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繁星點點,浩月當空,人生的前路就像朦朧的月光一樣。不可知,不可見。在這個複雜世道中,堅強的使命,賜於我們向螞蟻一樣苟且。有朝一日,當滾滾江水盡西來。麵對千萬阻路,唯有以力破之。
在眾人擔心中,一晚就這樣過去了。臥龍村的夜色,並不算是很安靜。相反的,還相當吵鬧。每當太陽西下,夜幕來臨之際。在這深山之中,總有音嘯不斷。鳥兒的鳴叫,蚊蟲的嘶咬,豺狼虎豹的洶湧,更有不知名的動物在咆哮。
臥龍村四周的深山,總滿了危機。安靜的夜晚,就似個吃人的無底洞。在傳說中,山中常有妖魔鬼怪。這是臥龍村祖祖輩輩的傳說,鬼神之說雖不可信。但對於臥龍村周圍深山來說,無凝是證明了它的危險性。
第二天中午,長鬆轉醒了過來。長鬆剛睜開眼,一頓刺眼陽光便照射進了眼中。
“噓!”強烈的陽光,讓長鬆猛得轉過了頭。
“好疼,”長鬆慢慢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巨大的疼痛感傳遍全身。長鬆隻覺得自己骨架散了,自己的身體受到了強烈的衝擊。這種疼痛,非常人能體會。恐是又需要數月時間,才能調好身體。
“看來以後,自己是輕易不能動怒了。不然一怒火攻心,自己又需要躺在床上了。”
想到這裏,長鬆苦笑了一聲。見他的神色,頗有幾分自作自受的感覺。可是在這亂世之中,那又有真正的自由。所謂的自由與公平,隻是一場感天動地的笑話。
強者從來不需要憐憫,唯用鮮血枯骨鋪長路。歲月如萬古長天,繁華漫漫人心散。有誌者,事竟成,三千越甲可吞吳。
長鬆打量了下屋,見屋內四周無人。靜下心來,也沒聽見屋子四周有響動。長鬆透過窗戶看著窗外,在心裏大概估算了一下。此時的時間,著不多是中午過一點。在這個時間點,村民們大部分都在山地裏幹活。種地的種地,進山打獵的進山打獵。中午時節,是整個村落最荒涼的時候。
姬老伯和西施,怕是也進山采藥去了。在慢慢長時間中,無數的記憶在長鬆腦海中浮現。那句句文章的斷字,代表的是他曾經流下的血淚。
……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在顧傾人國。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在難得。”
在一間院落中,一個少年雙目腫腫有神。濃眉大眼,滿臉剛毅。渾身上下充滿了讀書人的儒氣,陽剛氣衝天。少年在邁步間,虎虎生威。又有一種氣質,在少年身上露了出來。那是血氣旺盛的表現,也是從小煆煉的結果。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曾經的長鬆。
“喲,兒子,今天怎麼這麼有興至,讀上了李後主的詩。”一個女人走了過來,微笑看著少年。
“娘,你來了。”聽到來人的聲音,少年滿臉高興。
“怎麼樣,這些天過得還好吧!”女人眼神盡是慈祥,看著自己的兒子。
“還行,不就是關個禁閉麼。你兒子我怎麼強壯,一點事也沒有。”少年拍著自己的胸部,向自己的母親保證道。
“嗬嗬!”女人一陣輕笑。
“人小鬼大,你怎麼做都是為了你自己。你要好好聽你父親的話,好好地練好武藝,讀好兵書。等將來長大了,好為朝庭效力。”女人摸了摸自己兒子的頭,語重心長說道。
“知道了,母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會努力的。”少年笑著,自信滿滿。
……
在一處街道上,人來人往。喧吵聲不斷,一少年站在街道上。少年手裏拿著一串花,對一座橋子裏的女孩道。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要娶你,你聽見了麼。”少年的叫聲,驚得街上行人目驚口呆。在這個時代,婚姻需要媒述之言。有媒婆出麵,對方家裏同意後。才會送彩禮,直到男方上門娶親。但是少年的行為,真是不倫不類,不尊禮節。
“大膽,你敢壞我家小姐聲譽。”橋子旁的男丁,見一少擋在自己麵前,心裏本就有火,見少年口出狂言。頓時火冒三丈,護主心切。一個招呼,便向少年捕了來。
幾秒下來,少年便躺在了地上。少年身上,全是拳腳傷。對方也知道,他是王將軍的兒子。鎮守在這河套之地,手握5千兵馬。也沒敢下死手,隻是輕微教訓了一下他。教訓完後,眾護衛便抬頭橋子遠去了。
“鬆哥,你沒事吧!”一個胖小子從旁邊閃了出來,扶起長鬆道。
“有事,你看我有事沒。”來人,是長鬆的死黨。也是好兄弟,從小一起長大的。
“越是這樣,我對她便越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