轉過去就是,這點路還凍不到我。”其木格扯了扯車的簾子示意仁傑進去。仁傑坐回車裏,想著馬上就能見到自己的夫君笑著笑著眼淚就留了下來。
“赫拉,下來吧,我們到了。”其木格打開簾子看到已經脫下披風隻穿著大紅嫁衣的仁傑。“會生病的,快穿上。”仁傑下了車,其木格忙拿來披風。
“沒事,隻一會兒我的身體我是知道的。”
仁傑拖著嫁衣的裙擺在雪地留下前行的痕跡,雪白色覆蓋了眼前所有的一切,仁傑找不到那個救了自己,和龐繁武最後見麵的戈壁,那個斜披,一切都不一樣了,物是人非。也好,用最純淨的顏色鑒證我們的愛情。仁傑拿出早準備好的‘劍’開始翩翩起武。原本在大原國立夫妻結婚當晚妻子要給自己的丈夫跳一支舞的,可是仁傑還沒有機會為自己的夫君學習舞蹈,記憶裏隻有龐繁武的一段舞劍,仁傑用別樣的美麗演繹出來。仁傑念著訣別詞開始舞著劍,一片雪白中有一女子穿著大紅嫁衣翩翩起武。其木格完全愣在那裏,原來仁傑是在為他丈夫武蹈,是那個武狀元吧?真的很想看看那是個怎樣的男人能夠俘虜仁傑的心。可是這武蹈為什麼看的人這樣傷心,仁傑說的願望就是這樣武一曲嗎?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仁傑說到最後一句眼淚再也不能逗留,傾斜而出。“朝朝暮暮?永遠都不可能了,繁武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等等我,解決一切。”仁傑早都知道是皇上所謂,那個腰牌實在是在乍眼了,可惜斬草沒除根,我孟仁傑馬上就會回來的。
仁傑走到其木格麵前抽出其木格腰間的佩刀身手利落的把到腰的長發割斷。
“赫拉。”其木格上前去搶刀,看到隻到肩膀的頭發心痛不已,“你這是……。”
“龐繁武這就是我的決心,等一切都結束了我就回來。”仁傑抬頭對著天空喊去,鬆開手任由銀色的頭發飄揚融合在這一片雪白中。仁傑開始脫那件紅的明豔的嫁衣。
“赫拉,赫拉,仁傑你到底怎麼了。”其木格被這一連串的突發事件驚到了,把心裏藏了許久的名字喊了出來。
“你知道?你一開始就知道了吧。”仁傑直直的看著其木格,可手中的動作沒有停止,嫁衣裏麵還有一件紅色的漢服,而那件漢服卻是男子的,仁傑做了兩件婚嫁時男女的嫁衣都穿在身上。“那你就應該知道我是誰。”仁傑把紅嫁衣拋向了空中,簡單的把頭發紮起,看上去就像英氣勃發的王子。“我們回去吧,赫拉應該做點赫拉的事情了。”仁傑披上披風上了車,此刻天空開始飄雪,那片紅很快就會被這片白淹沒。其木格上了車開始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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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為可以把這個重要的人寫在這章了但是一下子把仁傑的戲份加重了,好吧下一章那個重要的人出場。是誰那,一定不是龐繁武了,當然也不可能是丁文賢郝青天了,那麼,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