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開始了!
一個很小的村莊,幾十戶人口。早上的太陽很美,反正第一次的印象就是好圓的蛋黃——還是紅色的。傍晚的晚霞很豔,落下的時候與遠處連綿起伏的山緣交相輝映,金—橙—紅—紫,這是我小時候記憶中的落日的顏色。
一個小屁孩的記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寫起,我回憶起就眼眶含淚了。並不是什麼煽情的片段,就是寫著寫著想到某個時候自然而然觸動的感覺!這就是像一遍日記一樣的文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就一直到結束吧。
我們那邊的習俗是爺爺就叫啊公,奶奶就叫啊婆。下麵就這樣稱呼了。這是在我生命中占據比重很大的兩個人,因為我是一個留守兒童。
哦..籲.哦..籲.哦..籲.哦..籲.——這是啊公在背著我在趕牛耕田的聲音。烈日下的我不知道是幾歲,兩歲?還是三歲?不清楚,隻是記憶中的畫麵一直印在腦海,一直一直到現在。我爸是家裏的長子,而我是長孫。南方的夏天能熱得人叫媽媽,so是不是這樣一老一幼,一頭老耕牛,伴隨著一片水田組成了一幅永遠揮之不去的油彩畫。
小時候的早餐每隔一倆天就會有一個雞蛋放入玉米粥或者白粥中,中餐就是一碗白粥,哦!加點鹽(美滋滋了好咩!),晚餐最豐盛的就是去抽水的時候啊公啊婆收獲回來的小魚小蝦。而我呢!記憶中不挑食,有啥吃啥的單純吃貨。so一個白白胖胖的的小胖孩就養成了!
大一點有了思考的能力,啊公啊婆出去幹活的時候就給我下了命令,沒錯我當成了命令。不要跑到家外麵去玩,什麼叫家的外麵,就是一棟房子周圍5米,恩!畫地為牢的意思,妥妥的,就是這樣,而我堅決的執行了命令。胖敷敷的小胖子就在家的牆根蹲著看別的小夥伴玩耍(我也想玩的好嘛!嗚嗚,可是我不能)。
你說我爸媽去哪兒了?開什麼玩笑,知道什麼叫留守兒童嗎?不懂?智障滾開。
這樣可耐的小胖子當然就被比他大一兩歲的熊孩子欺負了。棍子戳戳戳,(我不懂,點我幹嘛?);小泥塊丟丟丟(不懂,要跟我玩嗎?);舌頭突突吐(是要我一起玩嗎?是吧!)。欺負了幾天,我也丟丟丟。又過幾天,一起抓迷藏。啊公回家,嗓門大,把我吼懵逼了(害怕ing~~~~),打了我一把掌。因為回家沒看到我在家。老實跟他說我去玩了。之後估計是疼我吧,叫我記得回家吃午餐,下午回家早點!熊孩子慢慢的養成了(我能說腹黑也慢慢養成嗎?^v^)。
跟著大部隊,你們幹什麼我也幹什麼。我是一個小跟班;我是一個小胖子;我是一鹹魚。你們都能欺負我,我不介意的,傻敷敷。記憶中一次被欺負慘了,一起跑的時候把一個給撞倒了,他氣不過,踢了我一腳,有點疼,哭了(疼啊!不自覺的就哭了,好像也不叫欺負吧,嘿嘿!)。他們就都不敢再欺負我了。哭了啊!怕被大人打的他們!之後他們欺負我,我就哭(心機boy ^x^),因為我第一次哭就發現了一個小秘密。哭了他們就不敢再欺負我了!現在想起來好賤。不過我樂意,不賤會被欺負啊!欺負欺負啊有木有。欺負什麼的最討厭了,嗬嗬!
之後基本沒人欺負我了,因為我不好惹啊(我會哭,你們會嗎?)!這樣一起玩的模式到了五歲之後改變了。為什麼呢?我不想告訴你——這怎麼可能呢?不告訴你我寫這玩意有什麼用呢,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