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每天重複著昨天的故事,千篇一律的上學,吃飯,放學;有為了父母期盼的眼神,努力學習的孩子;有為了今後所謂的理想而早起晚睡的孩子,還有更多的在時間的洪流中得過且過的平常人。
我就是那種平常人,沒什麼理想,好似麻木了每天重複相同的事情,有時偶爾和朋友們逛逛街,買些小東西,為了證明自己還活著....奇怪的想法。
生病了,於是懶在床上說什麼也不想動。
聽父母都出去了,又一下子精神起來,隨便找了條裙子套上,飛似的衝出大門,盡管外麵熱的可以,頂著太陽也不願窩在家裏麵。
走著路也能溜號算是我的小小愛好,真是喜歡這個愛好,思緒可以跑的無影無蹤,這時候的世界變得安靜了,當然也注意不到從拐角直飛出來的跑車,真是,哪家的有錢公子又在路上飆車,無辜受害的我們,確切的來說現在好像是我了...
青天白日的,我就這麼被撞飛了,思緒終於跑回來了,在身體這麼疼的時候你回來幹嘛,多事~
我肯定眼花了,周圍變換著繽紛的色彩,一定是都被撞到的原因。
好多星星啊,想伸手去摸摸看,疼的又動不了。
就這麼昏昏沉沉的不知過了多久,眼睛睜開又合上,好像做了很多的夢,也記不得內容了,隱約看見一雙冷冷的、嗜血的眼睛。我沒見過什麼是嗜血的眼睛,但為什麼肯定那就是,我也說不清楚。
但有眼睛肯定是有人哈,強忍著劇痛,伸手在迷茫中扯住了什麼,堅決不肯放手。
“救我~”
這是我使了全身力氣說出來的兩個字。既然我是個平常人,我承認我惜命,雖然沒有轟轟烈烈的人生,沒有一帆風順的命運,但我想活著,想用我的生命去觀察這個世界的變化,內心深處其實也期盼著有一天能成為這個世界的一分子,小小的願望,盡管從來沒有說出來。
這次我費了大力氣說了出來,救不救我就隨你了,一個閃念我堅信那雙眼睛的主人會如我期望般行動。但今後的事情的發展卻讓我恨不得沒有說那兩個字,讓我希望躲到南美洲山洞的角落裏被人找不到。
說完話的我又是一場昏睡。
這又不知道睡了多久,怕是把我一輩子的夢都做完了,還重複做了幾個,有的時候跟朋友們逛街,有的時候是在課堂上聽老師講課,抑或是考試找不到塗卡的鉛筆,焦急萬分,其實也沒什麼讓我憂慮和焦急的事情了,這也算一個了吧,直到又夢見了那雙冷冷的、嗜血的雙眼,讓我渾身起了一陣寒意,猛地睜開了眼睛。
這時我才算是真的清醒了,腦袋飛快地搜索著僅存的記憶,有人救了我?可是這裏為什麼這麼冷,像冰窖一樣,手指微微活動著摸索周圍的東西,全是冰冷的像冰一般的,第一個念頭是我在做夢,看見的那雙眼睛的事情也是在做夢,我現在在停屍房?天生膽子就小,哪敢再深想下去,摸索著爬起來,踩到了地麵,微微放下心來,可後背還是由於剛才的想法驚出了一身冷汗,隻有一個念頭,趕快離開這間冰冷,漆黑的房間,順著一點門縫的光亮扶著牆,幾乎是貼在牆上蹭過去的。門沒鎖,慢慢的打開門,這時的我真的是怎麼也想不到等著我的命運~
亮的刺眼的光線照在我的臉上,愈發蒼白,不用別人說自己也感覺得到了。稍微適應了一下,可以看清這間屋子的陳設了,簡單雕花的圓桌、圓凳,一張三麵圍欄的木質床,一個腿了色的古舊櫃子,真是簡單的可以,怎麼會有人住在這樣的家裏,或許根本就稱不上是家的地方。
推開大門,徐徐的暖風出來,稍稍緩解了我渾身的涼意,身子也暖了起來,眼神也靈活了許多,新奇的看著周圍,一個肯定的想法,我不是在停屍房,太好了,這個想法高興得我想要敲起來,卻抻動了身上的傷,疼得我一咧嘴。
就在這時遠遠的快步走來一位老者,銀絲上盤,青衣短衫,卻不見老態,行動很快,走到我麵前:“小姑娘,你醒了。”
我正奇怪周圍的環境和他的裝束,問的急切不得要領“這是什麼地方,我在哪裏,我怎麼會在在裏,我記得我撞車了,是你救了我麼?”
老者微微一笑:“不要急,慢慢來,先坐下,我同你說。”
原來我被撞了一下,不但撞折了肋骨,而且不知怎麼回事跌倒了古代這個什麼山穀,對了,老人好像說是叫劍痕穀,被撿了回來,就了我一條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