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沒有和顧之恒站在一起,隻是站在鬼哭狼嚎的女人身邊,冷眼的看著一切。
管清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的嘴裏喊得是他們,而不僅僅是一個她。
這就讓管清下意識的認為是蘇念欺負了員工,而後來趕過來的顧先生則撞上了這一幕,頓時惹得龍顏大怒。
a市的上流社會,誰人不知顧先生是個喜靜的人,正常的應酬上也沒有人敢在有顧之恒在的場合中大聲喧嘩,更別提是現在這個地方。
管清快步走上前,抬腳便踢了地上的女人一嘴,沒好氣的罵道:“媽的,哭個屁,給我憋回去!”
哭的跟死人了一樣,他怎麼聽怎麼喪氣!
管清本就長著一張嚴肅的臉,這一腳踢下去,讓地上哀嚎的女人瞬間青紫了臉,但是,也在瞬間止住了生息。
看樣子是疼的不輕。
蘇念微微挑眉,看向管清唇角微勾。
這個管清倒是狐假虎威的典範了,做的是真不錯,對女人也是下得去腳,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剛剛那一腳剛好踢在了那女人的肚子上。
與其說那女人是被嚇得不敢出聲,還不如說是因為踢到了肚子,腹部絞痛的無法發出聲音,額間的冷汗更是在瞬間汗如雨下。
還不等蘇念的思緒落下,管清的身影便走到了身前。
“就是你欺負我員工?”
冷哼聲,不屑聲都包含在了短短的幾個字中,甚至,蘇念都還在管清的眼裏看到了一絲殺氣。
這讓蘇念不禁驚訝,她似乎沒做什麼吧,這殺氣哪來的?
殊不知,對於管清來說,凡是阻擋他前途的人,那都是仇人,殺了都是不解恨的。
蘇念不答反問,眉頭微挑:“你想殺我?”
這話一出,門口的顧之恒雙眼微微眯起,大踏步便朝著蘇念的方向走來。
後麵的腳步聲響起,管清的心頭微微一跳。
難不成,是因為自己處理的還不夠嚴肅,讓後麵那位不滿意了?
一想到這,管清頓時冷汗一直流,而作為現在他唯一的出氣對象,蘇念便遭了央。
冷哼一聲:“我想殺你又如何?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方,敢動我的人,你是不要命了麼?”
管清的話一出,蘇念都不禁氣的樂了起來。
“你笑什麼?!”管清雙眼微眯,冷聲問著,他都快被顧之恒嚇得三魂丟了兩魂,這個女人竟然還在笑?
不等蘇念開口,忽然之間,顧之恒的陰冷的聲音傳到了管清的耳朵裏。
大步走上前,在管清的視線裏,顧之恒並肩走到女人的身邊,抬手便一把摟住了女孩的腰。
而女孩雙眼微眨,側頭看著顧之恒,忽然一副委屈的模樣,可憐的說著:“之恒,他說要殺我。”
顧之恒抬手便揉了揉女孩的頭,動作親昵,眼神的寵溺都似乎要溢了出來。
輕聲道:“想殺你,那我就讓他先死。”
話音落下,顧之恒的眼神微微一轉,從蘇念的臉上過渡到管清的臉上,從柔情似水到冰冷入窖,隻需要那麼一刻。
管清也在那一刻,仿佛被人瞬間潑了一盆冷水,從頭頂到腳心,哇涼哇涼的。
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有恃無恐的站在這裏,是因為她是顧先生的女人,他怎麼就突然腦抽了非要回答那麼一句。
沒錯,我就是要殺你!
媽的,他這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
不等他開口說話,顧之恒的聲音便飄了過來:“想怎麼死?”
管清:“……”
“噗通”一聲重響,管清雙膝一軟便跪坐在了顧之恒的麵前。
隻是,還不等這一跪落實,顧之恒雙眼微眯,帶著蘇念身體便是微微一動。
冷聲道:“你這是做什麼?”
“顧先生,你不能殺了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有一大家子要照顧,而且,殺人是犯法的啊,顧先生你不能因為我而毀了你的前程啊,不值得啊,你得好好想想啊,我不想死啊。”
管清趴在地上夠著顧之恒的褲腳,隻是可惜,顧之恒站的位置任憑管清怎麼伸手都是差那麼一絲。
看著管清鼻涕一把的管清,顧之恒的眉頭緊皺:“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殺你?”
這話一出,管清的身體頓時一愣,抬起手擦了擦鼻涕,“你剛剛不是問我想怎麼死嗎?”
被顧之恒摟在懷裏的蘇念都不禁嘴角微微一抽,“這年頭還有人求死的。”
蘇念的話音落下,管清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聽錯了。
顧之恒眼底赤裸裸的厭惡,沉聲道:“蠢貨。”
“我勸你還是把那個女的送醫院吧,你那一腳力道不小,人已經疼昏過去了,別到時候沒死在我們手上,死到了你的人手上。”蘇念好心的提醒著。
對於女孩子來說,肚子是最重要的部分,尤其是在來月事的時候,更是不能碰的部位。
這個女人來沒來月事她不知道,但是,她卻看得出疼的很厲害。
肚子雖然算不上什麼要害部位,但是,對於某些女孩來說卻是要害,管清那一腳踢得多重,她在一旁看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