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姐,你和冷少真的是兄妹嗎?為什麼之前從來都沒聽說過冷家還有第三個兒子?”
冷頃心雙手握拳,許久不語。
否認?在冷嚴平親口說出來之後,她的否認豈不是更加惹人猜疑?
承認?那樣隻會加深她和夢頃陽彼此心中的恨,和永遠解不開的怨。
夢頃陽,我該怎麼辦?
“我們……”
抬眸,無意間瞟見了那個站在那群記者身後的人,四目相對,心中竟泛著層層的酸楚。夢頃陽,如果我們這一生彼此相欠,注定不能在一起,那麼就讓我們用兄妹的身份一直糾纏下去吧!
收回視線,那慌亂的神色也跟著同時斂回,“沒錯,我們是兄妹,他是我哥哥。”
台下的夢頃陽神色淡淡,一雙眼緊凝著台上那垂著頭的人,許久,他默然轉身,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裏……
晚上十點多,夢頃陽一個人坐在酒店的房間裏,屋內煙霧繚繞,煙灰缸裏已經裝滿了煙頭,從下午五點一直坐到現在,夢頃陽甚至連動都沒動一下。
他實在是搞不懂那丫頭的心思,他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承認他們是兄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來,他隻知道,他的心裏好像被人塞了什麼東西,梗的他想要暴躁,甚至想要殺人。
叩叩叩——
一陣敲門聲,夢頃陽趕緊將手裏的煙頭撚滅,大步來到了門前,打開門看著門外站著的人,兩人無聲的對視了幾秒,隨後夢頃陽手一伸,粗魯的把人給拽了進來。
沉重的喘息淹沒在兩人的口中,伴著那發泄似的啃咬,冷頃心疼的皺眉。
從門前到床上再到衣衫盡褪,兩人都沒有開口說過任何一句話,就好像這次的見麵是為了完成這場儀式,為了發泄彼此之間的欲望。直到那滿滿的載入感襲來,冷頃心才咬著唇悶哼一聲。
“為什麼要那麼說?”吸了一晚上的煙,夢頃陽的嗓子都已經啞了,嘶啞的聲音聽起來透著那麼一股絕望和消沉。
“不然呢?當時那種情況,你覺得我可以反駁嗎?”
夢頃陽沒有說話,但是他那類似懲罰般的行動告訴了她,他在生氣。毫不溫柔的動作幾次令冷頃心吃疼出聲,可即使這樣,她還是沒有推搡和拒絕,她說過,冷家欠他的她來還,即使是用身體,她也毫無怨言。
匆匆結束,夢頃陽沒留一語連夜離開了z市,這一夜,冷頃心一個人在酒店放聲大哭,哭到聲音沙啞,哭到肝腸寸斷,似乎是想把這一輩的淚全都在這一晚發泄出來……
兩天,她沒有跟任何人聯係,也沒有出現過,當她再次出現時,儼然已經變回了那個冰冷如霜的冷頃心。
轉眼就過了兩個月,在這兩個月裏關於冷頃心的電視采訪和花邊新聞,竟是多的如螻蟻一般,然而這兩個月她卻跟夢頃陽一次都沒有聯係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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