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音:沒想到我也會按著鍵盤寫這種讓人百看不厭的東東,我雖然剛剛出道,筆頭有點軟,但我相信隻要用心,還是會有哥們們支持的......人物表∶陳逸水(老二)--劉亦菲盧凱(老大)--郭莉於達(老三)--盧萌萌

第一部

在19年前這錯誤的年代,玉樹臨風的我錯誤的投胎,於是一個錯誤的我降生了!原本才及李白,貌勝潘安的我卻落了一個既非帥哥又沒性格的可憐男人,我...我...但是我有遠大的理想,毛主席聽了之後一定會誇咱是社會主義需要的有誌青年,因為我的誌向是娶劉亦菲當老婆,怎麼樣,夠漂亮吧,哥們,別把麥克搶走啊!~~

其實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雌性動物見了傳說中的“帥哥”會兩眼冒綠光,我都要被醋酸腐蝕掉了,md我這個氣憤.不談這傷心事了,我悄嫋的上了“球球”(隱身登陸QQ),美女沒在線,鬱悶!正當我坐在電腦前昏昏欲睡之際,一條係統消息使我睡意全無:我叫劉亦菲,可以聊聊嗎?

我老婆,難道是桃花運已經瞄準了我的腦袋,我

立刻加上了她,查資料,和我同齡,難道真是夢中天天到訪的那個MM,(由於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據我媽媽講,我講夢話都高叫:‘劉亦菲是我老婆’,吵的鄰居半夜穿著睡衣敲我家門)

“你真的是劉亦菲嗎?”

“是啊”

“那個純純的靈兒?”

“∶-(”

“不是那位,卻自稱是我家菲菲,你真的很可以啊.~”

“你好臭屁啊,竟敢稱自己是人家的老公,還有啊,我就叫劉亦菲,白癡”

說完頭像一灰,下線了,留給我一鼻子的疑惑.今天鬱悶之極,如果查黃曆,一定是上網遇小人.我在心裏記下這筆賬,下回一並吃回扣.又在幾個網站上海吹一通,也下了.

星期一的早晨真是清新的不得了,我在樓下買了兩斤遊龍出水和一碗雪裏一點紅(油條和豆腐腦)進了食,乘著龍榻(公交車)來到行宮(學校),開始一天的理政.作為20世紀唯一被主席誇獎過的青年,我會站在時代的尖端,思考社會主義建設中出現的種種問題,尤其是為什麼學建築的女生都長的對不起觀眾.我頹廢慵懶的踏著pop

song的節拍走進校園,哇噻,一個閃靚的背影,好酷的發型...我嫋悄的追上去,拍了她的肩一下,我向往以久的麵容就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的麵前,but在下一秒,我暈倒.再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躺在桌子上,回憶起剛才那張臉,我還是一臉疑惑,我仿佛在那位類雌性的動物回頭時回到了那個什麼紀,我記不得了,若不是有童子功護體,我現在早就見秦廣王了,好糗,我都要把黃曆翻爛了,也沒找到出門見恐龍這條,估計今夜又要做噩夢.老三於達把他的大腦袋湊過來,我立刻就坐了起,(害怕他的哈喇子流到我英俊瀟灑的臉上)

“我怎麼在這啊?”

“剛才你被一個新聞係的男生好象叫裴永駿給背回來,說你被他們係花給電到了,回不過神了...”

他還沒說完,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胃裏拚命的往上跑∶“老三那也叫係花,難道這幾年鬧災荒嗎?”

“我看她還可以了,長的蠻好看的,還有啊我看她挺象演員劉亦菲”

“什麼,像我老婆?那個恐龍像我老婆,老三,你在胡扯,哥哥我和你沒完.”

“你不信去問大哥,他也看到了,人家把你送回來,當時哥哥在場,那個姓裴的小子背著你,和倆女生送回來,那兩女生都挺不錯的.”

哦?新聞係有美女嗎?你當你哥哥我是白癡啊!”

“那好吧,信不信隨你!老三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我有些不信這期望以久的現實(我在大學裏已經盼了2年的美女了),所以我決定秉承我的一貫作風寧枉看一個(恐龍),也不露網一人(美女),到新聞係去偵查一下.回到我們那充滿異味的窩,找出那身很久沒穿的夜行服(其實就是一件黑T恤和一條黑褲子),除了有些陳舊的腐味,別的還可以,蠻和身的,為什麼背後感覺涼颼颼的啊,不管了,我現在為了看美女什麼都可以犧牲.好不容易熬到了下晚課,我悄嫋的來到回女生宿舍必經之路的一樹叢裏,哎,這蚊子怎麼這麼多啊!可能是因為在燈下的原因,於是我向黑暗的那邊移了移,哎呀,什麼東西啊,怎麼這麼粘啊,為什麼還一股臭味,難道是...我從草叢中跳了出來,正巧有倆女生走了過來,我假裝沒事的倚著路燈哼著歌,為了不被發現,我特意將身子背過去,誰知我有生以來最最最糗的事就發生了...不知哪位老鼠兄弟在咱的背後留下了永久的痕跡,而且我懷疑這兄弟是不是出生在法國,在我的T恤上咬了一顆心,我的特殊服飾被人家新聞係的女生當作素材,永久的留到了底片上,最要命的她們還大公無私的給同學通電話,告訴了準確的坐標,我一聽不對勁,轉身就跑,結果人家把我的逃跑路線都告訴了他們,我這個鬱悶,於是我改變逃跑路線,來到教學樓頂,順著天橋來到了宿舍樓頂,從樓頂順著通風管道來到後門.真是禍不單行,不知是誰將洗腳水放在了通風管道的下麵,我腳下一滑,手一下碰到了那盆未來得倒掉的水,結果隻聽乓的一聲...那群守在宿舍門口的未來電視台的精英們問聲趕來,又哢哢的響了一通,隻到我的眼睛被閃光燈閃的看不見東西的時候,終於停止了,我踉嗆的來到宿舍前,打了一個響徹全樓的噴嚏“啊嚏”,宣告了第一次行動以失敗告終...

第二天一早,我出現了一係列的超級感冒症狀--3胡4567,沒辦法,隻能去校醫室了.我拖著疲軟的腳步,邁進了校醫室大門,好多人啊,我裹緊大衣,用衣袖擦了擦欲飛流三千尺的鼻涕,尋著哪個桌前人少(在我們的校醫室看病的人的密度>沙丁魚罐頭的密度),不知是哪位天使姐姐眷顧我,有一個桌子前竟然沒人,我在醫生對麵坐了下來,咿,這位長的有一點點像章子怡的大媽(都是一張嘴,倆眼睛)正在與周公共度燭光晚餐,口水都把收據湮透了,我不忍看到她再以這樣的形象迎接奧運,於是就把她叫醒,她倒不是很生氣,卻十二分驚訝的問:“同學,你要谘詢什麼啊?”

我左右瞅了瞅,她在和我說話嗎?

“大媽,我是來看病的?”

她顯然對稱呼不太滿意,

“同學我可沒時間和你開玩笑.”

“我很像開玩笑的樣子嗎?難道這年頭帥哥生病也有錯嗎?”

“同學,你可看好了,這可是婦科...”

@#%&*~~~

背!醫務室有婦科嗎?

(以前沒有的)......這年頭看病也要排隊,在我和老周頭打了N局拳皇之後,我聽到了我的名字,輪到我了啊!為什麼人們都對我指指點點的,難道是我今天格外的帥,嗯,一定是!我踏著類似Hip-Hop的節奏遊進就診室,那位酷似微軟總裁比爾蓋茨的助理的老爸的老醫生在進行了近10分鍾的檢察後,叫來了年輕的護士帶我去打點滴.護士帶著我來到一間很寬敞,類似病房的屋子,裏麵有一女生也在打點滴,看她的樣子好像是學法律的,一臉的政治名詞,雖然閉著眼,但可以想象,金絲眼鏡後麵死魚眼一樣的眸子閃爍著隻有國徽才能夠閃爍的金屬質感的光...

我在她的對床坐下,眯著眼,不停的給周公繞電話,結果那老頭卻不在家.就在我出神的那會兒,門吱呀一聲開了,於達的大腦袋(椐說他的智商達到220,學數學的)伸了進來,後麵還有老大盧凱(super帥哥,體育係)

“二哥,小弟我越來越佩服了,你的光榮事跡簡直是驚天地泣瘟神!”

驚天地,泣瘟神?!”

“別鬧了,二弟,你昨天晚上怎麼搞的,現在校內的各種報刊都要刊登了你的那張照片,若非幾個新聞係哥們給攔住,你早就出名了啊!”

“昨晚點太背了!”

“以後要注意點!”

“謝謝哥”...

由於我的音域較廣,不小心,打斷的法律係才女的黃梁美夢,而大哥壓根就沒意識到那還有個酣睡的人.(弦外音∶我大哥胡凱可以說是人見人愛型高大勻稱的身材,棱角分明的臉,為人仗義,待人寬厚,除了我世界上就剩他一個好男人了)那個女生揉了揉眼睛,理了理淩亂的頭發,然後冷冷的看了一下我們,我們立刻意識到我們的說話聲太大了,剛好我的點滴打完了,於是就離開了,老大在離開之前遲疑一下,好象落下了什麼東西...

經過幾天的深思熟慮,我開始製訂下一部作戰計劃,老大前幾天打聽到了那天送我回來的兩個女生有一個叫盧萌萌,至於那個沒人知道,對了已經好幾天沒見著老大了啊!不知他在忙什麼,不管了!今天還有專業課呢!我K!還有4分鍾!我奔,我奔,我奔奔奔!當我半隻腳跨入禮堂,老態龍鍾的學究已經站在講台上了,被我撞開的門還在吱呀吱呀的響,禮堂裏死一般安靜,幾千雙眼睛在我身上遊蕩,老講師也停了下來.不對啊,這裏的課不是建築係的,我們係那位德高望眾的李老為什麼沒來啊?!完了,這下又要出醜了,禮堂裏響起了類似於蒼蠅一樣的嗡嗡聲,

“請大家安靜一些,”學究的威望還蠻大的,禮堂裏猶如噴了殺蟲劑一般,“這位同學,你遲到了,下回注意!回去吧!”

我回去?去哪啊?那老頭看我一臉的疑惑,以為我在為找不到座位而發愁,於是說:“你去坐到那旁聽好了!”說罷,指了指一角落,我想既來之則安之,就坐在了那滿是粉塵的破椅子上.我的到來在新聞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那幫新聞工作者在底下不停的討論:“他是幾班的?以前怎麼沒見過這小子?”“是不是今年的新生?”“他不是那天的‘素材’嗎?”“好象是他!”...

我K這他們也可以認出我,暈倒!...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我發揮了我腿長的優勢第一個衝出教室,跑會宿舍,回想起剛才那尷尬的氣氛,簡單讓人窒息.MD明天下午才有建築係的專業課,不要認為咱成天吊兒啷鐺,咱可是建築係最有天賦的,導師李老的關門弟子...怎麼樣,夠利害吧!哦,對不起,跑題了!我也該讓大腦開動一下了,去圖書館吧!那兒會比較安靜,不會聽到類似殺豬時的叫聲(其實是隔壁的哥們在唱歌),ok,let’s

go!MD這破學校的公共閱覽室為什麼在五樓啊!?沒辦法,隻好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終於到了,好安靜啊!我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坐下,借了本資料書,準備將我那位李老留給我的圖紙搞定,我的notebook卻找不到了,剛剛在禮堂時,我還用過,難道是...來不及多想,我以劉翔跨欄的速度飛到禮堂,但現在已經是人去堂空了,一定是讓新聞係的人拿去了(誰都知道),整個係少說幾千人,你叫我怎麼去找,但那個對我來說和電腦一樣重要,(那個本主要記的是一些建築的思想和靈感和我對生活的酸腐感受)我鬱悶之極.MD,這幫新聞係的怎麼這沒道德,在他們還流著口水要奶瓶時就提倡道德建了,怎麼一點成效也沒有啊!呀呀個呸的!~~~罵歸罵,設計圖還是要完成的.回到圖書館,癱坐在書桌前,翻著那本關於古典建築的書,看著那張設計到一半的圖紙.我這個鬱悶!電話響了!李老師的催債電話又來了!

“您好,”

“喂,我是李延年,小陳,那個完事了嗎?”

“哦,快了!明天一定能完成!”

“好,那明天的專業課就講橋梁設計好了,記得把字寫的規範些.”

“知道了,再見老師!”“好,再見!”

沒時間鬱悶了,還是盡快把那圖紙作完吧.在我作的熱火朝天時一不明飛行物,擊中了我的頭部,是一張紙條,我毫不猶豫的打開:“一會而在門口等我一下!”誰這麼白癡,連個署名都沒有,我正出神時,又一張紙條飛了過來:“笨蛋,那紙條不是給你的!”好囂張啊!你的紙條打到別人,連句對不起都不說,反而叫人家笨蛋,瘋子!我一定要見識一下這個非常之臭屁的人,我憑借被紙條打中的部位判斷,這不可理喻的紙條應該來自我的右後方,(怎麼樣佩服我吧)我轉頭一看,在這一刻我看到了天使,在靠近窗子的角落裏,一個長的非常像我的偶象劉亦菲的女孩兒,一樣黑亮順滑的秀發,一樣雪白高挺的鼻梁,一樣誘人鮮紅的粉唇...她真的好像劉亦菲,不但外型像,那種氣質更加真實,我不知不覺的衣服就濕了一片(口水做自由落體運動),桃花運要用火車來拉,機不可失,失不回來啊!我趴回到桌子上,在紙上寫到:“嗨,美女,是你的條嗎?還給你.你沒必要道歉,雖然你的紙條打到我了,但我不會介意的!對了,能作個朋友嗎?!”寫罷,向她扔了過去,紙條打在桌子上彈了一下,安穩的著陸了,但我的心卻撲嗵撲嗵跳個不停,條又飛了回來,“哦,實在對不起!”我好幸福啊!雖然嘴上說不用道歉,但是倒也滿足了我的虛容心,“我請你吃晚飯,可否賞臉?”我開始行動,“白癡,你理解錯了,對不起,我不想和你做朋友!”我暈!

#*@%?~~

沒想到啊,沒想到!我的情‘痘’初開換來的卻是這樣一個結局,老天太不公平了!我想起了一個哥們的話:太傷自尊了!草草的圖完那張圖紙,我要飛回宿舍大哭一場,就在我撞開門的那一課,我發現我好象是破壞了人家的幽會,大哥竟然把女生帶到宿舍裏,見到我連忙站起來,鐺的一聲撞到了上鋪的鐵架上,捂著腦袋半天蹭出一句話,“你不要誤會,我們什麼都沒有!”MD,我怎麼有這麼個哥啊!情商都呈負數了,我也沒說你們有什麼,此地無銀四百兩!那個女生的臉騰下子就紅了,哎,好象在哪見過,我想想,她看我盯著她(我的習慣,思考問題時總習慣盯著一個地方)眼睛裏立刻就顯出了冷冷的眼光,好熟悉,在那見過...當我想到的時候,她已經被大哥拉走了,現在就剩下我自己了,她就是那天和我一個屋打點滴的病友--政治女生,她的眼睛好特別,給人的印象特深,雖然她長的沒剛才那個好看...哦,我應該開始傷心了!今晚行動取消...傷心處略.

我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又在不知不覺中醒了過來,看了看鬧鍾,5:37,分針還自討沒趣的和時針賽跑,太陽還在西邊的山裏散步,宿舍裏隻有那個破鬧鍾嗒嗒的唱這老掉牙的旋律,頭還有些發沉,該出去走走了.操場上三三兩兩的溜著彎兒,吝嗇的蜜語難以探聽.我坐在花壇前,看了看太陽,離開媽媽已經半年了,不知媽媽過的好嗎,爸爸今年晚些時候要去美國看媽媽,順便到總部去報到,我晚些時候也要過去,走也好,可以見識一下廣闊的世界...

“陳逸水,你好!”

誰打斷我的思路,太不道德了,我尋聲看去,是我們係的骨幹劉明(外號小眼鏡,出了名的認學,直今穩坐第二把交椅),

“劉老師叫你去一趟!”

“哦,我知道了,謝謝了!”這mr劉又有什麼事啊!

“劉sir,您找我有什麼事嗎?我這脫不開身!”

“哦!是這樣,我接到一份邀請函,是橋梁設計界知名人士的聚會,可以帶學生去的,你跟我去吧!”

“謝謝老師!”

“星期天早上8點來找我,小夥子,打扮的精神點!”

“是!”我當是什麼事呢?!無聊!但有收獲!

時間:星期四下午,地點:禮堂,人物:我,事件:導師拿我的設計圖講古典橋梁的特點,而我正和周老頭打CS。

“中世紀橋梁建築達到了第一個顛峰,這個時期的作品主要以高度對稱而聞名於世...”我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太舒服了.下課了,我走出課堂,到自售機那而拿了一罐啤酒,坐在水池邊喝,(校園有明令禁止喝酒,但我向來不懼那個)這課上著真沒勁,我把沒喝完的半罐扔進了水池裏,易拉罐在水裏掙紮著,最後漂到假山後麵不見了...

我躺在宿舍裏,疏理一下雜亂無章的心情,手機又在那兒吱吱歪歪的扯著著嗓子喊,拿起來一看是李老,隨即按下拒接,然後關掉了手機,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隻知道我很煩,似乎已承載不了生活的重負,我仿佛聽到了人與人之間假麵具破裂的聲響,痛苦在人與人之間蔓延,生活在惡作劇,對沒每個人開著不同的玩笑......

周末的陽光在與大地進行著第N次親密接觸,我今天要和李老一起去參加聚會.我老媽知道後,特意讓我小姨給我挑了一套西裝,非叫我穿正裝,還給我不停的打電話,說這是一次機會,叫我好好把握住,這算什麼機會啊,不過是那個企業家要建座橋,把一幫搞設計的叫一起吃頓飯,誰願意設計,誰就設計一幅,沒人願意就招標,這次最多算是一場酒會,那麼隆重幹什麼.哦,手機響了,

“李老師?!”

“到了嗎?”

“哦,這就來!”

掛斷電話,我跑下了宿舍樓,李老還沒來,我打電話給我小姨,“小姨,我姨夫在家嗎?”

“你姨夫在家,有什麼事嗎?是不是要用車啊!”

“是啊!”

“你在哪?我這就叫你姨夫去接你!”

“還是小姨最好,最疼我!”

“就你會哄人!”

我小姨是我在這座城市裏的唯一的親人了,我放假後就長期住在她家.李老穿著一件黑色的西服,沒打領帶,很隨意但給人的感覺卻非常幹練.姨夫的車如蝸牛一樣慢慢的駛入視線,其實我姨夫也大不了我幾歲,(我媽媽是最大的孩子,而我小姨是最小的)

我們坐著我姨夫的車來到了位於郊區的仙人閣美食城,它是我們這兒最有名的餐廳,這兒會集了各種菜係的頂尖高手,還可以品嚐到韓日料理和地道西餐,當然了價格嗎總不會太低,平均一碗水就可以掙到一美金,夠奢侈吧!反正有人消費,今天決不會給任何人麵子,什麼貴吃什麼,我們來到一號廳,這兒能容納70多人,人還沒到齊,可能還要等一會兒,我在角落裏獨自打著手機上的遊戲,聽著時不時傳來的談笑生,這幫人究竟在等誰,那個人好象很有麵子,我至今仍未知道誰是這聚會的東道主,我隻知道這個神秘人肯定是要修一座橋,因為圍桌而坐的各位都是橋梁設計界太鬥級別的人物,我第一次感到被人忽視,直到我打遊戲打到手機罷工,東道主還未出現,我還是出去透透氣,這西服為什麼不透氣呢?我將西服脫了下來搭在肩上,這郊區路邊為什麼不按自售機,這到哪兒去弄罐啤酒,沒辦法忍著點吧!

風從路邊的林子裏奔了出來,我滲滿汗珠的額頭感到了陣陣的清涼,好不愜意,正在我臭美的時候,李老也出來了,我以為他也忍受不了那滿屋的人肉味兒而出來透氣,我叫他來邊兒上坐,他向我招招手示意我過去,我跑了過去,他拉著我就往回跑,回到餐廳我才明白原來是人家東道主來了,因為遲到為表歉意所以要敬大家一杯,李老一回頭發現學生不見了,打電話淨說些個英文(手機沒電關掉了),於是就出來找人,發現學生正在那兒傻不愣噔的曬月亮呢!我被導師拉回去,哦,這位長的類似帕瓦羅蒂的人不會是今天的東道主了吧?他見我的老師領著我進來,就走上前來,“老哥,這位應該就是你的愛徒了吧!”

“是啊!他就是我的小徒!”

“小陳,這位是天圓公司的總裁,劉彥葉先生.”

“劉伯伯,您好!”

“你好!”......

在這麼多前輩麵前談建築,我還真有些不好意思,總有種班門弄斧的感覺,就在我猶豫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不對啊,我的電話關掉了,

“對不起,我接個電話!”隻見劉sir拿出和我一模一樣的手機,諾基亞107,我們不會有緣到這種地步了吧!

“那你過來拿吧!我在仙人閣呢?你讓你王叔來車送你來!”

雖說聽人家電話不太禮貌,但他就在我旁邊打,我想不聽都難,總之大概意思是那個女的把鑰匙忘在家裏了,向他要他的,然後他叫她來取,就是這樣啊!

“大家靜一靜,我劉某把大家叫到我這兒,主要的原因是我市的大橋年久失修,橋麵破舊不堪,作為我市的龍頭產業,我想我能作的不僅僅是按時交稅,我更應為這生我養我的土地做出貢獻,我代表劉氏企業要為本市無償建造一座大橋,所以我請誅位來我這兒就是為了這事兒,因為招標太耗費時間,所以請各位幫忙!這酬勞照付,這頓飯就算我們大家在一起聚聚......”

就在這時門開了,一位女子走了進來,好眼熟,啊,她就是我在圖書館碰到的冰山啊!不會吧,難道是劉sir的女兒,好像是......她來去匆匆,沒等我緩過神來,她已經走了,

“那麼那位願意幫幫忙,完成這圖紙......”

不會吧,怎麼一到實質性問題都啞火了,不行,如果那冰山是他女兒那我可以......

“既然大家都互相謙讓,那我這乳臭未幹的小兒來承擔好了!”我的話引起了人們的注意,一個大二的學生主持建造一座大橋,這在中國建築史上都應算是一大壯舉,人家在底下議論紛紛,大家都在懷疑我的實力,除了李老,他隻是鼓起了掌,隨後大家都為我的勇氣鼓掌,李老用別人聽不到的聲音說了一句話:“年輕真好!”

劉伯伯也鬆了口氣,總算找到了台階了,把我摟到旁邊,

“今天就坐我旁邊!”話音剛落,手機又響了,我習慣性的拿起手機,不對,不是我的,我把它隨手丟在桌子上,劉伯伯接完了電話,“真煩人,想好好的喝點酒也沒機會!”說著把手機關了也放到桌子.我怎麼有點憋的難受,不行,我離開了飯局,來到wc,好熱啊!我解決完畢後,又洗了洗臉,回去時,人們差不多都散了,對了手機還在桌子上呢!

第二天早上,我還在睡夢中,於達就開始煩我,

“二哥,給我用一用你的sellphone,我的沒費了!”

“沒電了!”“誰說的,我剛剛開機看過了,電池還滿著呢!”

“是嗎?那你就拿去用!”......

“起床了!”叼著牙刷去二樓的洗漱室,那可是我們宿舍中最幹淨的洗漱室!

“老二2,電話!”

“烏呼帑棄”(叼著牙刷能念準字音嗎)我飛快的刷完牙,跑到我的屋裏,屏幕上顯示的來電是菲菲的,我記的我沒有存這個人啊!又是於達那個臭小子,

“喂,你好!”

“你好,是爸爸嗎?”

“爸爸?我想你打錯了,我是個學生!”

“哦,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

“沒什麼!”

我掛掉了電話,爸爸?!今天是4月1日嗎?我吃過早飯,今天沒課去圖書館,老媽今天沒給我打電話,難道是病了嗎?在去圖書館的路上,我給老媽繞了個電話,

“喂?”

“老媽,是我!今天怎麼沒給我打電話?”

“還說呢?你什麼時候換的手機,也不告訴媽一聲!”

“我換號了?媽我的手機號是多少?”

“139********”

我想起了昨天晚上,那我用的是劉伯伯的手機,那劉伯伯的女兒叫菲菲,好像我老婆的名字,我記下她的手機號,然後給劉伯伯打電話,

“劉伯伯,你好”

“你是?”

“我是李老師的學生,我姓陳,我們見過麵的!”

“小陳啊!我記得,今天找我有什麼事嗎?”

“劉伯伯,您有空嗎?我想去實地考察一下,但我又找不到,所以......”

“今天,恐怕是沒時間,明天好嗎?”

“明天有專業課,我不太方便,”

“那你定個時間!”

“這不太禮貌吧”

“時間應該由長輩們定!”

“那周日,好嗎?”

“好的,我一定會準時到達!另外還有一事,就是我們把手機拿錯了!”

“哦,是嗎,的確是!那我派人把手機給你送去!”

“這怎麼好意思呢!太謝謝了!”

橋梁給人的感覺應該是一種紐帶,很善意,很安全.所以盡量的避免過於突出的棱角和對感官的過分刺激,傳統的已逐漸的淡化了棱角,采用的大多是拱和平麵,而近代橋梁設計理念卻背棄了傳統的拱和平麵,另辟溪徑,將錐形引入了橋梁中,讓大體僅僅由幾個錐形羅列而成,再加一些過分的修飾,不僅使橋缺少了本性,也缺少了韌性.這就是我對橋梁設計的認知和理解.所以我設想將橋建成拱和平麵為主的具有時代特點的藝術品......

周末終於姍姍而來,今天該和劉伯伯到河道邊去考察一下,好進一步構想橋梁的跨度,橋軸的角度以及橋墩的深度.李老今個沒空,他去倫敦開一個研討會,把他的弟子扔在這兒獨自絞盡腦汁的想,太不講義氣了,在我埋怨他的時候,我已經到了劉伯伯的門口,剛想敲門,門吱呀一聲開了,我躲閃不及,“抨”我被那防盜門狠狠的拍了個正著,背死!

我一麵感歎一麵蹲在地上揉揉頭上的包,不對,誰在門裏出來了,怎麼連道歉都省了,太沒禮貌了,我剛要發作,定睛一看,So

beatiful~~從門裏走出一個大美女,不過年齡好像大了一些,我不知該怎麼打破著尷尬的局麵,她道是很大度的做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大步信庭的走開了.我真是火大,不過沒關係,我堅信報應會去到她身邊的.她從劉伯伯家出來,難道是劉伯伯的大女兒,不清楚......

“你好,請問劉伯伯在家嗎?”

“老爺在書房裏.”

“可以打擾一下嗎?”

“我去幫你請他過來.”

我坐在客廳中,傻瞅著這屋子裏的各種古玩,我對古玩(除部分名畫外)可是地道的門外漢,問我這東西,還不如去問魯迅先生咋用電腦,嗨!這世界太××現實了!

“小陳你來了!”

“是的.劉伯伯今天我們該去河道看看了!”

“好,我叫司機過來.”......

五十分鍾後,我們坐在

A6出現在河岸邊,我目測出跨度,而且這河道底層土質鬆軟,滿是泥沙和石子,若是立橋墩的話,不知要向下打多深,而且這河水比較急,對施工有非常大的考驗,雖說上遊有一座小的水壩,但年久失修,萬一河水爆漲,再水衝龍王廟,還不得哭死我呀!我和劉伯伯順著河流向上走,情況大致相同,沒有舒舒服服的地方可以施工,正在我一籌莫展時,從下遊快步走上一個人,“劉總!”

“你來了,不用那麼客氣,這又沒外人!”

“是,劉哥,你找我!”

我聽到這稱呼時,嚇了一大跳,其實他並不比我大幾歲,我們無形之間就差了一輩,我心裏相當的不爽,

“這位是陳逸水,這橋的設計圖稿就要拜托他了!這位是徐家俊,這次的工程總監,你們要好好合作!”

“你好!”我向他伸出了手......

中午,我們回到了市區,劉伯伯說:“難得今天有空,又有你們兩個後輩陪我,我們一起去吃頓飯吧!”

“這不太好吧!”我搶先一步回應道,

“沒關係,我們到外麵去!”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心裏相當的爽,我和劉伯伯說話時,他每次剛要開口,就被我給打斷了,(其實這並不是我的嗜好,隻是我看見他就不順眼,聽到他就不順耳,想起他就不順心),我們入座以後,他才有機會開口,

“劉哥,把菲菲也叫來吧,不然就太冷清了!”

“你打電話給叫她過來吧!”

“那我嫂子......”

“還是不要叫你嫂子了,看她們水火不融的樣子,我們還怎麼吃飯呀!”

“哦,那我去開車接菲菲吧!”......

菲菲,她也要來嗎?難道是上天眷顧我,讓我再次遇見她.我在腦中想了幾千種浪漫的方式開始我們的關係,不禁臉上浮現出笑容......

不一會兒菲菲就和那個臭小子到了,我正在和劉伯伯聊天,劉伯伯介紹道:

“這個就是我的唯一的女兒,劉亦菲!這位是陳逸水,和你可在同一所大學啊!是你李伯伯的得意門生,還是你學長呢!”

“你好!”她冷冷的應了一句.

“你好!你很漂亮!”

“謝謝!”

也許是因為經曆了太多的相同情況,她的聲音依舊冷的可以凍僵人!隨後那個討厭的聲音又冒了出來,

“菲菲,這邊坐!”

說完就抽出一把椅子,請她坐,待她坐下自己則坐在她的旁邊,而且他們倆離我和劉伯伯很遠,這可一點不誇張,一張可以容納20多人的桌子,劉伯伯我們坐在東麵,而他們坐在正西麵.(由於我對他們尤其是對那個姓徐的小子相當的不滿,因此嘮搔才會那麼多,請讀者見諒)我看出劉伯伯好像也很不滿那小子的作法,整個飯局隻有他在時不時的說出幾句,無非是些詢問旁邊的美女的需要,把他的劉哥早忘記了,我覺得他很過分,劉伯伯好像有些生氣,一直低著頭用力的用刀叉劃著盤子,我以為他是因為徐家俊對菲菲的獻媚太專注而把自己忘記而生氣,所以我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