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今天是何年何月,我隻知道黃曆上說今天不宜出行。
我坐在客棧的台階上,一個穿著破爛手中拿著一根自己都要握不住的竹節的人從城門走來,竹節杵在地上的內力我感覺到了,但是我看不出他的樣子,鬥篷下好像有雙黑色的眼睛讓我不想去看。那人走近時我低下了頭,他向我打聽去乘風鏢局的路,我抬起頭,那人的臉上顯露出來的滄桑好像在述說他的孤獨。我作答後,他沒有謝我一聲便向著我所指的方向走去。
我也好奇跟去,他走到乘風鏢局門口,擲下一塊腰牌,門口的兩個家丁看到後,立刻跑進大門。我看到腰牌是乘風鏢局的樣,上麵刻字“虎”,見過腰牌的人都知道這是乘風鏢局二當家破虎的,沒人知道他的真名,這個江湖名號也是因為他的絡腮胡和暴脾氣別人叫的,久而久之也就成的他的名字,破虎為人暴躁,喜歡金錢,常常押鏢上路時,順便打家劫舍,上次走鏢之後已經消失,此人丟出腰牌,便知破虎已無。
一路人馬從乘風鏢局大門中衝了出來,為首的真是乘風鏢局的大當家雲中,雲中與破虎是結義兄弟,但此人比破虎收斂許多,見麵便是詢問破虎下落,破衣人揭開兜帽,說出破虎已經被他殺了,雲中的頭他也認定收下。雲中聽後,抄起九環刀便砍上去,一陣刺耳聲,雲中人頭落地,雲中的手下們眼睛睜的很大,風也很大,大到不相信這一切。那陣刺耳聲是他從竹棍中抽出劍的聲音,我沒看清或者說是沒看見他動,劍的快已經在意念間完成;我轉身回到客棧中,我知道官府是不敢抓人的,他不是官府能抓到的人。
竹劍人不久也來到客棧中,他找了一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小二上前,他要了酒菜開始吃起來,客棧空氣中還是那種壓抑,此時門口進來一個女子,容貌清秀,手中一把佩劍,腰間的玉佩是流素山的。她徑直走到他的桌邊坐下。那人停止了喝酒,從胸中拿出來雲中和破虎的腰牌說到“你的仇我已經幫你報了。”
那女子看看了桌上的腰牌,眼睛好像要哭出來,但是沒有,“當年殺死我父母的七個人已經死了兩個,還有五個.....”
話還未說完,門外來了一群人,說罷就上去找那個人報仇,他們是乘風鏢局的人;人數眾多,那人又要保護那女子,又不屑與他們交手,他未出劍,打鬥中有一個人飛到了邊上的桌上,打翻了他的酒菜,他將桌上灑出的筷子,拾起兩根飛出去,打傷了兩個乘風鏢局的人,說時遲那是快,那人起身又將酒杯飛出,然後他看了女子一眼說了一聲“走”。
兩人飛身相繼出門而走。我結了酒錢,帶上我的酒壺,想起城外十裏地有個破亭,冥冥中我一路醉酒前去。剛到破亭,我抬頭一瞥,“時雨亭”好名字,心中暗想。
“唰唰”兩支飛針打來,我轉身閃開,定睛一瞧,那兩人正好在亭中,飛針暗器正是流素山的武功之一,對視之下我先開口“我看姑娘是流素山的人,也算正派,不知道用竹劍的這位是何許人,或許是這姑娘的家人,為何隨意殺人?”
那姑娘橫眼對說“關你什麼事情,你是什麼人?”
還沒有等我答話那竹劍人便說“不用理會他,走。”
話音剛落乘風鏢局的人便找上來了,帶頭的乘風鏢局三當家左手劍,此人武功極高,是乘風鏢局真正的主人,慣用左手軟劍將內力逼入劍中一劍將人封喉。
“殺了人就想走?”左手劍說完便一劍向我刺來。
“這人不是我殺的,也不關我事,你找錯人啦。”我一邊躲開一邊急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