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唯安。”
一個白色的病房,一張桌子上麵有些辦公資料,兩個人坐在一麵,另一個人坐在桌子的另一麵,兩個坐在一起的人身穿醫護的白大褂,領一個則是穿著精神病的束縛衣。
“魏唯安,如果你堅持不說話,那我們也可以按照自閉症將你收入院內,所以你最好配合。”說話的是兩人中的一位男醫生。
“搞笑,警察願望好人還會說一句,‘你可以保持沉默的’。怎麼到了你們這,就已經沒活路了。”穿著瘋人衣的魏唯安回道。
“吸,呼”剛剛說的醫生深吸後道,“我需要你的配合,如果你配合我們做精神鑒定,證實你沒有問題,那麼你隨時可以離開。”
“配合?你們把我綁成粽子,是個都要瘋了,還要在這種情況下做精神鑒定。”魏唯安回擊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你學過武術,已經傷了我們兩位男護了。”這是另一位白大褂女醫生。
“是他們以上就要幫我,那~那反擊純屬自然反應,你們可別想找我要醫藥費。”
“哦,不找你要醫藥費可以,但你要配合我們。”這位醫生看到魏唯安的反應,知道找到突破口了。
“好,你贏了。”魏唯安做了個投降的表情。
“嗯,首先我們要確認一下,你是不是xxx醫科大學,xxx係大二3班的魏唯安。”女醫生開始問道。
“是我沒錯。”魏唯安回答幹脆。
“好的,那麼我問你是不是精神病。”女醫生問題特別犀利。
“哈哈好笑,這個問題有毛病,如果我說不是,你們就會讓我證明,是吧。那麼在我回答這個問題之前,在你們把我當做精神病之前,請你先向我,證明我是精神病並且影響到我與他人的生活,需要幹預治療,否則就請你們不要幹預的生活。”魏唯安回道。
“哦,我忘了你是學醫的。”女醫生用手摸著頭有些頭疼。
“那是當然,3~5的精神病才允許強製幹預,是的我剛剛的確誤傷你們的男護,但是是不知情的。”魏唯安在強調自己是不知情的。
“魏唯安,你夠了,賈妔認識吧。”男醫生有些怒了。
“額,她都說了啥?”魏唯安有些緊張了。
“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自己切除自己的左腎,然後吃掉。”男醫生恢複了一下情緒。
“我勒個去。”魏唯安無奈道。
“無話說了吧。”男醫生興奮了。
“別,這要怎麼說,好告訴你,我有抑鬱症。”魏唯安這下真抑鬱了,事情氣這樣的,
原來賈妔為了要買腎八,就去把腎賣了,後來通過種種跡象被我發現了,猶豫我太缺錢了。
於是我讓她幫我聯係,我想把腎賣了,結果我是特殊型,配型居然沒有成功。
所以我隻好動了歪腦筋,跟販子說我學醫的,他們要不要切除醫生,當時他就答應。但後來又反悔了,說這東西雖然犯法,但是不能出人命,所以等我畢業再說。
按照我現在的情況,畢業是不可能了,我爸原來當官的,但是貪汙進去了,現在一堆人找我事,在弄不到錢,我就要餓死了。
當然這種事是難不倒我的,所以我說,會給販子錄一個我主刀的腎切除手術視頻。
由於找不到誌願者,我隻好在學校的手術室自己給自己主刀了,本來讓賈妔給我打下手的,結果剛剛開始她就吐了,跑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