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葵夫人這些天要叫葵怡湘繡鴛鴦,所以葵怡湘不用再跟駱毅柳一起學識字了。而是自個兒坐在府內的涼亭裏刺繡。
沒有人監督,也沒有人威逼。所以葵怡湘更不會自覺的刺那啥鴛鴦。她又不是吃多了沒事幹,跑去繡兩隻鴨子。
“小姐,你又在偷懶了。”這時候送糕點來的顏然埋怨的說道。
葵怡湘伸了個攔腰,再次慵懶的趴在桌子上,“我現在看到針線頭就大了,還有什麼心情繡鴨子啊。”
“鴨子?”顏然將手中的糕點放在桌上,很是不理解葵怡湘說的話。
“鴨子就是鴛鴦,鴛鴦就是鴨子。”葵怡湘伸手拿起一個糕點,很沒形象的往嘴裏塞。
顏然皺眉,“小姐,要是在外吃東西,你可千萬不要這個樣子吃啊。”
葵怡湘吃糕點的動作停止一下下,一臉哀怨的看向顏然,“我吃東西還有限製啊……”葵怡湘邊說話,有些不聽話的糕點屑從嘴裏跑出來。
“呃……小姐,吃東西的時候最好不要說話。”顏然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葵怡湘怒了,唰的一下站起,右手一拍桌案,本想說‘這破古代怎麼這麼古板啊,吃點東西說些話還不行啦’,可是原本想說的話變成了,“啊——疼——”這兩個字。
最後葵怡湘使勁捂著右手,眼淚花子都冒出來了。
原來,葵怡湘拍桌子的時候,不小心拍到插在絲綢上的針那兒去了。這針這麼一紮,直直的立在葵怡湘的手巴掌上,隻冒出了半根針身,另外半根針身自然而然是插到葵怡湘手裏去了。
她怎麼這麼衰呀她!?
“小、小姐!!”顏然看到葵怡湘手上插的針,眼睛都瞪得和牛眼睛有得一比了。
葵怡湘看著插在手上的針也慎得慌,幸虧她被紮的時候反應快,急忙拿起來了,不然恐怕這根針非得把她的手紮穿了不可!
右手捏住那冒出手外的半根針,眼睛一閉,一咬牙,然後一抽。
“啊——”隻聽啊的一聲,針被葵怡湘拔出來了。
葵怡湘將那枚針再次插到絲綢上,白眼一翻,瞪了顏然一眼,說道:“我這被針紮的人都沒喊,你喊個啥?”
顏然囉囉嗦嗦一笑,“我……我怕。”
葵怡湘右手捂住正在慢慢冒血的傷口,再送顏然一個衛生球,“笑得跟個二百五似的。”然後重新坐下來,輕吹已經不往外冒血的小傷口。
嘖……還真是疼。簡直是疼到心窩窩裏去了。
“小姐……這刺繡你還繡不繡啊?”顏然竟然不怕死的問道。
葵怡湘眼睛一瞪,“你沒看到你小姐我被針紮了呀,還繡?繡個鳥蛋給你要不要!?”真是不會看事情的家夥。沒見到她受‘工傷’了嗎?應該讓她好好休息幾天才是……
顏然腦袋一縮,苦著臉怕怕的說,“可是、可是夫人說了,在宮廷盛宴之前,就要做好,交給她看……”看到葵怡湘臉色漸漸變色後,聲音愈說愈小。
葵怡湘伸出手,“你看,我的手被針紮了,很疼!還能繡嘛!”
“小姐,這不難。夫人有時候也常被針紮到手,所以她有必備的藥膏,我這就去拿給你!”顏然眼睛一亮,說完便丟下葵怡湘向葵夫人那跑去。
葵怡湘徹底無語。她怎麼攤上這麼個不為主子著想的丫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