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門打開了，老李抬頭一看，進來的是黑蛇。他把頭扭過一邊，默不作聲。
黑蛇的臉上浮起冷冷的笑意：“想不想知道你們老大的決定？”
老李冷哼了一聲。
黑蛇拿出手機，調出一段音頻，按下了播放鍵——“失去老李，對大局來說，無關緊要。再收到這樣的快遞，不用給我看了。”
老李聽得清清楚楚，那是陳青雲的聲音，他的臉色有些發白，但仍咬著牙沒有作聲。
“你的老板把你當成一條狗，想扔就扔，你還這麼忠心，難得。”黑蛇悠悠然地走到靠牆的桌子，翻弄著上麵的刑具，選出一條長長的上麵有倒刺的皮鞭。
老李冷笑，轉來轉去，終究還是這一招。
黑蛇慢慢走到老李麵前，揚手就是一鞭，力道十足，倒刺嵌進老李肉裏，黑蛇再一拉，硬生生把皮肉拖出來。
這種疼痛超出了老李的預想，他悶哼了一聲，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為了你那樣的老板，值得麼？”黑蛇冷冷地說，又揚起了手。
門忽然被推開，探進來一個腦袋：“李大叔！”正是小凱。
看到黑蛇，小凱怔了怔，隨即衝了過來，擋在了老李的麵前：“老大，您別生氣，等我再勸勸他！”
黑蛇冷冷地看著小凱：“讓開！”
小凱堅持：“不，我不讓！你要打就打我！”
黑蛇揚手就是一鞭，鞭子打在小凱的身上，倒刺貫穿了厚厚的衣服，拖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小凱慘叫起來，跌倒在地。
“別打他，他還是個孩子！”老李驚怒出聲。
黑蛇玩味著老李的表情：“怎麼？你還挺在意這個孩子？！”
他揮起鞭子，鞭子在半空中改變了對象，落在小凱的身上。
小凱慘叫著，在地上翻滾，想要避開鞭子，黑蛇看似隨意地揮舞，鞭子卻準確地落在小凱的身上。
不一會兒，小凱的身上已經鮮血淋漓。
老李終於看不下去了，怒喝道：“住手！”
黑蛇的鞭子在空中繞了個圈，收了回來，小凱驚恐地抱著頭，還在尖叫著。
黑蛇笑嘻嘻地看著老李：“讓我住手，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老李恨恨地說：“你可以打我，欺負一個孩子算什麼？！虧他還那麼信任你們。”
黑蛇沒有理睬他說的話，笑容倏地一收：“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打死他！”
眼看鞭子又要落下，小凱發出恐懼的叫聲。
“等等！”老李大喝，語氣軟了下來，“你，你想知道什麼？”
黑蛇陰冷的眼神閃過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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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時後，別墅二樓臥室，這是一個豪華舒適的大房間，有五十平米。正中是寬2米2的中式紅木大床，銀灰色的床品透出高雅的格調。
這時一個脫光了的男孩躺在床上，身上鮮血淋漓，正是受了一頓皮鞭之苦的小凱，壇主坐在床邊，正在給他上藥。
藥物發出陣陣清香，塗到皮膚上，卻是陣陣抽痛，小凱的身體忍不住顫抖。
“還疼？”壇主的聲音裏難得透出一絲溫柔。
小凱點點頭，露出羞澀的微笑：“可是……還想要……”
壇主微微一笑，放下藥，把小凱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帶上。
小凱忍痛坐起來，替他解下腰帶，遞到他的手中。
壇主握著皮帶，眼神冷了下來，揚起手，皮帶狠狠落下，正落在小凱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