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喝點兒酒也不錯,至少一喝酒那隱匿的邪惡因子就都跑出來了。
慕成教在這上麵可一點兒也不像在外麵那麼冷漠。為了防止自己太過晃動,她隻能非常用力的頂住牆。
牆的冰冷與火熱的交替,真是折磨的她想發瘋!溫度越來越來高,顧千喜感覺自己快要發瘋。她放在慕成教背上的手用力的撕扯,仿佛要抓出幾道紅色的痕跡才肯罷休。
隨著一聲低吼,他將她放下在她耳邊說了句:“洗澡!”
而慕成教自己走了出去,浴室裏還有些氤氳之氣,顧千喜撅著小嘴,走進了浴室裏。
“用完就扔!”她小聲的嘀咕著,卻沒看見慕成教正拿著毛巾站在一旁。
顧千喜詫異之中,急忙換上了桃花兒一樣的微笑,嘴角大大的揚起仿佛是撿到錢了一樣開心。
“拿著慢慢洗,一會兒我要出去!”他臉色如常,看不出喜怒。
他似乎並沒有聽到她剛剛說的話,隻是她更沒想到慕成教居然會親自送毛巾給她!這可是兩年來頭一次那!
顧千喜接過他手裏的毛巾,喜形於色,“慕先生真體貼。”
慕成教已經走了出去,似乎是沒有聽到她的聲音。
顧千喜簡單的衝洗了一下,就穿上上衣一邊穿裙子一邊往外走,奈何她裙子上的拉鏈卻怎麼樣也拉不上去。
慕成教已經穿戴好,看到她的樣子,走過來幫她拉好。這拉鏈好像故意與她作對似的,她怎麼用力都不行,而慕成教輕輕一用力就好了。
看著他要往門口走,顧千喜突然想起什麼來似的喊道:“慕成教你要出去稍我一段怎麼樣?老板找我有事兒!”
這是顧千喜與他在一起兩年多以來,第一次提要求。
其實作為契約情人,她是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可是這次慕成教用的時間太長,而鳳凰城在城市邊緣接近郊區,大部分是富人,都有私家車,根本不好打車。
每次慕成教走了以後,她都要在門口等兩三個小時才能運氣好的碰到個路過的的士。
或許是因為他今天太過溫柔,讓她感覺他好似親近的人一般。她突然提出這個要求。不過看他的臉色,顧千喜知道,她似乎是越距了那!慕成教一邊將脖子邊的扣子扣上,他不喜歡打領帶,不喜歡戴首飾。
他墨色的瞳孔已經沒了剛剛的緋色,而是如同深秋的夜空一樣,深邃高遠漆黑。顧千喜望著他的眸子,仿佛就要淪陷了似的。
顧千喜被他那琢磨不透的眼神盯著,她也猜不透這位大爺的喜樂了。
“給你的錢不夠?為何還要工作!”他的嗓音穩重踏實,富有磁性。
這什麼跟什麼啊?明明就是兩會事兒,不過顧千喜依舊是腆著笑道:“多的我都花不完!”
慕成教當初選上她其實是有兩個原因,其中一個是因為他感覺她是那種愛錢的人,而另一個……
“既然花不完,為何又要去賺,你要那麼多錢做什麼?”
她真想破口而出,沒人愛就算了還不許她有錢了?
不過她顧千喜自己傻了,她自己該怎麼圓謊那?他給的錢都在卡裏,一分都沒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