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是他將衣服都脫了下來,身上卻是連一個針眼都沒有。
他現在能做的,除了一個等字,再無其他。
慶幸的是,他推斷出自己對這些人是有用的,而且如果沒猜錯,應該是很有價值,否則,那女人又怎麼會露出忌憚的神色?
房間外,女人臉色陰沉,看著外麵的眾人,冷聲道:“把人給我看好了,該做的工作不能停,再來一輪!”
隻是,女人的話音剛落,一旁的男人張口便是一陣沙啞的聲音:“上麵吩咐過,三天一次,三天已過,今天需要調整,明天才能進行下一次的邪氣灌輸。”
“我說話你們是聽不懂嗎?!”女人怒吼一聲,眼刀便瞬間扔了過去。
一句話落,在場的眾人便陷入一陣沉默。
“讓你們做便做,出了事我負責!”
說完,女人推開眼前的人便扭著腰身走了出去。
直到女人的身影消失不見,房間裏幾個黑衣下的人才麵麵相覷起來。
“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按照她說的做吧。”一聲長歎傳來,伴隨著搖頭的沙沙聲,在房間裏響起。
“可是,這小子的身體受得了嗎?即便是接受了三天的灌輸和梳理,可是還差的遠呢。”
“唉,管他受不受得了,她不是說了嗎,有事她負責,走吧!”
不過多時,小房間裏,薄瑜然便感覺到自己的眼皮在不斷的打架,片刻之間,便整個人便攤到在了床上。
這邊薄瑜然剛睡過去,房間的門便“吱嘎”一聲,被幾個人黑袍人推了開。
“開始吧。”
*
地下密室裏,即便是隔著鐵窗,空氣裏也依舊能夠聞到隱約的血腥之氣。
可是,明明是讓人作嘔的氣息,在另一個人的眼裏卻是讓人舒坦至極的氣味。
沙發上,一個金發碧眼,五官立體如雕像一般的男子,一身白色的西服西褲,勾勒著近乎完美的身材曲線。
兩條長腿交疊,視線卻仿佛透過眼前的女人看著別的東西一樣。
半晌,男人的視線這才聚攏回歸,看著眼前的女人張口淡淡道:“有什麼事,說吧。”
“邪主,那小子要見陳輝,想要見您。”女人低著頭,一臉恭敬的說著。
“哦?”男人鼻尖輕哼一聲,修長的手指執起茶杯,放在鼻尖下輕聞了聞,這才漫不經心道:“陳輝怕是見不了了。”
女人臉色一愣,抬起頭道:“邪主這話什麼意思?”
隻是,這一次男人卻沒有開口,不過多時,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來人長相雖不如邪主,但是也絕對是上等的俊美長相,對著邪主點了點頭道:“邪主,他不開口。”
“既然不開口,那就想辦法讓他開口。”邪主唇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意,淡聲道。
“可是…”來人眉頭微蹙:“邪主,人若是再打就死了,看樣子應該也不大清楚,要是真想知道那小子過去八年到底和誰在一起,還得從那小子下手才行。”
聽到這,女人的眼底閃過一絲了然,眼底閃過一絲憂慮之色:“邪主,陳輝若是這副模樣,怕是薄瑜然那小子見了人,更不會答應我們的條件了。”
隻是,男人的臉上卻閃過一絲冷笑之色:“既然如此,換個人便好了。”
來人瞳孔微微一縮,沉聲道:“邪主,你的意思是說……”
“這些問題還讓我想辦法,我養你們做什麼?!”邪主眉頭微皺,抬眸的瞬間,眼底閃過一絲殺氣。
男人唇角一抽:“不是,邪主這陳輝長得也不好看,而且,我們的人也沒有符合陳輝年齡的啊,而且,陳輝的臉皮若是摘掉,那他就真的死了。”
男人倒不是忽然起了憐憫之心,隻是,這陳輝的臉皮根本就沒有人想要帶好吧。
“死了就死了,我想要的得到了便好,這件事情給我辦好,明天一早,我去見薄瑜然,莉亞,陳輝的事情你去給我監督,出現問題,你知道後果。”
話音落下,邪主從沙發上起身,提步便消失在了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