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父感到自己的一巴掌是那麼沉重,卻不知這一巴掌徹底打散了女兒心中最後一絲羈絆。但雲父最終的話語仍不放鬆。“你跟我談資格,作為你的父親,就有資格,有權利。”
智涵的臉色瞬間黯然失色,眼神空洞,許久,安靜的詭異的環境中,一聲輕笑讓人毛骨悚然,縈繞頭頂,是那樣的驚悚詭異。“這個家還真是可笑,我對這裏的一切已無留戀。”智涵拖著無力的身體走出家門。
夜幕降臨,智涵獨自一人坐在路邊公園,靜思,看到眼前三口之家幸福美滿的樣子既是羨慕,又是痛心,時間慢慢的過著,天徹底黑了,沒有月亮,星星,似乎說有的一切都被那一大片的黑籠罩著,智涵靠著座椅,她很累,真的很累,漸漸睡去。遠處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遠遠地盯著智涵,眼中不時露出陰險的暗光,那人欲走向智涵,卻在這時一個高大英挺的男人很溫柔的將智涵打橫抱起,那男人見時機不對隻得退去,卻依舊暗暗跟蹤。
“醒了。”承溪一改以往的霸道毒舌,溫柔的問著坐在副駕駛位的智涵。
“你怎麼會在這裏,而且,我怎麼到你車上的?”智涵剛醒了就一直拋出自己的疑惑。
“你還真是膽大,一個人坐在公園的靠椅上,都可以睡著,你就不怕遇到壞人嗎?”承溪似是責怪似是擔憂。
“那你又怎麼會在這兒?”這是智涵最大的疑惑。
“我,我閑著無事,出來走走,就看到了,便做一回好人,‘救’了你這隻可憐的小貓。”承溪支支吾吾的編了個小小的謊言。事實上,白天回到家,管家便遞給他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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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叔,這裏是誰的行李,怎麼會在這兒?”承溪晚上回到家,一進門就看到客廳那邊放著一箱行李。
“這是今天早上一大早就有人送來的,什麼也沒說,隻留下行李和一封信,嘮,這就是那份信。”陳叔小心的轉達著。
承溪看著這封信,似諷刺,多諷刺啊,當初沒有真正認識雲智涵,莫名其妙的針對她,甚至用這種方法逼她就範,可經過前幾天的相處,原來她也不是什麼水性楊花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總是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似曾相識。
“你將這些行李送到二樓,我房間的隔壁客房。”陳叔按照大少爺的吩咐,將行李搬到二樓客房。
其實承溪很清楚心中所想,有對雲翔鶴的鄙視,但多的卻是高興。他向來不願意將女人帶回家,更別說讓女人住在這裏常住,但此時他心中非但沒有這樣的厭惡感,反而滿懷期待。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都不見智涵來,心中多了些著急。便開著車順路開向智涵家的別墅區,可是卻在公園那裏看到了她,觀察著她許久,都沒有上前打擾。
可是突然智涵覺得手中空蕩蕩,“咦,不對啊,我手中的項鏈呢,你看到沒?”智涵低頭巡視著四周,都未發現那條陪伴她三年的想你。
“什麼樣的,會不會掉在剛剛的椅子旁了。我們去那裏找一找吧”承溪看到她著急的樣子,便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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