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天就下起鵝毛般的雪花。鳳雪在鳳舒玄那裏用完早膳派人到杜亦揚那裏說了一聲就沿著記憶中的路線向王府走去,心裏忍不住激動起來,自己在現代雖有一棟別墅,可是除了自己就是一些傭人,感覺空蕩蕩的,但是宣王府不同,這裏是自己在這裏的家,以後還會有自己的夫,自己的孩子,為了君臨天下,自己要做的事還很多,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有錢,俗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錢雖說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卻是萬萬不能,還得建立自己的勢力,這就是一
大堆事,可是鳳雪就是一個喜歡挑戰的人。
遠遠就看到宣王府幾個大字高高地掛在門楣上,門口倆個侍衛坐在大門口打盹,就連鳳雪走到他們身邊都沒有發現,眸色冷了冷,看來這宣王府應該進行一次大換血了。
整個王府安靜的不象話,鳳雪王後院轉去“哼,本王倒是想看看這王府中的人都到那裏去了。”往記憶中自己的雪苑走去,穿過幾條長廊,就到了自己的雪苑,遠遠地就聽到說話聲,本王還說這王府裏的人那裏去了,原來都到這裏來了,嘴角上揚,看來自己回府的第一天就有好戲看了。
鳳雪縱身一躍,就到了雪苑外麵一棵梅樹上,鳳雪借著茂密的梅花隱秘著身子看著院子裏的一切。
院子裏一個男子穿著單薄的青衫跪在雪地裏,身子隱隱有些發抖,緊緊地咬著被凍得發紫的嘴唇,極力地隱忍著自己的憤怒。他的對麵站著一個女子,身著大紅的錦袍,外麵還穿著一件價值不菲的披風,頭上戴著滿滿的珠釵,一身華麗的打扮,這人正是王府中的管家鳳珠。鳳雪眸子黯了黯,她那一身大部分都是自己的東西,看來本王這半年不在王府裏,這些奴才就以為自己是主人了,那跪著的男子又是誰,還有他那大起來的肚子,腦海中思索著關於這個男子的信息。
鳳珠伸出手摸向跪著的男子的臉,柔滑的觸感,忍不住讓她眯起了本就小的眼睛,再加上她臉上厚厚的脂粉,平添了一份猥瑣。嘴裏更是說道“司雪衣,你就跟了我吧。就像你身邊的童兒一樣。你看你本是世家公子,就因為你娘的罪名,就讓你落到這種地步。鳳雪那個賤人把你求來破了你的身就把你扔在清風苑,對你不聞不問,就連你懷了她的孩子她都不知道,她現在在宮裏關禁閉,就連什麼時候回來都不知道,你就跟了我吧,再把你肚子裏的孩子弄掉,我可以不計較你瞞著懷了皇家子嗣的事,我也可以幫你瞞著。你想想你是願意回到那像冷宮一樣的清風苑,然後等著王上把你賜死,一屍倆命,還是跟著我過好日子,你好好想想。”鳳國的律法規定皇族中人,有了子嗣必須向王上彙報,以入宗廟。
司雪衣偏過頭,躲開鳳珠的觸碰,嘴裏發出一絲不屑的聲音。鳳雪看到這一幕,柔胰挑起耳邊一縷青絲在手上把玩著。
看司雪衣仍然不說話,站在鳳珠身邊的一個男子說道“公子,你就聽了鳳管家的話吧。你看童兒現在不是挺好的嘛,何況風管家已經告訴童兒了,王爺是回不來了。”
司雪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王爺會回來的。”
童兒聽了他的話,眼裏閃過嫉妒,鄙夷地一笑“就算王爺回來又怎麼樣,她還不是不會寵著你,說不定還會認為你肚子裏的是野種呢。”
司雪衣此時聽了這話也不由得生氣,他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待自己,但是決不能傷到自己的孩子。“童兒,就算王爺回來了,還是不會寵愛我,就算她不回來了,可我司雪衣依然還是宣王爺的人。風管家就算再得勢,她依舊是個奴才。”
鳳珠一張臉頓時變得陰晴不定起來,大叫道“你個賤人,跟鳳雪都是一樣,我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