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麼意思?我隨便問問都不可以嗎?你都怪我私自來這種地方了,我就不能問問她嗎?”蘇美秋帶著哭腔一臉委屈地反問。
穆西年盯著那張泫然欲泣的小臉,冷著俊臉繼續道,“今天的場合非同小可,我爸也會來,我說了帶你出席不方便。”
“我可以遠遠看著你就好,我們好久都沒見了西年,我真的很想你,我保證,我乖乖地等你。”
穆西年掃了一眼那張信誓旦旦的小臉,最終還是有些不忍心地將她帶了進去。
宴會廳內,南絮笑盈盈地看著身旁慍怒的小臉調侃,“早早,你這是怎麼了?看到穆總帶別的女人來吃醋了啊?”
總覺得這個丫頭剛才話裏有話。
“我呸!我吃哪門子醋,那兩個白癡哪裏值得我吃醋?”
一個不知道自己的頭頂比草原還綠,一個自己出軌還敢來猜疑!
“我怎麼感覺就是吃醋呢?”南絮笑盈盈地挑眉。
“哎呀!南南,你不懂!”池早早一臉憋屈地歎了口氣。
穆西年帽子綠了的這件事,她也不好說。
南絮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無奈的聳了聳肩,“我可提醒你,不要失去的時候才後悔,你應該適當地往一旁看看。”
“我不看,這輩子我非我家江哥哥不嫁。”池早早說著抬頭飛快地在人群中搜索著江楓眠的身影,目光落在某處後,她忍不住收回目光咬牙,“陰魂不散!”
南絮轉頭,看到笑盈盈地向她們走過來的穆西年後,忍不住調侃,“我看穆總對你真的是念念不忘啊!”
蘇美秋在場,還這麼不避諱地過來找早早。
“得了吧!這叫孽緣,我們快走!”池早早說著拉著南絮想走,穆西年卻快步走過來攔住她的去路嬉笑,“池大美女,幹嘛躲著我?”
“穆西年,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免得有人誤會?”
“誤會我也不能離你遠一點,我今晚可是帶著任務的護花使者。”穆西年笑盈盈地解釋,“你們家江哥哥說了,今晚他太忙,沒有時間照顧你,所以托我替他好好照顧你!”
“不需要,我是江氏繼承人未來的夫人,今晚我是提前來捋捋我們家人脈的,你別妨礙我就行!”
“……”南絮和穆西年同時無語地輕輕搖頭。
穆西年頓了頓又繼續道,“除了楓眠之外,東東也委托我,今晚要寸步不離地跟著南小姐。”
“是嗎?可是大叔不是已經派了榮軒哥哥?”南絮說著轉頭看向門口的榮軒。
他找這麼多人是監視她嗎?
“他是他,我是我,總之,今晚我的任務就是看好你們這兩朵花!”
“好啊!你學學製冷機,遠遠的看著,動不動什麼叫做隻可遠觀不可近褻?去,我允許你站在製冷機哥哥旁邊守著。”池早早對他揮手。
南絮看了一眼穆西年身旁竭力在保持笑容的蘇美秋,忍不住咬唇。
這個穆西年,好像怎麼看都對早早有意思,那他為什麼還拖著蘇美秋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