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你怎麼樣?沒事吧?”池早早心疼的輕輕摸著南絮紅成一片的左臉,“南莞爾!你丫要不是有病,我非抽回來不可你信不信?”
教室的人漸漸反應過來,盯著三人小聲議論著。
南莞爾不管不顧的揪住南絮的衣領咬牙質問:“南絮!是不是你找薄肇東來報仇的?何遇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針對他?你有什麼事衝我來?”
南絮目光冰冷地盯著那張近乎瘋狂的臉蹙眉:“大叔在哪裏?他把何老師怎麼了?”
“你還裝!他在校長辦公室,說要對有關當事人一個一個問責!你說,這是不是你的主意?你這個狐狸精!”南莞爾因為何遇的事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口無遮攔地胡亂罵道。
“你嘴給我放幹淨點!有你這麼說自己親妹妹的嗎?南南怎麼了?她和大叔男未婚女未嫁,礙著你什麼事了?你別忘了,她可是你的腎源,沒有她,別說何遇了,你什麼都得不到!”池早早憤怒的懟道。
“早早!”南絮微微蹙眉製止她繼續說下去。
南莞爾卻置若罔聞的扯著南絮的衣服將她向前拉:“你現在立馬去跟薄肇東說清楚!讓他有什麼事衝我來!”
——
校長辦公室內。
薄肇東翹著二郎腿倚在那張3米多長的黑色真皮沙發中央,黑色的大理石茶幾前,4個年紀較大的男人戰戰兢兢地微微弓著背站在一旁。
為首的頭發有些發白的校長訕笑:“薄總!我們掌握的情況都已經全部向您彙報完了!這件事確實是幾個小孩子之間的打鬧……”
“小孩子之間的打鬧?”薄肇東抬頭看向那張老臉哼笑。
一旁的南宮燚見狀急忙上前,將一個文件袋砸進校長懷中疾言厲色地道:“看看!醫院的診斷結果,軟組織挫傷,幽閉恐懼症引起的急性蕁麻疹和低燒!”
校長擦了擦額角的汗訕笑著看向那張俊臉解釋:“薄總!這件事我們已經問過那三個女孩了,她們一致都說,門是她們關的,但燈不是!”
“堂堂一個奉信厚德載物的學校,竟然在沒有調查清楚事情真相的前提下,就一味地用暴力體罰學生!”
“薄總!誤會啊!誤會!哪裏體罰了!就是小小地教育了一下嘛!”校長說著憤憤地瞪了何遇一眼。
這個何遇平時看起來腦子挺靈光,幹嘛非惹這個薄肇東的女人?學校裏的老師誰不知道南絮是誰?
“教育?好!我們讓這件事見報吧!讓公眾來判斷一下,這個方法正確還是錯誤!”薄肇東冷笑。
“別!別!別!我們錯了!薄總!我們真的知道錯了!何老師!你還愣著幹什麼,快跟薄總解釋!”校長橫眉豎目地催促。
何遇麵色凝重地對上那雙黑眸淡道:“對於這個意外,我很抱歉,但是我並不覺得我的處理方法有什麼不妥,我隻是讓四個當事人去勞動,好改善關係,並沒有體罰的成分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