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就是去挑墨瑾瑜和鬱婉容的結婚用品,和張芳兒這個外人實在是沒有什麼關係。
可是,張芳兒怎麼也不會放過這個好不容易見到墨瑾瑜的機會,隻能厚著臉皮跟著她們了。
鬱婉容自然瞧得出張芳兒和墨瑾瑜之間的怪異之處,可是她不是喜歡疑神疑鬼的女人,既然選擇了墨瑾瑜做自己的丈夫,就對他要有最基本的信任。不然的話,這樁婚姻根本就維持不下去。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看得出來這完全是張芳兒一頭熱,墨瑾瑜對她根本就沒有半點回應。
鬱婉容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靜靜的站在一旁,讓墨瑾瑜感覺無比安心,她在他的身邊,就是最美的一道風景,讓他再也看不見其他的。
張芳兒緊緊的跟在他們的身後,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好像是她怎麼樣也插不進去的,這令她沮喪無比。
正當鬱婉容和墨瑾瑜他姑媽看中了一款家具,在仔細的打量著什麼的時候,張芳兒瞅準時機趁機對著墨瑾瑜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瑾瑜,你真的要娶她了嗎?你喜歡她嗎?”
麵對張芳兒這樣的美人的哀婉悲傷的眼神,墨瑾瑜的心裏沒有半點動容,他有的隻是不耐煩和殺意。
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之前不是都和她說好了讓她不要再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了的嗎?怎麼又出來礙眼了?
要不是這個世界和他之前呆著的不一樣,不能隨便殺,人的話,他早就想…..
按下自己心裏的戾氣,墨瑾瑜似笑非笑的對著張芳兒說道:“張小姐,我們沒有那麼熟,你還是不要叫我的名字為好,免得別人誤會了。“
“是,那是我的妻子。我想之前我已經說清楚了,那次相親你可以不用放在心上。”
墨瑾瑜毫不留情的話語讓張芳兒被打擊得麵色蒼白,她的身子搖搖欲墜,她沒有想到墨瑾瑜對她會這麼的絕情。
事實上,原主墨瑾瑜對於自己看不上眼或是不在乎的人,一直都是這麼的冷酷無情的,隻是前世的張芳兒幸運的沒有見過他的那一麵而已。
“你,瑾,“看到了墨瑾瑜冷厲的警告之後,張芳兒心裏一驚,連忙將自己嘴裏的稱呼給變了:”墨大哥,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她能照顧好你嗎?她….“
墨瑾瑜打斷了張芳兒急切的話語,冷酷的話語中偏偏夾著令人心悸的柔情:“我娶妻子回來自然是用來疼的,要是就是為了想有個人照顧自己的話,我難道是娶了個保姆嗎?“
墨瑾瑜的話噎得張芳兒臉色一紅,她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他,他怎麼可以這麼說?
看著那邊鬱婉容差不多選好了,墨瑾瑜卻再也沒有耐心和張芳兒周旋下去了。
“張小姐,我們沒有關係,請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生活裏了。”
要是她不識趣的來打擾他或是鬱婉容的話,墨瑾瑜覺得自己有必要要讓她長長見識。
“好了嗎?“對著自己溫軟的妻子,墨瑾瑜總是似乎有許多的耐心,他的眸底蕩漾著淡淡的溫柔,令人心醉。
張芳兒看著他溫柔的撫摸鬱婉容的長發,看著他對著她嗬護備至,她的眼眶一點點的酸澀了起來。察覺屬於她的男人,她再也找不回來了嗎?
張芳兒再也沒有勇氣和他們繼續走下去了,這樣隻會讓自己更加的狼狽,她於是提前離開了。
鬱婉容也不在意,她不管和墨瑾瑜有過什麼,都已經過去了。她有的,是墨瑾瑜的未來。
墨瑾瑜大婚那天,張芳兒將自己關在房間裏一天,不吃不喝的。直到第二天她才恢複過來,像是沒事兒了一般,隻是比往常更加的努力用功了。
夜晚,鬱婉容穿著大紅牡丹的旗袍在新房內等著墨瑾瑜。盡管她身為鬱家的小姐,從小就要學會寵辱不驚。可是,自己的新婚夜,總是特別的,她會期待,也會緊張。
鬱婉容雙手輕輕交握著,端坐在床上,突然房門傳來響動,墨瑾瑜進來了。
應該是喝多了酒的緣故,他臉色緋紅,眼眸比平時更加明亮,卻給他增添了一抹性感和狂野。
墨瑾瑜雖然喝了很多酒,可是他並沒有喝醉,看著坐在新床上的小嬌妻,墨瑾瑜的眸中劃過一抹驚豔,內心火熱了起來。
鬱婉容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剪裁別致的旗袍下襯托得完美誘人,大紅色的顏色讓她白瓷般嬌嫩的肌膚顯得更加的嬌豔嫵媚,她古典的氣韻更是為她增添了一抹動人的幽蘭氣質,讓墨瑾瑜看著她的眸光越來越灼熱。
他火熱的目光讓鬱婉容臉燙了起來,她微微側開臉,內心不可避免的羞澀了起來,因為她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