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是我老師,她是被下藥的,這並不是她的本意,我不能趁人之危。”
“她神智不情,我若是趁機占有她,與禽獸何異,我不能這麼做。”
楊牧猛然搖頭,在心底一遍遍告誡自己。
雖然身體的本能,真切的告訴他自己有多需要,可是心頭僅存的理智,卻告訴他不能這麼做,蘇靜是他最尊敬的老師,他又豈能趁人之危?
“楊牧,你別傻了,她被人下藥了,現在邪火焚燒,你又不能施展金針,若是不能立即歡好,她會被邪火燒成白癡的,你這樣做是做好事,是幫她!”心頭一個聲音響起。
“不是的,不管怎麼說,這並不是她本意,若是你真的這麼做了,就是趁人之危,就是禽獸行徑,其實你自己也知道,解毒的辦法不是隻有這一種,你還有強提真氣的秘法的,什麼幫她,不過是滿足自己私欲的借口而已。”另一個聲音道。
兩個聲音在腦海中爭執吵鬧,而楊牧則陷入糾結與矛盾中。
吃?還是不吃?
楊牧猶豫不決。
吃的話。
固然是他所期待的,可蘇靜是她最尊敬的老師,如果真的這麼做了,她如果責怪他,不肯原諒他怎麼辦?
而不吃的話,後果同樣很嚴重。
他隨時走火入魔,最重要的是藥性霸道,隻有歡好才是最好的解毒方式,其餘的辦法都要遜色一籌,效果遠遠不如,甚至是能不能徹底解除她體內的藥性,都未可知。
至於強提真氣的秘法,且不說對身體傷害很大,以他現在的狀態,也未必能夠成功施展,而一旦施展失敗,後果根本不堪設想。
怎麼辦?
楊牧眉頭緊鎖,腦海中紛亂的想著,在禽獸與禽獸不如之間徘徊,不知道是吃還是不吃…
短暫的猶豫之下,楊牧咬咬牙作出決定,那就是使用秘法,暫時強提真氣,用金針幫蘇靜解毒。
至於強提秘法,會對身體造成的影響,他已經顧不得了。
一念至此,楊牧翻身下床,盤膝坐在地板上,無心向天開始催運秘法。
伴隨著秘法進行,一團白霧在頭頂生成,而其體內幹涸的真氣,也仿佛有新的水流注入一般,緩慢的壯大起來。
眼看秘法就要完成,蘇靜在藥性的作用下,從床上翻倒在地,從後麵摟住楊牧,溫潤的嘴唇湊到其耳邊,嘴裏含混的發出哀求:“我好難受…我要…”
耳垂一熱,又被蘇靜如蘭的氣息打在臉上,楊牧身軀一個哆嗦,下意識的轉頭看向蘇靜,隻見她麵如塗丹,雙眸迷離,一雙櫻唇微微啟合,泛動著瀲灩的波光,一聲聲嬌吟從中溢出,散發著無盡的誘惑。
轟!
腦海轟的一聲,楊牧的雙眼瞬間猩紅,理智的大壩瞬間崩塌,被欲望的潮水衝得支離破碎。
吼!
一聲低吼,楊牧反手抱住蘇靜,嘴唇狠狠印上去的同時,身體直接從地上彈起,粗暴的把她扔到床上,合身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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