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按照父母的願望選擇去國外留學。方豪上了最好的體校,筱筱也終於上了夢寐以求的服裝設計學院,兩個人的學校離的特別近,兩個人總會利用沒課時間和周末膩在一起,分都分不開。
歐陽軒和寧雨溪的學校雖然離得不遠,但絲毫沒影響兩個人的戀愛升溫,歐陽軒也成為雨溪爸爸警察局裏一名得力幹將,因為歐陽軒總會利用課餘時間在警局裏辦案,學校也大力支持。無論是幫助獨居的老奶奶去找丟失的,還是去案發現場和歹徒做正麵交鋒,歐陽軒總會衝在最前麵,而他矯健的身手總能以最快的速度將歹徒拿下。歐陽軒的種種英雄事跡也在學校廣為流傳,歐陽軒似乎也改變了好多,不再是以前冷冰冰的,一副帥氣的鄰家大男孩的模樣,成為了警校裏的校草,其實不光是歐陽軒的警校,連雨溪的師範學院的女生也被歐陽軒迷的神魂顛倒。歐陽軒每次站在雨溪的校門口等雨溪的時候,總會引來一小批花癡的女生,整的雨溪很是擔心。
歐陽軒也常常到雨溪家吃飯,雨溪的爸爸和媽媽都特別的喜歡歐陽軒,就連愛喝酒的舅舅也常常和歐陽軒在自己的酒館喝酒,雨溪的媽媽老是責備的說舅舅再這樣下去會把歐陽軒帶壞的,歐陽軒和舅舅似乎化解了剛見麵的尷尬,歐陽軒也愛上了舅舅這個,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的酒館。
這一天,歐陽軒如往常一樣來雨溪家吃飯,沒成想剛下班的爸爸在後麵卻看見了,路燈下的兩個人手拉著手,說說笑笑的好甜甜蜜蜜。像極了一對剛熱戀的小情侶。不過兩個人總能在快要到家的時候把手分開,若無其事的進家門。而此時的雨溪的爸爸,卻不像往日一副輕鬆輕鬆的樣子,雨溪和媽媽還擔心的問著是不是局裏出什麼事情了。雨溪的爸爸無暇顧及雨溪媽媽的嘮叨,看著正在一旁看電視,時不時打鬧的歐陽軒和雨溪,還有剛才路燈下那一幕,心裏越想越憋氣,自己寶貝二十年的女兒,卻被這個小子給整走了心裏總是空空的,這小子的家庭背景還沒不知道,並且歐陽軒一直不肯向任何一個人說出自己的家庭和自己的爸爸媽媽。這讓雨溪的爸爸很是擔心。隻好把歐陽軒叫到自己的書房一問究竟了:“歐陽軒,你跟我來一下”,生硬的語氣,可能是在局裏常常做領導,也可能是常常審問犯人才變成這樣,常常整的雨溪和媽媽,有時候就連歐陽軒也忍不住笑了。正在看電視的雨溪憤憤的說:“幹嘛到書房說,很討厭”,“吃你的東西吧,吃東西也堵不住你的嘴”說完一大包薯片扔向了雨溪,歐陽軒一臉錯愕的和雨溪的爸爸進了書房。沒想到伯父一進書房就真的變成審問犯人的模樣瞪大了雙眼樣子極其認真:“歐陽軒,你到底是從哪來的,你的父母是什麼樣子的。”歐陽軒卻一臉淡定似乎在說無可奉告,死纏爛打好幾回合,久經沙場的伯父還是敗給了歐陽軒,反而開始咆哮起來:“我家的雨溪可是我從小培養到大的,無論是從舉止,說話,還是穿衣品味,都是你這臭小子無法高攀的,我家雨溪可是要進大戶人家的,你倆的關係我是堅決不同意的”。說完轉身離開了,還沒等開門,就被雨溪的吃相嚇了一跳,雨溪一大把的薯片,大口的往嘴裏塞,薯片不斷地從雨溪嘴裏掉落,雨溪卻絲毫沒有想管的意思,最後再用嘴舔舔手指的殘渣,留露出一臉滿足的樣子。雨溪的爸爸頃刻間感覺好丟臉的對歐陽軒說了一句:“我女兒很漂吧”,說完轉身對一臉無辜的雨溪說:“真不應該讓你吃薯片”,雨溪卻抱怨起來:“爸,我沒得罪你吧”。在歐陽軒看來伯父的尷尬延續到了餐桌上,一臉吃相的雨溪看見了最喜歡吃的紅燒肉,一邊吃一邊跨攢媽媽的廚藝,一點都不在乎爸爸,歐陽軒,還有舅舅的感受,一口接著一口的吃了起來,下巴像漏了一樣,不停地往下掉飯粒,伯父一個勁的咳嗽,似乎都把肺給咳出來了,整的周圍人很是擔心,但是歐陽軒卻憋不笑,最後給忍住了。但是伯父卻沒有想到一丁點放棄,常常約歐陽軒公園裏跑步,可悲的是早上五點,連小雞還在睡覺的時候,歐陽軒隻好穿起衣服,一副睡眼惺忪陪著伯父跑步,聽著他灌輸雨溪種種的好,你和雨溪最好兩個人離遠一點,你的家庭背景我一定要查出來,雨溪爸爸猶如嚴刑逼供一樣,疲憊的歐陽軒像受刑一樣,不過還有更厲害的招,雨溪的爸爸還有更厲害的招,就是把歐陽軒灌醉,因為人們常說酒後吐真言嘛,而歐陽軒的酒量也在那時有了突飛猛進的增長速度,其實在歐陽軒的眼很理解伯父的做法,畢竟自己一直以來沒有袒露自己的背景,也隻有傻傻的雨溪不會追問,也不怪伯父不放心把自己的女兒交給自己,雨溪無論是什麼樣子,在歐陽軒看來都是美美的。不過這一個月來,雨溪倒是樂壞了,因為她看到了歐陽軒和爸爸的關係一下子變好了很多。心裏說不出有多甜。
然而幸福往往很短暫,還會長著翅膀會飛,這幾天雨溪又在歐陽軒家門口看見那輛豪華的蘭博基尼愛馬仕,歐陽軒也很少來家裏吃飯,反而時常出入人們望而卻步的雄風企業。
夏日的午後特別炎熱,焦灼的太陽人們的心情更加煩悶。雨溪本打算和歐陽軒去海邊散步,來驅趕夏日煩躁的心情,剛下課準備去找歐陽軒,卻聽到舍友兼閨蜜金小洛再在自己的名字“夏雨溪,有人找你,雨溪你太不夠意思了,居然攀上這麼有錢的親戚,你還這麼低調”,“我哪裏有有錢的親戚”,帶著詫異雨溪走出了教室,一個穿著高雅的女士,眉眼間透露出慈祥,讓人很容易親近。溫和的話語:“你是寧雨溪吧,我是歐陽軒的媽媽,我有一點事情和你談談,會耽誤你一點時間”,“歐陽軒還有媽媽,從來沒聽歐陽軒提起過,不過自己也從來也沒有問過”.雨溪一邊疑惑一邊和這位漂亮的阿姨上了車。車子停在了一家極其豪華的咖啡館,裏麵的布局雨溪很喜歡,歐式的壁畫,還有迷人的花朵,散發著醉人的香氣,使整個咖啡館更加有情調。不過這裏的價格實在讓雨溪接收不了,這不是在喝咖啡,這分明就是在喝錢嘛。“現在咱們開始說正事吧,你就叫我阿姨就好,”一臉詫異的雨溪連忙點頭,然後阿姨就開始講訴她和歐陽軒之間的事情。“其實我不是軒軒的親生母親,在軒軒的親母離家出走後,我和軒軒的爸爸結的婚也就是現在雄風企業的總裁,現在雄風企業正麵臨著很嚴重的資金問題,軒軒的爸爸又在關鍵時刻病倒了,光靠軒軒的哥哥,也就是歐陽明一個人的力量是不行的。歐陽軒又遲遲不肯見我們。他很我們,所以現在我隻能拜托你幫幫我,讓軒軒和他的父親見一麵。明天下午love餐廳見,雨溪好像恍如隔世,原來歐陽軒竟然是雄風企業總裁的的兒子,原來他的家庭背景這麼複雜,看著一個應該是職場的女強人這樣苦苦哀求著自己,雨溪也希望歐陽軒能有一個幸福的家庭,能和父親關係融洽。就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
七月應該是夏日裏最炎熱的時候,坐著也會出汗,不動也會出汗,歐陽軒還是最喜歡在這個時候去健身房裏,那裏有涼涼的空調,歐陽軒也可以在這裏大汗淋漓的運動,此時的歐陽軒早已練成胸前八塊腹肌,穿衣很酷的型男了。雨溪要是找不到歐陽軒時她就會來這裏,肯定會見到歐陽軒。“給你水,還有毛巾脖子上的毛巾都被你的汗給浸透了,這個是幹淨的”。雨溪把水和毛巾遞給歐陽軒,“今天你怎麼有空來這裏,你不是最討厭這裏麼,我還準備下午去找你呢”。說完歐陽軒接過毛巾不管三七二十一接過毛巾,猛地擦一擦臉。“今天我請你吃飯,快點去換好衣服。記得穿帥一點。說完雨溪就催著歐陽軒去換衣服。
兩個人來到了love餐廳,“你確定,你請我吃這個,你什麼時候發財啦”“快點進來就是啦”,雨溪拉著歐陽軒進了包間,可是一切並沒有雨溪想象的那麼好。雨溪打開門,歐陽軒一看到是自己最恨甚至是這一輩子都不想見到的人,心裏的怨恨油然而生,他不知道雨溪是怎麼和他們見麵的,而此時的歐陽軒也不想知道。“你打算一輩子都不想見我了麼”,在歐陽軒眼裏爸爸隻會這樣冷冰冰的對著自己說話,每一次的對話就感覺自己是一個木頭人一樣,沒有思想任人擺布。“不要怪雨溪,雨溪是個好孩子,是我苦苦哀求她,她才這樣做的”。“不要和他解釋,像他媽一樣不懂事”,歐陽軒生硬的打斷了阿姨的話,此時的歐陽軒的憤怒頓時被激起:“你還有臉提我媽,我媽她現在人在哪裏,你說啊,你為了家產把我媽送去了哪裏,你說啊”,說完就要去抓起這個冷冰冰父親的衣領,卻被一旁的哥哥給攔住了,歐陽明也就是歐陽軒的哥哥長相和歐陽軒有幾分相似,也是同樣的英俊,同樣的帥氣,隻是多了幾分成熟和睿智。“父親現在身體很弱,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公司現在又出了大問題,父親現在真的很需要你”,“需要我,你們居然會需要我,你們不是把我送到國外,十多年了一眼都沒看過我,甚至電話都不打幾個,現在公司有難需要我,需要我幫忙聯係媽媽那幾個好朋友來周轉資金吧,我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在哪,還是你們盼望著我像我媽一樣早點離開”,說完歐陽軒看著滿滿一桌子的海鮮,兩眼緊閉了好一會,拉著雨溪離開了。阿姨出來追著好一會,一直喊著“軒軒,你聽我解釋”也無濟於事。雨溪一路跑著跟歐陽軒來到了餐廳外的花園裏,大樹下的雨溪一直自責的對歐陽軒說著對不起。雨溪也從來不知道事情原來是這樣,也從來沒看到過歐陽軒這個樣子,那樣無助,那麼可憐。雨溪也知道歐陽軒此時為什麼難過,還有一些絕望因為歐陽軒對海鮮過敏,隻要一吃海鮮哮喘病就會犯,身為家人,和作為這世上最了解歐陽軒的父親怎麼會不了解這一點呢。歐陽軒的頭輕輕靠在了雨溪的懷裏,慢慢恢複了平靜。歐陽軒開始和雨溪說著她的媽媽:“我媽媽是在我六歲的時候離開我的,我隻記得那天天氣特別好,夏日的陽光特別溫暖父親一如反常的要和我出去踢足球,再回到家裏媽媽就不見了。而爸爸卻很快的和另一個女人結婚,還帶回來一個比我大五六歲的男孩,要我叫那個女人媽媽,那個男孩哥哥。而我那時發了瘋的找媽媽。而爸爸卻對媽媽的事一字不提,就像現在一樣。我從此再也不叫那個人為父親,也和他們的關係越來越僵。他們就把我送到了美國,家裏唯獨疼愛我的姑姑舍不得我,和我一起去了美國,直到姑姑去世我才從美國回來”。原來歐陽軒背後藏了這麼多常人無法忍受的事情,午日的陽光特別刺眼,刺得雨溪眼睛都睜不開了,就像歐陽軒的故事一樣,刺得她的心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