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
“是處女的話,這五十萬你就可以拿走,如果不是,小心我們老板要了你的命。”
“不會的,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好好的照顧著她,她清白著呢。”
她站在那裏,聽著撫養了她十一年的”恩人”,她口中一直都叫著的幹爸爸。此時正和那個冷酷的男人交際著,她心裏麵跟明鏡兒似的,他是要把她給賣掉。在來到這裏之前,幹爸爸就已經對她說過了。
哼!相信他在說那句話的時候,心裏麵也一定在想著,被他辛辛苦苦剛剛養大的女人,就這樣白白給別人了,他自己都沒有先嚐一下,就算給他五十萬,他也很虧本吧?
他就是柴九,一個無業遊民。好賭,好吃,喜歡嫖女人。什麼壞事,他都是占盡了的。
在他對她說出那一句話的時候,她就沒有想過要去求他,因為她知道,就算她不被他給賣掉,以後也會被他給玷辱的。
“小晴,好好的聽話,幹爸爸先走了。如果可以的話,一年之後,你還是我的好女兒,幹爸爸會想辦法將你給接回去的。”柴九離開之時,還走到她的身邊,用手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肩頭,那眼神之中,透露出的是曖昧和讓人惡心的眼光。
一年後?為什麼需要等到一年之後呢?
小晴那眉宇之中,卻呈現出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神色,對於這個男人,從他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得出來,一種從心底發出來的恨意。
柴九見她不理會他,他也懶得理會她,拿著那些錢,一邊拍打在自己的手心之中,一邊大搖大擺的走出那酒店包間。
十分鍾之後,她被那兩個穿著像保鏢的男人,帶進了一個黑色的屋子。並且還是被他們給無情的推進那個屋子裏麵的。
“你們要做什麼?放我出去……”她快速的爬起身來。使勁的敲打著那門,不停的呼喊著,然而那裏麵卻一直都隻有她一個人的聲音,到她將自己的嗓子喊啞,也沒有人理會她。
來的時候,柴九隻告訴她,讓她來服侍那個男人,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說。
她很害怕,在這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裏麵,仿佛就是地獄一樣。她大聲的哭泣著,哭累了,便卷縮在那門口的地上。
她不知道過了多久,那房間的門才被人打開。她嚇得趕緊蹭起身來,原本想逃跑的她,卻重重的撞到一個人的身上,身體隨著那慣性,再一次跌倒在地上。
那門很快就被人給關上了,她還來不及起身,就明顯的感覺自己的手臂,刺痛一般的痛,那分明就是被人拎起來的感覺。
隨著那個人的舉動,她的腳步被動的跟著,那麼漆黑的情況之下,那個人還能夠走得那麼的快,他應該對於這裏,是十分的熟悉的。
“你是誰?要帶我去哪裏?求求你了我吧。”小晴帶著那顫抖的聲音,說著一些乞求這個人的話。
在柴九對她說,將她已經賣給別人的時候,她連一個字都沒有說,就更別說什麼求他的話了,而此時對於這個陌生人,她卻求他了。
她才剛剛十八歲,連成人禮都沒有舉行過,她不想這麼快,就將自己的清白將到別人的手中。如果可以的話,她來生願意做牛做馬來報答他。
“嘭……”她被那個人,重重的仍在了什麼地方。
她本能的伸手撫摸著,那分明就是床,雖然很軟,可是被他那樣一仍,她的頭還是有些暈暈的。
“你是誰?到底想要做什麼?”她聽到那男人急切的喘息聲,心裏麵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可是她連這個男人是誰,長成什麼樣,她都不知道,就那樣白白送給他了,那怎麼可以呢?“你說話呀?你是誰?你是一個男人嗎?如果是的話,為什麼不敢用你的真麵目示人?”
她早已經是嚇得全身發抖,可是為了自己的經後,她才不得不那麼的大膽。
“啪!”那聲音一響,那房間裏麵的燈,便突然被打開了。
呈現在她眼球的是,一張冷酷而帥氣的臉頰。那雙犀利而讓人畏懼的眸子,將卷縮在床上的她,嚇得本能的往那床裏麵退了一些。
她後悔了,後悔自己剛才所說的話。她應該對他溫柔的,準確的說,她應該一直求他,不要顯得自己那麼的強悍。說不定這個男人還會放了她。現在看來,她是把他給激怒了。
男人那白色的襯衫,上麵有兩顆紐扣自然的鬆散著,從而露出古銅色的皮膚,那白色的紐扣,在燈光的照射下,仿佛鑽石一般閃閃發光。
如果不是因為,此時的他站在她的床邊,她一定會將這個男人,視為心中未來白馬王子的標準,更會將他視為一個紳士男。可惜事實卻是擺在她的眼前,他就是那個買下她的男人吧?
她不那麼多的費話,說不定,他還會草草了事,達到自己的目的就可以了。可正因為她那句不敢以真麵目示人,從而激怒了他,並且讓他將那燈給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