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悠散,閑來無事。不一會兒我就又開始了各種八卦。我才發覺我的問題他還有一半沒有回答。於是又開始進行了下一輪的連番轟炸。所以說絕對不要小看女人這種生物,她要是想刨根問底,絕對會往你們家祖墳上刨。
“那地道又是怎麼回事兒?”我想起了剛才走過的悠長又寂寥的狹長地道,覺得那股陰冷的濕氣和逢著丁香一樣的姑娘的雨巷實在反差太大,侵染的我老寒腿都要犯了。
“那是琺琳家族和羅爾家族的秘密通道,距現今已有幾百年的光景了。”bear解釋道:“不過現在倒是沒什麼用處了,就算是一個古董級的博物館吧。全是些家族性的文卷史籍,繁雜冗長不值一提。隻有幾個大家長才知道地道的存在。”
“那你還真是位高權重啊。”我幹巴巴的讚美道。“你就這樣將那處地方毀了?”我頓時心生疑竇:“這應該算是比較重要的地方了吧?怎麼會沒有人看管?”
他無所謂的聳聳肩:“我發現你還真是蠢得可以。像我們這種大家族,看管是從來不需要人的,那裏全部都是紅外線遠程監控。隻要有人闖進來分分鍾將你扣住,還做什麼案啊。”
“那你怎麼帶我出入無阻?”我忽略他對我的言語攻擊:“就算是遠程監控總會有警報響起吧?你把地道都拆了也沒見哪裏響一聲。”我不禁在心裏確定這裏是不是因為年久失修才讓我們僥幸逃脫。
他雙手環起,略帶欣賞的看著我:“確實有人看管,不過那個人就是我啊。”
我無言以對,羅爾家族能有這麼優秀的後代做繼承人,不滅絕就不錯了。還談什麼振興家族,做他奶奶的春秋大夢。。。
我還是不甘心:“那你是怎樣把地道給炸了的?你手無寸鐵好吧?”
“這還不簡單。每一麵牆上都有機關,我將機關核心處毀壞,係統會以為有陌生人進入,機關牽一發而動全身,會將所有的出路都封死。這個地道老套就老在這裏。當時設計者是抱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態度設計的,家族的人是絕對不會觸碰那處開關的,像咱們這樣落湯雞的逃出來,就是打死他們也不會做的。畢竟在那些老家夥眼裏,容貌和尊嚴一樣重要。”
我徹底無語了。這都是什麼邏輯,大家族就是麻煩。要命的是還碰上個監守自盜的種。當真是家門不幸啊。
“你就是因為要走地道所以把那裏毀了?你平時不走正門的麼?”我還是有些疑惑。總不能因為人家老就把人家給炸了吧。
“那倒不是,”他滿不在乎的說“主要是我早就看那裏不順眼了。”
可以可以,你是大家長你有錢你任性你說什麼都是對的。我不想再說了,我已經深深感受到,貧窮限製了我的思維。
水流不急不緩,不一會兒我們便漂到了下遊。bear先長腿一邁跨上了岸邊,我在後麵笨得像一隻狗熊,抓著鐵鏈從王八蓋子上麵爬了下去。我一邊努力一邊感歎,真是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啊,從前怎會料到自己有一天弄得如此狼狽,好歹我的體育成績在學校裏也是數一數二的,現在遇見這麼一尊大佛,將自己的襯托得就是一個弱雞。
弱雞都算不上,公雞好歹可以撲騰著翅膀一躍而下,我還得用爬的。。。
將自己安全的轉移到陸地上,我緊緊跟在bear的身後。現在他就是我的救世主,我的好好跟緊他才不至於被別人抓去。呸呸呸,我堵住了自己的烏鴉嘴,將不好的念想一概抹去。我看見他將自己身上唯一的一塊防水手表也卸下去扔掉,忍不住開口阻止:“哎你幹嘛?這麼好的手表你不要我要。”說著我彎下腰就要去撿回來。開玩笑,手工打造的瑞士金表,雖然霸氣側漏盡顯尊榮,好吧我說實話覺得土豪的有點像暴發戶額。。但絕對是有市無價。就這樣隨隨便便鬆手就扔?還是當著我一個普通老百姓的麵?
他拽著我的胳膊將我提起來,有些無奈的笑著說:“一會兒要躲進琺琳家族避難,這東西帶不進去的。”
“你在這裏麵裝了炸彈啊,連塊手表都帶不進去。”我好奇卻不敢再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