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飛揚案,副局交給我處理了!這兩人,與此案有些關聯!”
那人了然的點點頭:“帶去審訊室?”
上官妃瞥了他一眼,微微搖頭:“我辦公室!”
……
上官妃的辦公室,很簡陋,一張辦公桌,一台電腦,幾張椅子,和很普通的沙發茶幾,旁邊倒是還有麵書櫃,上麵卻沒有一本書。
但屋子裏很幹淨整潔,江佑嗅了嗅,還有股淡淡的清香。
“在查案之前,我要詳細詢問一下昨晚的事。”
上官妃看著坐在桌對麵的二人,拿起紙筆,準備記錄。
“江佑,那個叫白鶴的,說在孫飛揚死前,你和他發生過矛盾,後來我詢問過白世雪的父親,他也承認了。
你詳細和我說說,怎麼回事?”
矛盾?江佑下意識瞥向身邊的白世雪,紅顏禍水唄!
當然,這話他不會說出口,起碼當著白世雪的麵,不敢說也不能說。
對方剛對他有些好感…,後果可以想象。
“上官隊長,我是和孫飛揚有過一些小磨擦,但我並沒有殺他。
而且,老板娘讓我來,是幫著查案的,不是接受你的審問。如果你不信任我,我可以把昨夜的事複述一遍。
但同時,洗清了我的嫌疑後,我也會離開這裏,案子的事,殊難相幫!”
上官妃聞言,目光一冷,陳芸和她這麼說話也就算了,可連她手下的人都如此?
江佑看向對方眼神,身子下意識的輕顫了下,卻又很快反應過來:“上官隊長,如果你要用我,就該信我。
既然信我,那我和孫飛揚的事,就不是造成他死亡的原因,與案情無關!”
上官妃認真的看著他,他竟也不甘示弱的緊盯著。
“嗬嗬,好,那這些事掠過,反正白鶴也交代了,我隻不過想比對下而已!
你先從別墅離開的,是回了陳芸那吧?”
江佑點點頭,同時暗鬆了口氣,剛才和上官妃對視,他差點就移開目光,但這種時候,必須要硬氣,隻有這樣才能表露自己的清白。
他卻不知道,上官妃也因此對他高看了一眼。
“白世雪,江佑走後,別墅裏發生了什麼。”
白世雪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回想:“江佑走之後…
因為白鶴受了傷,所以我撥打了救護車。
而孫飛揚剛開始還沒脫離恐懼,一隻呆坐在沙發上。
可突然,他卻很生氣的指著白鶴,說白鶴是個騙子,差點害死他,還要動手打白鶴。
當時,白鶴身上還插著刀,我怕兩人出什麼事,就把孫飛揚叫到了一旁。”
說到這,白世雪隱晦的看了江佑一眼,猶豫著,才繼續出口:“後來,我把孫飛揚趕走了,並…提出了分手!”
江佑臉色並無變化。
倒是上官妃,沉思著說道:“你所說的,和白鶴所說基本一致。
你父親已經為你擔保,昨夜你沒有再離開過。目前來看,再去掉江佑,隻有這個白鶴的可能性最大,可他昨晚一直在醫院,有護士為他證明!”
江佑提醒道:“上官隊長,或許孫飛揚的死,和去別墅,根本就沒有關聯呢?”
上官妃點點頭:“確實有這個可能。可如此一來,這範圍,就太大了!
孫飛揚身為孫家的繼承人,朋友不少,我們警方就需要挨個排查…”
就這時,一道聲音突然從江佑的腰間傳出,在這隻有三人的空間中,特別清晰。
“江佑,既然陳芸派你來,那這就不是普通的凶殺案。
想要辨別是不是妖物所為,去看看屍體不就好了!”
陳沫的聲音明顯嚇到了上官妃和白世雪。
江佑隻好苦笑的解釋道:“我的…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