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阿黑到安家來並沒有多長的時間,隻不過是他一來安老爺給他的任務就是保護安吳諾,所以阿黑就一直待在安吳諾的身邊了,一直保護他。
其實保護安吳諾的話,不需要阿黑這麼一個境界挺高的神力者的,一個普通但武藝還行的的保鏢就可以了。但是保護安吳諾並不是單純的像其他紈絝那樣保護。
保護安吳諾表麵上是不讓安吳諾受到傷害,正因為不能讓他受到傷害,所以那些隻會一些三腳貓功夫的保鏢就不行,因為安家知道神力者的存在!
另一個方麵嗎......就是害怕現在的這種情況發生了。
神力者的另一個意思就是神的仆人。安家的直係誰都不想成為神的仆人(一些隻顧及眼前,不顧及未來的笨蛋除外),所以每一個安家的直係子弟安老爺都在想方設法的保護,不讓他們受到刺激從而激發潛能變為神力者,這是安家最不希望看到的。
自然了,安吳諾也不想覺醒神力。
但是,他們不想沒有用。命運就是在捉弄安吳諾,安吳諾最終還是沒有成為一個普通人。
水杯炸裂的聲音還是很大的,至少是引起了院方的注意。這不嘛,一堆醫生和護士都擠到了安吳諾所在的病房的門口,並有禮貌的敲了敲門。
此時的安吳諾早已沉沉的睡了過去,阿黑聽到了敲門聲,看了安吳諾一眼,就走到了病房的門口,看到是幾名醫生和護士,立刻知道了剛才安吳諾剛才鬧出來的動靜驚動了醫院。
阿黑腦子一轉,兩轉,三轉,沒有想出來到底應該怎麼麵對他們。
“算了,隨遇而安吧。”阿黑無奈的想到。
阿黑打開了病房的門,但是並沒有讓院方的人進去,而是自己出來和他們交談。
幾名醫生剛開始很疑惑,但馬上他們就理解了阿黑的做法,這種舉動不就是說明了病房裏有人在休息嗎。
但是他們想的時間並不能太長,因為醫院方麵肯定得問問題,不問問題那他們不就是白來了嗎。
“剛才是什麼炸開了?”領頭的醫生並沒有說話,說話的站在他右側的一名醫生,他的手裏麵還拿著一個本子。無疑,這是用來記錄阿黑的話語的。
“一個塑料袋而已,我家少爺還是太調皮了。”阿黑依舊是冷著臉。似乎除了麵對安吳諾以外,阿黑都是冷著一張臉的。沒辦法,誰叫人家是一名保鏢呢,是保鏢就要有保鏢的職業素養。
“哦?塑料袋?可入院證明上明明寫著入院的是個18歲的少年而不是8歲的兒童啊?”這個醫生可能並不太懂人情世故,沒頭沒腦的問道。
“我們家是貴族,我家少爺是貴族公子,他做什麼除了老爺夫人以外誰敢管他?”阿黑答得十分的隨意,可他的心裏已經忐忑的不得了了。
“哦,好吧,那我們還聽到了水杯破裂的聲音,那是怎麼來的?”這個醫生不在鑽牛角尖了,但是卻問了一個讓阿黑心驚肉跳的問題。
稍稍愣了愣,阿黑回答了這個問題:“水杯掉地上了啊!”
“水杯掉地上了?”領頭的醫生眉頭開始皺了皺,他看了看房間裏,“那怎麼地上沒有水痕?”
“杯子裏又沒有水,地上哪來的水痕?”阿黑瞬間做出了回答,而他的大腦卻還沒有跟上,但是阿黑已經露出了笑容。這並不是撒謊後露出的笑容,而是覺得領頭的醫生問的問題太弱智了而露出的笑容。至少其他醫生和護士是這麼覺得的。
“那為什麼水痕會在牆壁上?”一個眼尖的醫生問道。
“啊?”阿黑有些呆了。
“而且是......幾乎牆壁上每個地方都有水痕!”這個眼尖的醫生明顯和那個鑽牛角尖的醫生一樣愛鑽牛角尖。
“我剛才說了,我家少爺還是很調皮的,把水到處潑。”阿黑很冷漠的說到。
暫時沒有什麼問題了。
雖然院方都知道阿黑在敷衍的回答,但是他們並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沒有辦法說阿黑在敷衍,盡管他們覺得非常的不對勁,那也沒有用。
一個非常年輕的醫生獨自在那裏沉思。其他的醫生護士都要走了,一個好心的醫生拉了拉他的衣角,但是他還是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