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美琪感覺自己的手腕突然被捏住,然後力度漸漸加大,疼的她忍不住轉頭咆哮,“放開我!”
美目落在那張陰騖的俊臉後,怔了一下,然後掙紮著轉動手腕咬牙切齒,“薄肇東!”
“大叔……”南絮有些難以置信的盯著那張俊臉,“你不是說……今天回不來嗎?”
她昨天還跟他通話,他不是說還要兩天。
薄肇東依舊握著杜美琪的手腕,黑眸卻看向南絮牽了牽唇角,“如果我不回來,你又打算這樣傻傻的受著嗎?”
知道她要來參加後,他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所以便馬不停蹄、一刻不停歇地坐飛機趕回來。
南絮一臉感動的盯著那張俊臉,也不理會周圍議論的人群,就那樣含情脈脈的盯著他。
“薄肇東!反了你了,敢對長輩動手,你給我鬆開!”杜美琪吃痛的轉動著手腕大叫。
林雅歌見狀上前盯著那張冷漠的俊臉咬唇,“肇東,事已至此,我已經在眾人麵前抬不起頭了,你現在還要這麼為難我媽媽嗎?”
他把她置於何地?她已經夠丟臉了,眾目睽睽之下,他竟然對她媽媽動手。
薄肇東冷冷的掃了林雅歌一眼,然後目光幽暗地轉向杜美琪冷聲開口,“既然知道自己是長輩,就應該做些符合長輩身份的事,而不是在公眾場合丟人現眼,從開始到現在,南絮都是我薄肇東的女人,如果我薄肇東這輩子要結婚,那新娘隻能是她!”
薄肇東說完微微用力甩開杜美琪的手。
“你這個王八蛋!你說的這是人話嗎?開始的時候你怎麼不這麼說?”杜美琪氣急敗壞的再次抬手衝著薄肇東揮了過去,薄肇東微微蹙眉,正欲抬手,一抹身影卻擋在他麵前,接著宴會廳內響起一記響亮的耳光,竊竊私語的宴會廳在瞬間鴉雀無聲。
“榮軒!”薄肇東盯著那張微紅的俊臉,目光一凜,射向了有些不明情況的杜美琪。
“你給我滾開!”杜美琪依舊憤怒的推搡著榮軒。
榮軒目光平靜地對上那雙憤怒的眸子淡道,“林夫人,公共場合,您該鬧的也鬧夠了,薄總這邊該承受的我也替他受了,再鬧下去,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不如就此作罷!”
“你算個什麼東西?”杜美琪雙手環胸,一臉鄙夷地翻了個白眼無語地冷笑。
人群中的江楓眠聞聲快步走過來,看到那張白皙俊臉上的指印後,目光如刀子般射向杜美琪冷聲開口,“林伯母,今天是江氏集團的周年慶典,您是對我們江氏有什麼意見嗎?”
“我對你們沒意見,我隻是想讓大家評評理,看看薄肇東做的好事,找了小三還這麼理直氣壯,還想對一個長輩動手!”杜美琪對著圍觀的人不停攤著雙手,“你們說說,這世間還有天理嗎?”
“這是您的私事,你借助江氏集團的慶典喧賓奪主,是想對我們宣戰嗎?”江楓眠的神色愈發陰冷的質問。
杜美琪看到那雙陰騖的黑眸時,怔了幾秒,瞪向薄肇東咬牙,“我隻是看不過!”
薄肇東見狀擁過南絮盯著杜美琪冷聲道,“這麼多年我以為我的態度夠明確,要說小三的話,南絮是我這麼多年來唯一認定的女人,至於誰是小三,大家都看得出來!”
“你……”
“還有,法製社會,你毫無理由動手打我手下的人,兩條路,第一,你向他道歉,第二,我們報警,讓警察處理!”薄肇東冷冷地繼續逼問。
“薄肇東!你好樣的,你報警試試看,你以為我們林家是吃幹飯的是嗎?”
“那就試試看,遂城這個地方,還有沒有王法!”薄肇東毫不退讓地繼續冷聲道。
林雅歌握緊雙拳盯著那張俊臉,上前咬唇,“肇東!這麼多年來,我默默等著你,你對我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嗎?我已經名聲狼藉了,你今天還這麼為難我媽,你是想逼死我嗎?”
薄肇東置若罔聞的盯著杜美琪,沉默著沒有接話。
南絮想開口勸他,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雖然這件事是因她而起,但是牽扯到了杜美琪對榮軒哥哥動了手,她也不好開口。
一陣沉默著的池早早見狀繞到江楓眠身邊,對著杜美琪道,“大叔說的對,你自恃長輩,卻在別人的宴會上鬧出這種事,還小肚雞腸不肯認錯,今天所有的人可都是位高權重的名流,你再這樣鬧下去,可就真的成了笑話了。”
杜美琪瞪向池早早咬牙,“你算什麼東西?在這裏對我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