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我不想跟這娘們爭吵啥,反正過段時間我就要走,這些跟我關係不大。
那娘們哼了聲把門的甩出去了。
就這樣,我在這裏上了好幾天班。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些人對我恭敬些,後麵這一天,大家都對我敬而遠之。貌似我在馮氏攝影是個擺設。
反正我本來就很平凡,對於這些冷遇我不是很在乎。總比之前好,之前隻是個見習攝影師,要錢沒錢,卻累得個半死。現在不用做事,隻在辦公室裏玩玩電腦啥的就能月收入上萬。還沒有人敢管我。
這樣的日子下來,我不由變得有些懶惰,剛進來那段時間還怕有人告訴白氏的犢子,整天還計劃著咋樣逃出去。現在貌似沒人能記得起我,而我也不想這麼快跑出去了。這裏有吃有喝,還有人保護我為啥要逃?
我想清閑,不過有人看不下去了。敲我門的是嚴寒。這娘們把一大堆文件拍在我桌上。
“周副總這些文件你看看,不要整天坐在這裏沒事做!”
“嗯。”我抬眼看了下嚴大小姐,低頭繼續玩我們遊戲。
“周九波,周副總,我叫你簽文件呢?”嚴寒有點生氣。
“哦,我瞅瞅。”我拿起那遝文件翻了翻。
其實我在裝樣子,這裏麵的東東我不太瞧得懂,畢竟我的專業是攝影而不是簽文件。當然培訓下我還是行的。
嚴寒見我看文件,找了把椅子坐下來,繼續打量著我。“我以前有個朋友也叫周九波。不過他隻是個身份低下之人,沒有周總這麼帥氣。”
“他也叫周九波?”我裝出吃驚的樣子,“他在哪?”
“死了!”嚴寒淡淡的說,貌似死了的那個我跟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這娘們以前在我心裏的好印象瞬間崩塌了。
不知為啥,我很在意這娘們對我的看法,貌似心裏涼嗖嗖的。
“怎麼死的?”我盡力控製住臉上的表情。
“聽說是死在白氏的倉庫裏,嗯,他偷了人家的訂婚戒子,給白氏的人打了一頓。他可能是想報複啥的,偷偷跑到白氏倉庫裏放火,沒想到自己也給燒死了。”
這娘們在說話的時候,兩眼不停地打量著我,貌似想從我臉上瞧出些啥。
“原來是個可憐人。”我淡淡地說。
這娘們喝了杯咖啡就出去了。我想這娘們可能是想試探下我。畢竟我現在的身份跟之前是天差地別的。
中午我到銀行查了下為數不多的錢。我的帳戶給凍結了。銀行的靚女告訴我,我的身份證也不能使用了,因為電腦顯示,這身份證的主人在一個星期前已經不在人世了。正是因為接到上麵的通知才凍結我的帳戶。
還好,靚女對了對我的身份證沒報警啥的,說是這種情況以前也出現過。被人認為死亡其實隻是個誤會。到派出所糾正過來就成。
我死了?這是白世榮的詭計?因為抓不到我,想把我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