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苦逼的學了兩天禮儀,終於到了宮宴。
“然然,好沒好啊?我脖子痛。”蕭汝說。然然拿起一個金發簪往頭上一插,說:“搞定!”
蕭汝剛想活動一下脖子,結果頭直直歪向一邊。
“誒,誒~!”蕭汝趕緊拖住頭發。然然稍微整理了下,說:“王妃,這頭飾的確重,但是這次宮宴非同尋常,您還是穿莊重些好。”“怎麼個不尋常法?”“他們這麼說的,我也不清楚。”“哦。”
“王妃。”“嗯?”“王爺的馬車已經備好了,請您速速前去。”全木說。“哦。”
走在曲折蜿蜒的長廊上,蕭汝盡量保持身體的平衡。
“內個,還有多長的路啊?”蕭汝問。然然說:“快到了,過個彎就是了。”“哦。”
待所有人坐下後,太監細聲道:“皇上,皇後駕到!”
“太後駕到。”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參見太後,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諸位卿家都平身吧!”皇帝有些中氣不足的說。
“謝皇上!”
奇怪,這皇上也不過三十多,怎麼會中氣不足呢?蕭汝打量著皇帝,心下不免疑惑。
“不要盯著皇上,會被視為不敬的。”司徒驍飲了一口酒說。蕭汝收回目光,“哦。”
蕭汝也學著司徒驍飲了一口酒。
“你敢學我?”司徒驍語氣聽起來還是蠻愉悅的。蕭汝問:“怎麼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喝酒怎麼不遮下。”
“呃…”這句話讓蕭汝拿著酒杯的手,遲疑了下。
司徒驍唇邊勾起一抹笑,蕭汝不禁呆住了。
這妖孽……好像……還蠻還看的。
stop!你在想什麼?
“雙雙,來姑姑這。”太後朝蕭汝招了招手。蕭汝看了眼司徒驍,走到太後身旁。
“姑姑。”得體的叫了聲。她又不知道她倆關係怎樣,這樣叫比較保險。
太後一臉慈祥地說:“怎麼?嫁了人到成熟不少?”“自然。要不然哪能幫著王爺管理家事。”“好,好。”
下麵司徒驍拿著酒杯,朝司徒逸敬了一下,司徒逸回敬。
“今天這場宮宴,大家不必拘束,隻是讓大家之間相互聊聊天而已,不分君臣。”皇上這一番話說下來,人人雖然答應著,但哪裏敢當真。
“雙雙,你和五王爺準備什麼時候要孩子啊?”“額…”這句話弄得蕭汝有些尷尬。太後隻當她害羞,笑說:“也不著急,就是,姑姑我人老了,想早點抱上孫子嗎!”
蕭汝說:“姑姑怎麼能說自己老呢?姑姑才不老呢!”
“好好好,姑姑不老。”太後慈祥的說。
“誒,你怎麼一個人喝酒啊?”一個人走到司徒逸問。“沒有啊。”司徒逸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笑著說。“有!”男人坐下,給自己倒了杯酒。
“沒有,就是沒有。”司徒逸的聲音帶著幾分醉意。“嗬嗬……”男人溫潤的聲音,笑起來格外好聽。
“嗬嗬。”司徒逸看著眼前,有些有著妖孽的長相,但聲音卻似清風一樣的人。
“我猜啊,你一定是想,那位叫蕭汝的姑娘了。”“知我者,莫過於子尋兄也。”
“幹了!”司徒逸拿起酒杯和容洵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