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你還別太瞧不起女人的意誌力,否則有一天你一定會追悔莫及的!”奮力的雙手亂抓,想要掙脫某霸道男人的禁錮。
“哈哈哈哈!這才是配得起我蕭逸的女人!”蕭逸不在意的朗聲大笑,“既然不是‘情迷’,那你這麼急切倒是完全為了我囉?為什麼?因為我為你挨了刀子,而你不想欠我,所以決定以身相許?”
蕭逸固執的抓住年無憂一時的口誤,並自行將她的話加入一番合情合理的注解,笑得那叫一個意氣風發。根本完全忘了無憂的出口的話是兩句,而那句被自己大腦自動過濾的威脅之語。
直到與無憂糾糾纏纏兩年後,自己真的差點死在年無憂那致命的槍口之下,他才猛然記起,這一天,年無憂除了說過她自己的意誌絕不會輕易被外物控製外,她似乎還提前警告過他,不防好她,他一定會追悔莫及!
“蕭總莫非還在夢中沒醒過來?”年無憂一手抵著蕭逸的胸膛,一手巧合的抓住他剛被刺完,血還沒完全凝固住的腰部,趁著他咬牙咧嘴、分神的瞬間,年無憂猛一把推開蕭逸,反身離開他的懷抱。
“蕭逸,你究竟想怎麼樣?”年無憂退坐到身後的座椅上,與蕭逸對麵而望,“如果隻是處理傷口,請把醫藥箱拿來,如果不是,請收起您老人家那些不實的亂想!”
以身相許?真是白日做夢!
“看來你真的已經完全忘記我曾經說過的話了。”蕭逸一副很無奈的搖搖頭,望著年無憂的雙眸卻越發的變深、變暗。
“我說過,年淩轢欠我一條命,你,年無憂……”
“我也說過,父債女償在我的字典裏從來就不成立!”揚聲打斷蕭逸的話,年無憂不卑不亢的筆直迎視著瞳眸越發墨綠的蕭逸。
她知道,這意味著,蕭逸心裏的興奮之意越來越強烈。雖然與他並不熟悉,但這幾日糾葛下來,關於他這麼異於常人的詭異之處,年無憂自然早就注意到了。
“那又如何?”蕭逸話鋒忽轉,墨綠色的眸緊緊鎖住年無憂,看她一臉冷然的靜坐在自己對麵,完全直視著自己冷銳犀利的眸,不避不閃,一抹笑意不自覺的浮上嘴角,爬上眉梢,冷沉的臉上一股類似激賞的表情一閃而過,快得叫人根本來不及看清楚,“撇開年淩轢,我蕭逸就是要你年無憂這個女人,又有何不可?”
“停車!我要下車!立刻!”心底一陣煩亂湧上,年無憂情緒不穩的起身走近車門,似乎立即就想拉開車門跳下車去。
“這裏不是郊區,你以外你還能像上次那樣幸運?”蕭逸強勢的伸出雙臂,再次勾住年無憂的腰身,微一施力,無憂腳下一個踉蹌,膝蓋一軟,直接撲進蕭逸懷裏。
“況且,年無憂,你最好看清楚,現在,在你眼前的人是蕭逸,不是任你耍玩逗弄的駱少桀,或者其他任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