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地二十二章 愛恨情仇,一念之間(1 / 2)

我沒想過我會再次見到她,也沒想過再見時會是這樣的場景。

她嘶吼的喊出我的名字,帶著憤怒、不解還有絕望,或許她的心裏正將我抽絲剝繭分崩離析碎屍萬段也不為過。

我望著站在我對麵的april,我的好朋友,曾經一起並肩而行談笑風生親密無間的人,竟然花錢買人要將我強暴的好朋友,隻是因為一個自以為真的假象。

所以說不管事實如何,你相信的就足夠成為真相,這件事還真是讓人害怕。

害怕的我不敢去想這張美豔又帶著純真無暇的笑臉的背後究竟是一張多麼恐怖的臉,她確實太美麗了,心腸也正如蛇蠍美人一樣狠毒,我鬥不過她,所以我選擇躲的遠遠地。畢竟我還是要活命的。

就當曾經的所有經曆都是一個美好的回憶吧。我不想再繼續深究下去,一是自己也確實沒有這個能力和人家深究,而且就算繼續明爭暗鬥下去,我又能得到什麼呢?

金錢?權利,聲明?亦或隻是為了報複?我沒有那種此仇不報誓不為人的氣概,我也深知在這他鄉我隻是一個異客,還沒有什麼手筆可以拿出來和人家不死不休。所有的恩惠和寵愛都是別人施舍給予你的,如果此時舔著臉讓別人幫你報仇幫你出氣,那還真是太不是抬舉了。救急不救窮,就算是關係好的朋友,也沒有總是替你打抱不平,護你一世平安的道理吧?

人貴有自知之明,這句話還是很實用的。我知道現在什麼都沒有,所以也就沒有給自己留下太多的後路可退。迎難而上不適合現在的身份與處境,避退三舍反而倒更像是明智之舉。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當從前的經曆是自己一段美好又‘純真’的回憶吧,畢竟自己是付出過真心的,哪怕回憶起來,也總有值得歡喜開心的地方。我本以為這樣的友誼會持續一輩子的,跨國之交我們都能相遇相知聊到昏天黑地,想想都覺得有緣。但我忘了緣分緣分,任何緣的開始都會有分開的一天。

所以說像我這樣的傻子一定是先輸的那個,什麼感情剛開始幾天就想著一輩子,別人付出的一點好意就拿出百分之二百的真心來回報人家。人總是要學會一點一點長大的,可能現在自己領會到了這一點,對我來說也不算晚吧。

這樣想來就覺得釋然,我看著對麵像獅子一樣怒吼的april,突然覺得有點好笑。她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向我怒吼呢?是因為看見我和我的‘男朋友’在一起卿卿我我?還是看見她所謂的追求者竟然和我站在一起還剛剛吃過飯?亦或是看見這兩個喜歡她的和她喜歡的都站在我的周圍而使她心生嫉妒?

我不想說自己是個無知小白,經曆的所有事情我都傻白甜的無動於衷到現在都不知所雲,也不想說自己是所謂聖母一類的人物,什麼這些事情都和我沒關係啊,我什麼都沒有做,就莫名其妙的牽扯上我我又什麼辦法之類的話,但是看到她現在氣的爆炸的樣子,我還是有一點悔悟之心的。其悔悟的直接表現就是我很想上前笑眯眯的對她說:“您別生氣啦,我就是和喜歡那您的小帥哥吃了個飯,被你喜歡的人抓了個正著。我還愁怎麼和我這個所謂的男朋友解釋呢,要不您來幫我想想辦法?”

emmmm可能這麼說了之後,april會起的直接吐血而亡,到時候再噴我一身可就不好了。我在腦海裏天馬行空的幻想著各種畫麵,於是詭異的笑容就漸漸浮現在了我不動聲色的臉上。

隻聽見bear重重的咳了一下,我跑馬場一樣策馬奔騰的思緒終於被拉了回來。我帶著還沒有消下去的微笑看了一臉bear,隻見他伸出一隻手放在我的額頭上,又放在自己的額頭上:“沒發燒啊,你怎麼了顏伊?”

我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拉了一下他的袖子想讓他低頭。他果然聽話的俯下身來。我在他耳邊低語:“隻是覺得眼前的人很有意思。”他冷笑一聲望著我,顯然是明白了我所說的意思:“這個世界上,總有那種你投給它食物,他卻反過來咬你一口的狗東西。”

這樣罵人是不太好的,但是他說的也沒有錯,於是我便沒有去反駁他。

倒是站在一旁的亞度尼斯一頭霧水,隻是bear這尊大佛站在旁邊,嚇得他連話都不敢隨意亂說。他用那雙像麋鹿一樣的大眼睛望著我,無聲的詢問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也向他無聲的微笑,示意他:看戲就得了。

人生如戲,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就碰上了一出好戲,也不知道是哪一出戲,你就碰巧成了那戲中人。

我和april遙遙相望,對視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我先開了口:“好久不見,今天怎麼有空到這裏來了?”

april顯然示氣極了,我隱約能看見她那真絲荷葉袖下麵顫抖的手。隻聽她竭力壓抑住顫抖的聲線對我說:“我是來找bear公爵的,多虧親眼看見,要不然我還以為是bear公爵一廂情願,非你不娶呢。”這屋子裏麵醋味十足,好像掉進了一個醋池子裏,但是火藥味更甚,一時間竟分不清到底是愛恨糾葛更深一些,還是家國仇恨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