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漸漸地微縮,呈現出當年驚心動魄的情景。
眼前一片黑暗,仿佛身在地獄般,周圍異常的詭異安詳。
秦雲很享受這股寧靜,但內心非常不安,他想要試圖掙開黑暗的束縛。
無論他再怎麼折騰,都無法掙脫開。
突然,一陣呼嘯聲傳來,相似在嘲笑小醜一般。
“放我出去!”秦雲內心感到萬分恐懼,撕力呐喊。
許久後,秦雲口幹舌燥,喉間處提不上任何力氣,隻能作罷,癱倒在黑暗中迷糊沉睡了過去。
“雲兒,我們到了。”
一聲十分熟悉親切的呼喚聲響起。
“雲兒?”這一次是一道沉重的男聲發出。
視線轉移,一輛馬車廂內,左邊坐著一名相貌英俊的男子,兩眼目視依靠在妻子身肩上熟睡的人兒。
“噓,讓他再睡會罷。”美貌女子眸裏滿是溺愛之色。
秦天麟苦笑一會,抬起手掀開車窗簾,朝外看了幾眼,回過頭,說道:“天色不早了,莫要耽誤了事。”
“我先前去城府辦事,你留在此處照料雲兒罷。”秦天麟微微一笑,下了馬車,叮囑車伯好生照顧妻兒。
“麟哥,早些回來。”
秦天麟偏過臉,點了點頭,腳下嗖的一聲,便消失不見。
………
時過良久,車廂內的人兒有了清醒的跡象。
“雲兒?你醒啦。”美貌女子含笑道。
秦雲悠悠醒來,他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額角上滲流出大片冷汗。
“娘,我好怕。”
秦雲緊緊抱住娘親的嬌軀,想起夢中的那一幕,忍不住顫抖。
“不怕,娘在這,雲兒莫不是做噩夢了?”
美貌女子話一轉,說道:“你爹去了城府辦事,我們等他回來。”
“嗯。”秦雲看向一旁空無一人的席位,腦袋一歪,問道:“娘,今天我想吃糖蒸鯉魚,還有…”
噗嗤,美貌女子伸出玉指戳向秦雲的鼻梁,眯眼笑道:“小饞貓,好,等你爹回來,娘回去給你做。”
母子倆閑談一會,卻不曾見秦天麟如期而歸,不免擔心起來。
“娘,爹怎麼還不回來?”
“大概有事耽擱了罷,再等等。”
話剛落,美貌女子還待再說,車外傳來噪大的打鬥聲。
砰砰聲夾帶著怒吼,從遠處傳來,聽聲勢離此處非常接近。
車伯耳力極好,跳下車,朝聲源處張望而去,隻見天空上一大片人影手持武器互相拚殺。
“夫人,不好了,宗門亂戰,我們趕緊離開這裏。”車伯動作麻利回到駕駛座上,揮動馬鞭,朝山林方向奔去。
此時天際上,數百道人影手舞刀劍揮殺,正往這邊湧來。
若是有修真人士在此,定然興奮不已,能夠目睹聖朝宗與狂教一場生死搏鬥,實乃修真界一樁美事。
聖朝宗,實力在修真界中名列前茅,不亞於幽蘭聖殿,宗內高手如雲,聽聞宗主乃是一名神秘女子,從未露過麵,修真榜排列第六。
狂教單說它有一個“狂”字足以證明,教主其名狂狼,位居修真榜第七,狂傲的性子使他的惡名遠揚修真界。
聽聞,兩宗教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孽緣,其中的因由,不曾得知。
聖朝宗多數基為蒙麵女子,其他男子則是重金招攬入宗的高手,為首一名綠衫女子停下手中的動作,朝狂教淩厲道:“狂狼那登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