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早早感覺到穆西年黑眸中流轉的危險流光後,向後縮了縮蹙眉:“喂!我都……唔……”
未說完的話被吞入另一張口腔,滾燙的舌強勢入侵,旁若無人在她的口腔中肆意逗弄撩撥。
濃烈的酒精味道混合著陌生的氣息在池早早的口腔中蔓延,她瞪大眼睛無法呼吸,完全被這一幕驚得呆住。
雖然她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但也隻是有點任性驕縱罷了,這種經驗準確地來說還是第一次。
穆西年伸手攔著池早早的腰,令她動彈不得,他原本隻是想惡作劇整一下這個氣焰囂張的丫頭罷了,可是碰觸的瞬間,她就像是有什麼魔力一般,將他越帶越深,渴望得到更多。
“西年!你瘋了!”一邊蘇美秋氣急敗壞的聲音打斷了穆西年的神誌。
蘇美秋握緊雙拳,全身忍不住輕輕抖動著。
這麼多年來,除了她主動索吻或者需要應酬之外,穆西年從來沒有主動吻過她,他們的關係也一直僅限於此,但是今天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瘋丫頭,竟然讓穆西年主動,還遲遲沒有分開的意思。
池早早被鬆開後,下意識的揚手用力甩向穆西年,她的手腕輕輕鬆鬆被穆西年鉗製住。
“你無恥!你這個禽獸!”
這可是她留了17年的初吻,原本是打算留給江哥哥的,想不到今天被這麼個陌生人奪走!
“這位小姐!剛才是你先挑/逗我的吧!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穆西年的桃花眼彎彎的,似乎心情大好。
這個賤男!
池早早見占不到便宜,隻能甩開他的手返回。
“西年!你幹嘛理那個瘋女人?”蘇美秋忍住怒火,挽住穆西年的胳膊,語氣中滿是哀怨。
目送那抹身影落座後,穆西年伸手勾著蘇美秋的下巴微笑:“放心!沒有人取代你的位置!”
蘇美秋將臉埋在他胸前,暈開一抹苦笑。
她的位置是什麼位置?六年來,她連暖床的資格都談不上!
池早早回到座位後,灌了一大口酒,漱口之後又吐掉,一連重複了好幾次,卻依然感覺口腔中還有別的味道。
“早早!你沒事吧!我們走吧!”南絮瞪著一臉幸災樂禍的薄憶柔,拉著池早早試圖勸她離開。
“我沒事!再來一局!”池早早拍著桌子叫囂,“繼續!”
安盈盈有些為難的扶了扶眼鏡,卻還是繼續應戰,一瓶下來,又是池早早輸。
“靠!”池早早有些忍不住起身大罵:“安盈盈!你是酒缸裏泡大的吧!這麼能喝?”
雖然這些五顏六色的東西看著像飲料一樣,但度數卻不低,十杯下肚,池早早感覺自己都稍微有點暈。
“池早早!想賴賬啊!”薄憶柔雙手環胸靠在沙發內,一臉挑釁的哼笑:“隻要你說你是慫包,你認輸,那遊戲就此作罷!否則,就繼續接受懲罰!”
“我來受罰!我替她喝!”南絮說著端起麵前粉色的液體,見薄憶柔不反對,她端起那杯粉色的液體一飲而盡,原本以為會稍微有點甜味,誰知除了辣之外什麼感覺都沒有,火辣辣的灼熱感直接從她的口腔蔓延到胃中,嗆得她眼淚險些彪出來,因為她做兼職也會喝酒,所以幾杯的酒量也還勉強可以,但是太多的話,就有些勉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