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言回憶起剛才發生的事,本可以說我救了他,所以才給的藥劑。
但是他需要救嗎?那個男人可是有著藥劑啊。
根本不需要。
想了想,說出了一個牽強的理由:“或許我本身有著武藝在身的緣故吧。”
“不想說嗎?沒關係,既然你身上有著隊長看中的品質,那麼請一直保持。歡迎加入,兄弟。”陳嶽鄭重的伸出手道。
“謝謝!”明言能夠感受到來自對方的善意,握手道。
“他人呢,還是不肯上車?”
薑尚坐在大卡裏,看著陳嶽帶著人上車,心中有些愧疚道。
“那個……隊長說,他在前麵開路,這樣方麵車隊行進。有事也可以及時通知我們,這人是新加入的。受了點傷,需要待在車裏,麻煩薑小姐照顧。”陳嶽撓了撓頭,然後將明言推出去道。
薑尚怪異的看了明言一眼,問陳嶽道:“他自己不來跟我說,是麵子上過不去嗎?”
“咳咳,怎麼會。隊長他是在為隊伍安全考慮,不是有意回避薑小姐的。”陳嶽輕咳兩聲道。
“行吧,那個人死要麵子,脾氣倔的很。不過我看這附近活屍的數量有問題,而且已經快要接近烏鎮駐地了,讓他小心些。”
薑尚也沒多問,畢竟這一路上給黃泉添了不少麻煩。
尤其是……
環顧著汽卡上的眾人,這些人都有些驚魂未定,麵色憔悴。
這些是這一路上救上來的幸存者,但是黃泉卻並不主張這麼做。
“這什麼人啊?滿身是血的,還受傷了,不會被咬了吧。我可是見過那些被咬的人都變異成怪物了,那人把他送上來不會是居心叵測吧。”
“有道理,我也懷疑那人的用途。”
“一個快死的病號送上車,而我們呢?啥事沒有卻不讓我們上,顯然是歧視。”
“是啊,我們當時要上車的時候還一頓阻攔,一副見死不救的樣子,現在呢?他自己還不是開後門。”
“誰說不是,這種人簡直就是社會敗類。”
“噓,小聲點,那個人可是殺人不眨眼的。”
“怕什麼,那種自私自利的人,說她幾句有錯嗎?再說了我們是公民,官方會保護我們的。那種刁民,我覺得應該讓嚴上校槍斃他。”一個公鴨嗓子的男人在那迎頭附和,聲音極其的難聽。
“不錯,我們現在有鹿鎮長還又軍人保護,再者等到軍區駐地我們完全可以聯名將其繩之以法。”
“夠了!”薑尚臉色漸顯陰沉,顯然被氣得不輕。
這些就是自己要救上來的人,然而他們卻是譏諷那個男人。
她知道黃泉的想法,也經曆過基地的變革。她也試著改變,但看到那些幸存者還是狠不下心。
之前說話的幾人被薑尚的目光盯著,縮了縮脖子。
那個一直沒有吭聲的鎮長,此時卻是開口:“薑小姐,大家都是發泄一下不滿而已,沒必要鬧得不愉快吧。”
“再者說,我們同是官方人員,民眾的意見我們應該要認真聽取。不至於為一個外人說話吧,算起來他隻是一個雇傭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