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一天可以把整個院子的草都拔完了,他飛快地跑到釋然麵前,衝著他說道:“然叔,我把草拔完了,現在你可以教我內功了吧!”然叔看了看院子,滿意地點了點頭說:
“明天。”
第二天,可以興致勃勃地起床,覺得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然叔終於要教自己修煉內功了。結果釋然丟給他一隻桶,把他帶到了一個地方,指著前麵五口大缸說道:“你把這五口大缸打滿,我就教你內功。”
遠看那五口大缸就很嚇人,簡直大得誇張,雖然隻比一般的缸高沒多少,但口徑少說也是一般的缸的四五倍,六七個人圍在一起都很難抱住。可以拿著水桶,跑過去趴在最近的一口大缸上看,裏麵隻有淺淺的半缸水。又跑到下一口大缸上看,半缸水都沒有,接下來的三口大缸連水都沒有。
可以吸了一口氣走到釋然麵前問道:“那我要去哪裏打水?”
於是釋然帶著可以來到一條山間的潭子。潭子的水來自一條瀑布,又從一條小溪流出,導致這個潭子常年都是活水,水質很好,清澈見底。
可以上前拿起桶打起一桶水,拎起來的時候感覺到有些費勁,但還是撐著走到了五口大缸邊。他把一桶水“嘩”一下倒進了缸裏,大缸水完全看不出任何變化,而且越到上麵口徑就越大,就越難倒滿。
可以氣急敗壞地把木桶砸到地下,大聲罵道:“我看你就是騙我的,什麼狗屁內功,他娘的老子不學了!”
聽到可以這一聲吼,周圍的人都紛紛看過來,釋然在一邊陰沉著臉。
可以繼續罵道:“什麼破少林寺,整天隻知道敲鍾念經打水除草掃落葉,還有就是忽悠人,真本事一點都不會!”
釋然依舊陰沉著臉,說道:“那你會什麼本事,讓我看看。”
“我會射箭!”可以心想除了射箭以外自己也沒有別的技能了。
“那我們就來比比射箭!”
可以一聽然叔要跟自己比射箭,心裏一陣欣喜,其他的不敢說,射箭他對自己充滿了十足的信心,幾年來他從來都沒有失手過。
釋然帶著可以來到一座閣樓上麵,他打開布滿灰塵的窗戶,外麵是一片森林。然後轉身走到一個箱子旁邊,猛地掀開箱子,頓時屋子裏灰塵飛揚,讓人難以看清箱子裏到底是什麼而顯得格外的神秘。
等到灰塵散盡了可以才看清箱子裏麵是一張弓和幾筒箭。弓的弦鬆開著,是為了防止太久沒有用而導致弓因為弦的拉力變得鬆弛甚至會斷掉。釋然拿起弓,一頭抵在牆角,一頭用手按著,另一隻手拉著弦,扣在了弓上,然後拿起拉了一下空弦,弦上的灰塵紛紛落了下來。
他把弓拿給可以,然後從箱子裏拿出一筒箭,走到窗台邊,招呼可以過去。
“你看到那棵樹了嗎?”釋然手指著窗外,“就是那兩棵大一點的樹中間夾著的那棵小一點的。”
可以順著釋然的手指的方向看去,找到了那棵樹,笑了一下,衝著釋然點了點頭,心想要射中這棵樹實在是太簡單了。
“我們就射它對上去的那個山頭上的那棵大樹。”釋然的手從最初指著那棵小樹的位置,往上移了移。
可以望眼看去,那個山頭確實有一棵挺大的樹,因為遠而看起來跟那棵小樹差不多大。釋然看著可以皺著眉頭,就問道:“你沒有看到嗎?就是那棵!”
可以搖搖頭,“我看到了,”然後拿起弓拉滿,“不過太遠了,不可能射到的。”
釋然遞給可以一支箭,說道:“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射不到。”
可以接過箭說:“那我就證明給你看一下。”說完架箭上弦,拉得箭頭都快低到弓,整張弓吱吱發響。就在箭頭慢慢過來靠近弓的那一刻,可以馬上出手,箭飛速射出,直奔那棵樹而去。結果不出可以所料,箭飛出的方向很準,隻可惜還沒有到達那棵樹的時候就落到了地上。可以搖搖頭,拿出另外一支箭,還是拉開了同樣的程度,這次他不直接瞄準樹,而是對著天空斜向上的方向射出。箭先是飛向天空,似乎漫無目的,然後在慢慢掉落的時候才呈現出飛向那棵樹的軌跡,隻可惜落在了樹邊上,依舊沒有射中樹。
“我說了,太遠了,不可能射到的。”說完可以把弓放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