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已向太後和皇上辭行,今日大早,索陽和索盧便在宮門外等候,我和雪兒穿了便裝,梳了個簡單的發髻,交代了小喜子幾句便上了轎子。三刻鍾左右,我們終於來到了城門口,隻見索陽隨手出示了一張令牌,守城的士兵便恭謹的打開城門,放我們出行。
出了城門,我和雪兒便上了一輛精致的馬車,而索陽則騎馬在前方開路,索盧則騎馬跟在馬車後麵,估計是保護我們吧。
說實話,我長這麼大,今天還是第一次坐馬車呢!心裏那興奮勁就別提了,我還不時的打開簾子,四處張望,看看古代的街道,嘴裏也不停的瞎嚷嚷,一旁的雪兒則像怪物似得看看我,隨後深深得歎了口氣,好似在說,“真拿你沒辦法”。
不一會兒,我便膩了,於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雪兒聊了起來,便聊到了悠然,從雪兒的口中我了解到,悠然是當朝太傅之女,和我家是世交,而我父親和太傅更是多年的好友,所以關係非同一般,悠然和我哥哥從小就青梅竹馬,兩情相悅,而我們兩家也有意結成親家。無奈事事無常,不想有一次,皇上突然造訪太傅府,遇到了當時正在亭中撫琴的悠然,見她麵若芙蓉,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盛拂柳,簡直就似誤入凡塵的仙女,皇上便情不自禁得被她清新脫俗的氣質所吸引,第二天便下旨封悠然為靜妃。但她天性冷淡,不喜與人爭寵,時間久了,皇上也對她疏遠了,進宮還不到一年,悠然便主動要求搬到了靜修宮。
聽完雪兒的敘述,我估計悠然要求搬到靜修宮,是因為哥哥的關係,看樣子我得好好琢磨他們倆的事了。
“啟稟娘娘,將軍府到了!”索陽道。
我扶著雪兒的手,下了馬車,抬頭望了望,隻間門口蹲著兩隻大石獅子,正門之上有一匾,匾上大書“鎮西將軍府”五個大字。忽見門前已跪倒一大片了,“微臣(臣妾)參見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我大步上前,趕緊將他們扶起,“不必多禮!”
父親和哥哥在上次的晚宴上我已見過,並不陌生,而我眼前的這位風韻猶存的少婦,她眉宇間與我有幾分相似,我便斷定她便是我的娘親,於是上前緊緊的擁抱了她,“娘,月兒好想你!”
“娘也想你啊!”說著便潸然淚下。
“娘,我們進去再說吧!”哥哥不忍見我和娘親哭地這麼傷心,便打斷了我們。
“瞧娘糊塗的,來,月兒,咱們先屋再說。”娘親拉著我的手,向大堂走去,雪兒則緊隨其後。
進了大堂,索陽,索盧和爹寒暄了幾句,便去廂房休息了,而我和雪兒則留下和爹娘還有哥哥閑話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