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劍看著前方出神道:“一個人。”
帝皓:“可是……”
簫劍繼續開口道:“她不屬於這裏,應該隻是路過這裏吧。我透過時間,知道她會來。”
“我已經好久沒有看到她了,所以在這裏等著。”
……
帝皓:“那她應該不是偶然的路過吧。”
簫劍聽了,渾身一震。她不是偶然的路過!不然不會連續出現兩次。那又是為了什麼?那片廢墟有什麼?什麼也沒有!又或者祖劍真的存在,而她是為了祖劍而來。可是怎麼可能?她也是一把劍。又或者,她就是傳說中的祖劍?
簫劍愣愣地看著前方。
帝皓注意到簫劍的異常,握了握溪凡的小手繼續道:“她該不會是為了祖劍而來吧。”
簫劍忽然轉過頭來。他不知道斷月是不是祖劍,也不知道斷月和這個位麵有什麼關係。但是,他絕對不想看到斷月在他眼前被別人拿走,一點也不想。哪怕隻是可能,也不想。
簫劍冷漠的目光和突然的舉動讓帝皓沒來由地一驚。但是想了想還是壯著膽子挺起胸膛想要再說些什麼。
簫劍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簫劍冷淡道:“不管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你們都去死吧!”會不會錯殺無辜,畢竟這兩人在簫劍麵前實在造不成什麼威脅。簫劍一點也不在乎。因為簫劍不想冒險,不想賭!上一次,就是這樣輸了斷月的!
毫無意外的,簫劍抹殺了二人。簫劍繼續看著原來的位置,默默等待著。而那顆懸空的血子則冷漠地看著這一切。
真是一群冷血的人啊!
光明燃盡一切可燃的東西,慢慢熄滅。那黑暗的虛無如潮水一般反撲回來。原來的位麵已經不複存在,虛無會淹沒同化一切,冰冷而又絕望。那無盡的光明似乎不願意如此被動地被虛無所替代,它們從每一個角落鑽出,然後如有意識一般重返大光明殿。虛無得到了機會,把所有的空白都占滿。隻是短短瞬間,一個位麵便不複存在,都化作了虛無。隻有這一片光明的廢墟,和一個廢墟外站著的人。
簫劍靜靜地看著這一切。這樣的變故或許意味著什麼。他要等的人終於要來了嗎?
那一顆血子也如同簫劍一樣靜靜地望著著一切。
隻見那廢墟之中,無盡的光明凝聚,凝聚,似乎是要變成一把劍。那把劍奇異而又耀眼,然而最恐怖的是那把劍像是還在抽取著什麼。簫劍感到一陣模糊的痛苦的嘶吼傳出,是從血子裏傳出的,不止是從血子裏傳出的吧!
那把劍在慢慢成型,用了一整個位麵去獻祭,甚至最後還要抽取什麼來祭煉。如果真的是有人煉製了這把劍,那真是手筆大得無法想象了!
這就是祖劍?簫劍產生這樣的疑問。或許如此大手筆的一把劍的確當的上第一神器吧。但簫劍還是有些不解,明墟位麵史前時代的終結難道也是因為這把劍?那其中可是有超脫,甚至有至尊!難道就是為了一把所謂的第一神器?簫劍無法理解。但也不用理解。
整個明墟位麵都隻剩下了這把劍,那它就是祖劍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