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忍野兩人走的很是小心,生怕一不小心觸動了什麼,這一世便白過了。
奎陰在此行走時,腳速也慢了下來。
足足穿行了三十六道法禁,這才進了邪宗主殿。
踏上黑色堅硬的地麵,白瓷忍野看見那座上的五位修為高深者,皆不自若的矮了矮頭。
“宗主,這邊是忍野白瓷二人。”
身居上位的陸恙擺了擺手,奎陰識趣退下。
這時候,白瓷的大腦有些空白。
她是應該學著電視裏的那些手下跟上頭人跪拜呢?還是站著就好?
偏頭瞄了瞄忍野,見他神色如常地行修士禮:“見過分宗主及各位前輩。”
白瓷有樣學樣。
行禮都是小節,上座的陸恙直接開門見山。
“找你們來,是有事要問。”
二人恭聽。
“四年前,可是你們二人接下的唐家堡任務?”
“沒錯。”白瓷應道。
“事後你們二人上報任務失敗,而這個任務也在此之後被取消。當時回報任務時,你們說,唐家堡有異常?此事詳細說來。”
忍野嘴笨,讓白瓷來說:“是,當時我們二人接取的本是唐家堡二少妾室離奇死亡的任務。隻是後來在唐家待了幾日,發現殺人者乃是一半妖蚊獸。而且唐家大少的行為也變得異常。此事與妖獸有關,且修為皆高於我們二人,思量之後,才撤離唐家回宗稟報。”
“那你們可知那半妖圖謀之事?”
“具體的,我們二人也不知曉,隻是覺得如此費心對付一個普通家族,最大的可能性還是與森堡後的玄森地有關。大深之森的封印處玄森地中盤踞無數妖獸,此事非同小可,我們不敢妄下斷言。”
看不清表情的陸恙用陰柔的語氣誇讚道:“你二人所做不錯,奎陰,賞他們一人一件法寶。下去吧。”
被問幾句話便有這樣大的便宜,白瓷忍野還是頗為歡喜的。
“多謝分宗主,告辭。”
白瓷忍野隨著奎陰出了大殿,奎陰停住了腳步。
“你們二人進入金丹多久了?”奎陰看著這兩個年歲不大的,想著陸恙的吩咐,還是沒有敷衍了事。
白瓷忍野對視一眼,笑道:“不過兩年,對於金丹還不甚清楚呢。”
奎陰點點頭:“攻擊的法寶你們應該自己選擇趁手的,我便給你們個保命的東西吧。”
說罷,托手,幽光一閃,兩枚玉佩出現在他手心。
“這是刻錄了複合玄武陣的極品靈石,算得是很不錯的防禦法寶,而且自行施放,不需要孕養。就算用到化神也足夠了。”
白瓷接過,看著泛著土黃的透明晶石環佩,其中有晦澀的紋理一閃而過。
“這法寶無認主之效,佩戴時切勿遺失。”奎陰似乎對這些高級法寶不屑一顧,而他本人也不過是結丹後期修為而已。
白瓷忍野將其鄭重收好。便跟著奎陰離開了城主府。
待得奎陰離去,神識都感應不到時,白瓷和忍野才略微放鬆下來。這結丹初和結丹後果然不同,一個奎陰也能給她們莫大的壓力。
“隻怕這次,唐家是出事了。”忍野略有憂心。
白瓷冷笑:“當初梅毓寧身死都沒引起這些高層注意,隻怕這次不知折損了多少人手他們才看見這些端倪。”
“估計不多日就要增派人手去森堡了,不知你我能不能躲過。”
“怕什麼,不過是殺妖而已,隻是如今我們法力低微,還是需要潛修。”
深知事態走向的二人心中都升起一陣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