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漓卻忍不住鼻子一酸，抓著柳嫣然的手，這才現柳嫣然的手，與平常人不一樣，簡直像鋼板。
可是以前竟然都沒現，柳湘漓一邊自責，一邊心疼地道：“妹，是不是受了很多罪，吃了很多苦？”
“也沒有很多啦，你看我現在不是很好嗎？”
“可是……你能不能告訴我，是什麼讓你堅持下來的？”
柳湘漓總覺得柳嫣然有什麼心思，沒全部吐露出來。
要想學成李壞，或者柳嫣然這樣，一定需要付出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和血汗。
一定是有什麼東西，在支撐著柳嫣然，不然她怎麼可能堅持下來？
“姐，你多想了，那時候我才六七歲，什麼都不懂，看到師父能飛簷走壁，讓我很崇拜，所以我就學了。而且我剛才不是了麼，師父我骨骼清奇，悟性極高，學東西比別人快很多，我真的沒受很多罪，也沒吃很多苦，你就不要心疼了。”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當然，你不想，我也不問了。”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緩衝，柳湘漓終於平靜下來。本想帶著柳嫣然，去外麵賣烤鴨呢，李壞回來了。
李壞一進門，就用怪異的眼神，盯著柳嫣然看了好一會兒，“原來你是道士啊，道士是不是跟尼姑一樣，隻不過一個是道教，一個是佛教，可你們不是吃齋的嗎？那你整還大魚大肉的吃個沒完，你也不怕被你師父現！”
顯然柳湘漓和柳嫣然剛才的談話，李壞全都聽到了，隻是沒進來而已。
“哼！我都了，我是一個沒出家的道士，也就是居士，居士不僅可以婚娶，還可以不吃齋，我就喜歡吃大魚大肉，要你管，哼！”柳嫣然撅著嘴兒，要不是李壞得罪了人，她會在姐姐麵前暴漏自己嗎？
不過，柳嫣然也覺得自己傻了，就算自己要出手，也可以先喬裝一下，讓姐姐認不出來嘛。
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真是蠢死了。
“竟然有你這樣刁蠻任性的女道士，你師父是瞎子吧，不然怎麼會看上你。”李壞打趣道。
“去死啊！”柳嫣然恨不得有種想要掐死李壞的衝動，可是別掐死李壞了，就算是對李壞話大點兒聲，姐姐都會她，“姐姐，你看，都是他欺負我。”
柳湘漓莞爾一笑，正想讓李壞別了，李壞突然一把將她拉到懷裏，“姐姐老婆，對不起，我保證以後這種事情，再也不會生了！”
如果沒有柳嫣然，李壞不敢想象，現在會是什麼樣的局勢。
不過，柳湘漓並不責備李壞，安慰道：“壞蛋，當我決定做你妻子的那一刻，我已經已經做好了準備。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你這一生注定不會平凡，我也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人的妻子！”
“啊啊啊！”柳嫣然實在看不下去了，“你們能不能趁我不在的時候，再親親我我？你們知不知道，在一個單身狗麵前，你們不是在秀恩愛，你們是在犯罪，我要瘋了，我要被你們逼瘋了！”
“姐姐老婆，別理她，我想親你一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