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組,夜寒對戰夜狂。”
高台上傳來一道雄渾有力的聲音,一瞬間台下便傳來嘈雜交談聲響,不過用嘲諷來形容要更加確切。
“嗬嗬,終於到那個廢物上場了,已經有五個月沒有看他表演了呢,不過他像一個小醜的被打的落花流水樣子,還真是每次都讓我捧腹大笑好久呢。”
“對呀,這個廢柴還真是執著啊,明知道沒有可能還非要賴在家族裏麵不走,以他那個族長老爹,一定能分到一個不差的產業呢。”
“夜狂那小子真是好運,真是好運,直接不戰而勝……”
絲毫沒有理會那些如利劍一般的嘲諷,倚靠在浦沅樹杆上麵的夜寒,微微調整了一下呼吸,嘴角微微上揚,向中央的高台走去。
“這位少年,莫非就是巨岩城,曾經震驚帝國的天才,夜族長令郎夜寒。”
說這話的是另外一處高台的女子。這女子麵容極美,特別是那一對明亮眸子,明淨清澈、仿若星辰。
“靜黎導師,這小子的確是那夜寒,曾經的天才。”
站在那靜黎導師旁邊,一虎背熊腰的中年大漢說道,可能是心中的一些小心思作怪,他笑的極為諂媚、奉承。
“大長老,貌似如今夜家還是我當族長吧!”
聽了這話,靜黎導師右側的中年男子道。這人正是當今夜家族長夜雲,自然可以聽出大長老夜棰,所說話時將那“曾經”二字說的特別重。
麵上露出些許溫怒,語氣略帶些淩厲之意,淡淡的講道。
聽了這話,夜棰便沒有再說話,不過麵色瞬間陰沉下來,一縷十分隱晦的殺意在眼睛裏麵轉瞬即逝。
“靜黎導師,的確是我那不成器的孩子。”
講道這裏,夜雲眼裏出現了難以掩飾的愧疚。
“嗯,虎父無犬子,公子氣宇軒昂,一看便知非池中之物,將來必定會龍傲九天。”
靜黎也隻是微微點了點頭,便沒有再說什麼。
不管靜黎話有幾分真幾分假,礙於情麵夜雲也隻得陪笑,不過笑容卻是那麼的苦澀。
“夜寒表弟,你的勇氣可嘉,不過刀劍無眼,等一下傷著了你,族長可是會擔心的。”
一體型壯碩的少年男子對著站在台上的夜寒講道。
他正是那夜寒所匹配到的對手夜狂,因為一個家族雖然血脈上麵也許沒有多大牽扯,不過依舊以表兄弟相稱。
見夜寒竟然真的敢上台,夜狂並不驚訝,雖然心中十分嘲諷夜寒,不過表麵上的功法還是要做的。
雖然聽起來是關心夜寒,不過隻要不是傻子,便可以聽出其中的威脅諷刺之意。
“嗬嗬,這家夥還真敢上台,這不是找死嗎。”
“對呀,不過是自取屈辱罷了。”
“以前那麼猖狂,現在遭報應了吧,活該。”
“你們才這小子可以扛過幾招。”
“頂多五招。”
“切,最多三招。”
……
沒有理會那些汙言碎語,夜寒微微對著眼前的夜狂拱了拱手,嘴角泛起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