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到真正的本人也是已經吃驚,唯有兩個人一個白灼,不僅不畏懼而且麵色瘋狂,眼神猶如乞丐看見一隻大燒雞。另一個就是非魚,第一本來就冷漠第二她也沒聽過諸葛亮,也不知道這個名字的意義是什麼。
白灼挺立身軀:“諸葛亮,我不想傷你,交出七星燈就好,為什麼就是不願意。”
諸葛亮淡淡搖搖頭:“七星絕非汝等想的如此簡單,將此物交於汝手,則亮與汝,性命皆危已。”
白灼瘋狂的表情將五官都擰的有些扭曲:“我不管誰會死,你死了也好,全死了也好,把燈給我。”
諸葛亮抿了抿幹裂的嘴唇,無奈的笑道:“亮自識瞞天逆命,震怒上蒼,今天棄亮於不顧,亮亦無言,然今天下群邪亂世,七星斷不可入歹人之手,爾等若執意如此,乃觸絕八陣,亮,自當不勝授於爾等。”
白灼神色不減,招手示意黑曼巴上,四人彼此對視一眼,毫不猶豫進入房間。不過才走了幾步,便停住了腳步,像是很困惑似的,在裏麵轉起了圈圈。
白灼又轉頭看著夜星穹,夜星穹狠狠咬咬牙,拉著非魚的手慢慢靠近門口,然後又囑咐千萬別鬆手,小心翼翼走進門去。
一進門,立馬兩眼一黑,像進了個沒燈的地下室。夜星穹心裏一緊:“難道又是幻覺?”回頭一撇非魚,發現自己拉著一具幹枯的小孩屍體,嚇的夜星穹一抖馬上就放了手,然後兩人瞬間消失在彼此眼前。可是一放手立馬就後悔了,自己又中陷阱了,又把非魚一個人丟到了危險中。
左右環視一下,這個地方黑漆漆的,能見度不過一米,左右有牆壁,腳下感覺像進了地宮,感覺和剛才研究所地麵完全不一樣。
就這樣順著牆往後摸去,但是依然沒有發現非魚:“這地方絕對影響了我的感官,就像鬼打牆。”仔細摸了個遍石壁,但卻沒有發現任何突破點。
而在白灼眼中,卻是看見五人在房間裏原地打轉,而夜非魚抱腿坐在地上四周亂看渾身發抖。
白灼呼吸很粗重,他知道裏麵搖著羽扇的是個什麼樣的人,那絕對不是個和藹的老人,而那陣是十萬大軍都能困死的八陣圖。脫掉領帶,眼中白光驟起,四麵透明的玻璃成方形把白灼圍到了中間。
腳尖輕輕踏進門內,白灼隻感覺自己的視野猛然一黑,四周全然變成與夜星穹他們一般無二。白灼也驚慌了那麼幾秒,不過強悍的內心讓他馬上就冷靜下來了,把四方玻璃像四周散開,想探測四周情況。
突然一陣劇烈的震動從玻璃上傳動而來,白灼瞬間進入格鬥狀態,一絲冷汗從額頭傳來,他能感覺到玻璃的狀態但是看不到,這種感覺非常可怕,而且四周不時響起恐怖的嚎叫。
“轟轟轟……”劇烈的聲音傳到了白灼耳朵裏,白灼一邊慢慢收回玻璃一邊像那邊慢慢移動。十秒後,他看到個強壯的腐屍用帶著火焰的拳頭一拳一拳砸在玻璃上,還瘋狂嘶吼著。
白灼眉頭一皺:“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白灼控製玻璃圍住了腐屍,玻璃越縮越小,很快腐屍便不能再掙紮了,隻是不斷抖動著身子,力道之大震得玻璃都在不停震動。
白灼大著膽子靠近了一點,這個腐屍雖然全身浮腫麵目全非,但是隱隱卻可以看出一點樣子:“暗爪?”白灼小心翼翼地喊出一個名字,正是黑曼巴兩個男人中的一個。
可腐屍沒有任何反應,仍然嘶吼掙紮著,大嘴一開一合像是要咬死他的樣子,白灼也有些懷疑自己認錯了,或許是這幻境的原因。
無奈他隻能不斷收縮這個牢籠,越來越小,直到腐屍肌肉都變形,骨骼哢哢作響。也不知是因為窒息還是骨頭碎了死了,腐屍不再喊叫而是像死了一樣不在動彈。
白灼也沒有再折磨這個腐屍,解散了玻璃。而此刻又傳來了一陣陣打鬥聲,聲音不遠不近不好辨別地方,白灼將右耳一貼牆壁,感覺打鬥聲就是從隔壁傳來。
但無論白灼如何左繞右繞,每次轉向都選右,但那聲音一直環繞與耳,距離像不曾近過,也沒遇到另外的怪物。“難道這裏不曾有怪,看到的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在打自己人?”
白灼正這麼思考著,那打鬥聲已經結束。白灼則更加著急了,若是自己人打自己人,那豈不是自己找的幫手還會團滅自己。白灼感覺到事情刻不容緩了,更加的焦急,但一時間也找不到法子破解這個幻陣。
夜星穹那邊則是一直在尋找非魚的蹤跡,摸了好久也見到,他倒是也聽見了打鬥聲,不過聲音比較小,也沒有路朝那邊轉。所以他基本算一直在原地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