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甬道,穿過草叢,距離很遠林啟就看到了對麵矗立的二層小樓。沒有什麼比醫院小樓在安全不過的地方了。林啟一路跑來,踏上木質台階走進來。環形的彎曲連接走廊。繞過走廊直接踏上木質樓梯來到了醫院的二樓。
林啟沒有近二樓的手術室,趴在二樓的窗台邊喝了點水,吃了些東西,準備小憩一會。不管困不困,林啟很早以前就養成了一個良好的生活習慣,那就是不管累不累,不管困不困,隻要是有了空餘的時間,林啟還是習慣性的會小憩一會。這種睡眠法還是林啟在大學那會聽導師講述的達芬奇睡眠法感悟出來的適合自己的睡眠方式。
其實這種方法在很多部隊都在使用。達芬奇睡眠其實是一種多相睡眠,意思是把完整的睡眠時間分割開來。達芬奇睡眠法,得名於著名畫家達芬奇,相傳他每4小時睡15-20分鍾,這樣一天下來隻睡2小時左右,餘下大把的時間從事創作,而且能保持充沛的精力。
當然了普通人可做不到達芬奇這麼妖孽的睡眠。而林啟通過對自身的實驗得到的這個方法很是實用。這種方法說白了很簡單,就是不困的時候也要強迫自己睡。不但要睡還要快速的進入睡眠。
一有時間和機會林啟就會偷個眠。小憩一會精力和身體自然就會調整到最佳狀態。就像很多叢林動物那樣。其實這個人的性格也有關係,有的人一有機會就想偷懶,總是專注不了,別人看書可以一看就一個上午,而他們看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想起來走走。別人可以專注於一件事情而忘了時間,而有的人卻很難做到。而且有機會就想偷懶,想逃避。這說白了也是人的本能。
當林啟發現異常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了,天色依然明朗卻無灼熱感。林啟把手中的東西規整好,無他都是逮的一些小東西,扒皮的扒皮,風幹的風幹。弄好之後,林啟還是來到醫院二樓的手術室,那裏通常會有一台電機。
果然不出林啟所料。手術室靠牆的位置不但有一台電機,還有一個人在破譯。林啟走過去一看,原來是園丁艾瑪。“真是好久不見了,艾瑪。”“嘿,林啟。”“你們都去哪裏了?為什麼每次逃出大門我就找不到你們了?”“逃生後我們就自動傳送回休息室了。你當然看不到我們啊”艾瑪捂嘴偷笑。似乎剛剛林啟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
“額。”林啟也是無語了。這等於什麼都沒說。休息室在哪裏?林啟表示從來沒看到。“艾瑪,你的頭還疼嗎?”“嗯,好多了,偶爾還是會疼。”“我最近總是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夢。夢境很熟悉,但醒來什麼也記不得了。”“等會破譯完,我幫你看看吧,我學過一些催眠術。”
林啟還是很好奇艾瑪他們左耳後的疤痕。為什麼林啟看到的每個人都有,位置一樣,大小也一樣。
當電機破譯完,林啟和艾瑪從手術裏的破洞跳下去。林啟帶著艾瑪來到醫院大樓裏的地下室。林啟讓艾瑪坐在歡樂椅裏。從脖頸裏掏出一個老式懷表。
林啟讓艾瑪用最舒服的姿勢坐在歡樂椅子上,雙腳著地,雙手置於腿上。把懷表舉在艾瑪麵前。懷表要比艾瑪的眼睛略高。艾瑪仰視著林啟。
“現在,艾瑪你把眼睛閉起來,做幾次深呼吸,把吸進來的空氣稍微憋著幾秒鍾,然後才慢慢吐出去。”
直到等到艾瑪對方較放鬆下來。林啟才開始說話。林啟把拿著懷表鏈子,把懷表放在艾瑪麵前垂了下來。調整懷表與艾瑪的眼睛達到平行的高度之後。
“現在,艾瑪你的注意力要集中在我的手上的懷表那裏。一直看著懷表。”說完林啟開始緩慢的在艾瑪不遠也不近的眼前擺動懷表,同時注意讓艾瑪的眼睛盯著懷表,隨著懷表左右的擺動,艾瑪的眼睛也跟著懷表追視的轉動。漸漸的艾瑪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催眠的境界。
“艾瑪,你現在來到了一個花園,花園裏盛開著鮮花。有你最喜歡的紅玫瑰,你低下頭聞了聞。這時你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