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渾身都被尚初霽的氣息包圍了。“我不要！”她絕對不要和尚初霽一樣開槍，殺人。老七眉頭是擰了又擰，他知道尚初霽一定是個狠角色，又很難猜到尚初霽的目的。“說吧，來這裏，你到底是什麼目的？”老七也在想著，這個男人，是不是剿匪的。“我，要做這裏的爺。”他按著葉溪靈的手指，扣著手槍的保險。他教著葉溪靈該怎麼玩手槍，甚至，怎麼開槍。“食指，放這裏。”槍口掃過那些土匪，怕死的人，當然害怕。尚初霽握著葉溪靈的手，身體幾乎貼在她後背。砰——槍響，以及手槍帶來的後座力，都讓葉溪靈為之一震。子彈擦過一個悍匪的小腿，血瞬間就染紅了他的褲子。那土匪也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被嚇的，摔在地上淒厲的慘叫著。土匪群全亂了，生怕下一秒，子彈會打在自己身上。“你”尚初霽捂住葉溪靈的嘴。“不許說話，學會了就點頭，不會，再繼續。”葉溪靈睜大眼睛，連忙點頭，她不想再開槍了，真的不想再開槍了！人群在躁動，卻又不敢發出太大聲音。“爺！爺，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的爺！”老七是實在不想兄弟們再受傷了。也是真的怕了尚初霽他連忙大喊，幾乎要跪在地上。他們一幫人，原來，是有百號兄弟的，一直走到現在，隻剩下幾十人，實在是經不起折騰。“好，這個女人。”他用槍抬起了葉溪靈的下巴。“爺，我們有我們的規矩，我們兄弟也不能不開葷，這女人您玩過了，是不是．”葉溪靈被玩過了，那就是給其他土匪玩的。最後葉溪靈會怎麼樣，會不會被玩死，那都和尚初霽沒有太大關係。“聽到沒有，你的身子，要不要給我？”尚初霽真的像是天生的土匪，一身痞氣。他吻了吻葉溪靈的脖頸，讓葉溪靈愈發害怕。她搖頭，不住的搖頭。“你覺得，我應該為了你，讓兄弟們忍著？”她掙紮，卻被尚初霽按著雙肩。“別動，你昨天穿了小紅襖，那是結婚用的。”“爺，婚宴是在今天。如果您想的話．”老七說這話，是在試探尚初霽。“婚宴要有，給她身像樣的衣裳，結婚什麼規矩就不用了，晚上洞房。”婚宴，對土匪來說，不過是吃一頓好的，衣裳，也是該給葉溪靈的，就和老七猜測的一樣，尚初霽不會走結婚的什麼流程。“老七，你說．他到底是不是兵？”有土匪在對老七低聲說著。“是不是，今天晚上不就知道了？他要真是軍人，肯定不會碰那女的，也肯定不會把那女的給我們玩。”這一幫悍匪裏，聰明點的就是老七了，他考慮的多。尚初霽來路不明，為了保證他們爺的安全，必須先答應著他來。至於是不是軍人，今天差不多就能試探清楚。這年頭，土匪是走到了末路，結婚擺宴，也沒有那麼多桌子。甚至有直接用火烤的野豬，山裏麵挖的野菜。打來的野豬，也是唯一的葷菜。土匪群裏，有一個小土匪，看上去才隻有十來歲而已，還沒長高。懷裏抱著一個有些老舊的海鷗牌相機。他伸手，對著身邊的土匪比劃著什麼。“滾一邊去，別跟我瞎比劃。”那個土匪把他推開了。小匪沒有站穩，直接摔在了地上，懷裏還緊緊抱著相機。老七走過去，拽著他，把人扶起來。“你想幹什麼，說。”那小匪又跟老七比劃了兩下，老七看了看尚初霽。“爺，這小子會照相，想給你們照結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