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順著熟悉的女聲看過去,然後暗罵了一聲。
為什麼這麼多人都能遇到薄憶柔?為什麼?
薄憶柔看到南絮時吃了一驚:“南絮!你怎麼在這裏?難道你是和表哥一起來的?南絮!你能不能要點臉?你又不是沒有家!都放假了還纏著我表哥,你想做什麼?”
“憶柔!”慕辰語氣嚴厲了幾分,微微蹙眉製止薄憶柔繼續說下去。
“哥!你怎麼也和這個死丫頭在一起?”薄憶柔不滿地噘嘴。
“哥?”南絮看向慕辰,這才發現,他和薄憶柔的眉目似乎是有幾分相像。
“南小姐!抱歉!剛才騙了你!我是薄慕辰!憶柔的哥哥!”薄慕辰一臉歉意地伸出手一副‘求和好’的樣子。
南絮擰著眉看著溫文儒雅的薄慕辰,猶豫著要不要和他和解。
“哥!你有什麼好抱歉的!這丫頭就是個神經病!”薄憶柔拉著薄慕辰的胳膊想將他的手扯回來。
“憶柔!別鬧!”薄慕辰沉聲製止她的動作。
“哥——”
南絮見狀暈開一抹笑,握住薄慕辰的手聳肩:“我剛才也說了你妹妹的悄悄話!扯平了!隻是……你們真的是從一個娘胎出來的嗎?差距還真大……”
“南絮!你什麼意思?你說我什麼壞話了?”薄憶柔想上前,南絮卻搶先一步轉身向樓梯走去。
在薄家呆三天,還不如把她扔到狼堆!她一分鍾都待不下去!她要去找薄肇東,如果他不肯開車送她,她就借錢坐車自己回去!她才不要呆在這個破地方!
書房內。
木質茶幾的單獨椅子內坐了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婦人,她身著一件白色的水墨畫旗袍,戴著一對翡翠耳墜,雖然上了年紀,但精神看起來很不錯。
“東兒!你能來,外婆真是太高興了!”白凝握在一起的手都在表現她內心的喜悅。
薄肇東一向緊繃的俊臉,有所緩和地微微牽了牽唇角:“外婆的70歲大壽,我當然得來!”
坐在薄肇東對麵的中年男人聞言冷哼了一聲:“壽宴中午開始,你下午才到,來得還真早!”
“昊君!”白凝的臉冷下來,有些不悅地沉聲嗬斥薄昊君。
薄昊君看了白凝一眼,低下頭沒有繼續說話。
薄肇東卻看向薄昊君冷聲挑眉:“舅舅是嫌我來得晚了!還是嫌我來了?”
“你——”薄昊君好不容易壓住的怒火徹底被點燃,他拍著茶幾起身指著薄肇東低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昊君——”白凝有些無奈地想幫他打圓場:“東兒!你想多了!你舅舅他不是那個意思!”
“媽!你不用幫我說話!他就是故意找茬!薄肇東!論輩分,我是你舅舅,再怎麼說我也算長輩,有你這麼對長輩說話的嗎?”薄昊君的音量越來越高。
“昊君!”白凝伸手製止他:“你閉嘴!別再說了!東兒好不容易回來一趟!”
“媽!您看看肇東的態度!您還要把他慣到什麼時候?”薄昊君氣的甩手:“他要麼不回來,一回來就甩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