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幕幕啊,我記得太清楚了,同桌站在過道中間,轉過身後剛好看到飛向她的我,她驚訝的張著小嘴兒,滿臉不可思議,可是她想象中的超人立馬就變成了屌絲。我左手的巧克力是長條形的,呃,我發誓,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我摔倒的時候,那巧克力居然好巧不巧的,塞到了她,她兩腿中,中間的那,那裏,咳咳,就是那個地方。你們別以為這樣就沒了,我還有右手的豆漿呢!我右手拿著的豆漿,直接拍在了她的胸上,豆漿袋並不厚,所以豆漿噴得她胸上濕噠噠的,我再次發誓,這也不是故意的,這,這真是不小心啊。
我反應過來後,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拔出了塞著她,她那裏的巧克力,她驚呼一聲,我以為我把她弄疼了,趕忙再次把巧克力塞了回去。她又一次驚呼出聲,我一慌,又把把巧克力拔了出來,她剛準備叫,但似乎想到什麼,趕忙把叫聲憋了回去。我看到她憋著叫不出來,更著急了,猛的把巧克力塞了進去,她小臉紅撲撲的,失聲喊道:“你快鬆手啊!”我被嚇了一跳,趕忙鬆開握著巧克力的手。我看她胸濕噠噠的,趕忙又脫下我的衣服,然後放在她胸上揉起來……
“混蛋!放開那個女孩!”我們班主任的聲音把我嚇得一哆嗦,下意識的用力捏了一下手,同卓芳芳痛呼一聲,我趕忙鬆開了手,然後,事情更糟了。我鬆開手的同時,我的衣服掉從她的胸上掉了下來,因為我的揉搓,她的衣服扣子早就鬆了,再加上最後捏的那一下,連她的貼身衣服也沒能逃過一劫。
一片白花花,隱約還看見兩個小凸起。哎,完了,徹底完了。我當時還小,不懂事,下意識的一句“你的胸好白啊。”徹底讓我悲劇的不能再悲劇。
應該是半年吧,嗯,是的,我停學了半年。要不是因為九年義務教育,估計我的讀書生涯就止步一年級了。
十四歲了,我的悲劇一直陪伴著我,是的,一直!我感慨著,我活著有什麼意思?啊?我這樣活著到底有什麼意思?我決定自殺,是的,就是自殺。我拿了一瓶二鍋頭和一把大鉗子,就跑到了附近的火車路旁邊。夾斷鐵柵欄,我站到了鐵路中央,準備讓火車送我最後一程。我一邊喝著二鍋頭,心裏一邊想“喝醉了就不會感到疼了吧。”
如願以償,我醉了,還耍起了酒瘋。我大喊大叫著跑回村子,我也不清楚當時我怎麼想的,我在酒精的驅使下,仿佛靈魂都被控製了。在這家的門上踹幾腳,往那家的玻璃上扔倆石子兒,那叫一個開心啊。結果?結果還用我說啊?當然是又悲劇了,沒辦法,人賤多了總會悲劇的。
我的悲催是講不完的,我的賤是骨子裏的,我的一切都是逆天而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