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運功療傷,你幫我看著,不得讓人打擾。”丟下這句話,傾長的身影轉身離開,吱呀聲響,木門阻擋了切。

很重要吧?

若非必要,君非墨定不會出聲的。

搬過木凳,清君坐在君非墨門前米處,看著老婦人清理著手中顆顆白菜,偶爾幫幫忙,有搭沒搭的聊著。

白菜很老,枝葉變黃,上麵上同樣變黃變幹枯的豆角,很笑的豆角,輕輕捏,破碎,露出裏麵粒粒黑色的種子。老婦人說,這種子等曬曬,收著,過個幾月在拿來中上。

清君也知道,原來石家並非直住在此,而是十幾年前搬來的,問原來,看老人臉上閃而過的神色,也就沒有在問了。誰的背後都有個屬於他們的故事,不管是看似出類拔穗還是普通的過目就忘。

也由老人口中得知,原來石家還有個兒子,排行第二,叫石頭,是石老爹最疼的個兒子,卻在他七歲那年離家出走了,講到此,老人臉上是深深的愁,蒼老的眼看向遠方,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明知道不可能,卻還是……那分明就是句戲言,拿來哄他的,他卻……傻啊,傻。”

老人句句的呢喃,清君句也同不懂,卻還是靜靜的聽著不出聲,陽光下,老人眼角有什麼刷過,晶瑩的如同珍珠。

“石二出生那年,老頭子給他取名石二,意思是第二個兒子,排行老二的兒子,說什麼當做沒有生過,可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偷偷歎著氣了。”話落,老人輕輕的笑了。

“他……走了很久?”學著老人樣捏破金黃的豆角,把粒粒黑色種子放入竹籃之中。

老人低頭,看著地的青菜埂:“恩,都十六年了,時間過的可真快。”

“十六?”捏著豆角的手停下,清君眼中滿是驚訝:“那石二……”

老人抬頭看盡清君麵上神色,笑:“今天剛滿十五了,嗬嗬。”

“十五?”張憨厚的方形臉在腦中浮現。

那濃眉大眼,魁梧的身材,怎麼看都要比君非墨年長的人,竟然……隻有十五。

比她還要小上幾歲。

果真是樣的米,養著千種人。

“沒有點消息?”

老人搖搖頭:“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有消息。”

“傻孩子,怎麼就不知道,那種花並不是這山上的野花,不是我們這普通人養得起的。”

老人又開始喃喃自語了。

清君不管說,十六年了,個才七歲的孩子單身離家闖蕩,在這爾虞我詐之中,溫飽都是問題,或許現在……

其實老人也這麼想過吧,可是另可相信那絲骨肉還存活,活的好好的生活在某處吧。

陣陣寒風吹過,清君總覺得,此時的風給人種不好的預感,冰冰涼涼,帶著危險的氣息。

“沙沙!”

落色隨著寒風飄動,沙沙作響。

擔憂的眸抬起,透過那扇關起的窗看向屋內。木頭做的窗子很高,加上房子所見的地勢,看不清屋子內的人,隻看見片片灰黑色的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