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刪了你什麼信息?”夢頃陽問。
唐曼奇微微睜了睜眼,覺得有些抱歉,隨後又馬上閉了起來,“哦,就是你今天發來的。”
“誰?”
“朋友。”
“男的?”
“嗯。”
“你家裏人喜歡這男的?”夢頃陽眼裏泛著寒光,冷冷的直視前方。
唐曼奇煩躁的抓了抓頭,“就我媽和我姐喜歡吧!我爸和水水都向著我,嗬,水水還特別煩他呢。”
“去我那吧,你不是說不回家了嗎?”離那個會打親情牌的小子遠點。
唐曼奇轉過頭,像看白癡似的瞪了他一眼,“你說什麼呢?我要是不回家,我爸會急死的。”
“那我跟你一起去你家。”親情牌說不定他也能打。
這……越說越不像話。
唐曼奇坐起身看著他說:“不行,你去我家幹嘛?別給我添亂了。”
“我要是在不去,我家寶就要被送人了。”夢頃陽不滿的說。
唐曼奇冷哼一聲,“送人?她們也得送的動才行,自己女兒什麼樣她們還知道嗎?要是不想我去把人家掀了,那就盡量把我送過去好了。”
“寶,答應我,除了我那你誰家都不許去,就算去掀也不行。”就算去掀也是他去,他決不允許他的寶,踏進別的男人家的大門。
唐曼奇歪頭盯著他看了半天,“嗯……答應你倒是可以,但是能不能做到我就不知道了,我說了我沒長性的,所以你最好也別對我抱有太大的期望。”
“你隻要答應我不進別人家的門,其他的都交給我來做,你如果變了,我就負責讓你在變回來,反正你沒長性,變也變不了多久。”
因為沒長性所以變不了多久?這樣反過來說,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唐曼奇呲笑一聲,“嗯,好,答應你,但你如果做不到,那我就沒辦法了。”
狹長的眸子裏閃過一道自信的流光,唇角微微上揚的弧度透著幾分邪魅張揚,低沉的嗓音字字鏗鏘,“為了你,我什麼都做得到。”……
警察局
楊瀟和江一帆兩人坐在局長辦公室,江一帆一言不發,靜靜的坐在那聽著楊瀟和劉局長的談判。這點小事,他本來都不用來的,隻是楊瀟說一會要去喝兩杯,所以硬拉著他過來陪他一起。
“劉局長,人是在冷少的地盤上搶了一帆的東西,冷少的脾氣想必你也知道,讓他不滿的人多數都不會活的太久,但是按我的想法,這人也不過就是搶劫而已,給他個終身監禁也就差不多了,沒必要非得把人弄死。這點小事,我想劉局長應該可以搞的定,不用我親自出馬吧?”
終身監禁還差不多了?這可真像是楊瀟能說出來的話,江一帆坐在一旁微微搖頭,卻也沒有說出什麼阻礙的話。
楊瀟隨意的語氣中又帶著些不可拒絕的嚴謹,別看他平日裏吊兒郎當的,實際上他可是國際有名的律狀,隻要是經他手的官司,不論多無禮他都會打贏。
就像上個月,一個當眾殺人案,旁邊的目擊者無數,但是,被告最後在楊瀟的辯護下,以被害者的身份當庭無罪釋放。
楊瀟雖然是出戰必勝,但是能請到他當律師,費用自然也不是筆小數目,起步價都是在七位數以上。然而,他在夢頃陽那裏不但拿不到一分錢,而且還必須幫他解決所有大小事務上的糾紛,這就是他常說的‘好友的悲哀’。
雖然他話這麼說,可實際上,他對待夢頃陽的事比任何拿錢的官司都還要嚴謹小心,因為他絕對不會讓他處於任何危險和無力的狀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