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裏有事沒告訴我,你幫我問出來。如果今天她不告訴你的話,你就主動約她吃午飯,把話套出來”他等不了,就怕她有什麼委屈的事憋在心裏,而自己不知道。而錢以坤知道楚艾有什麼事可能不會告訴他,可是十有**會告訴向楠,而楚艾不知道的是向楠這個間諜已經當了好幾年了,直到好多年後楚艾才察覺到,那時她狠狠的掐了向楠的臉一下,然後又感動的抱著她好久。如果沒有向楠的通風報信,錢以坤又哪能那麼的神,她有任何的不高興的事情他都會知道。
坐在陽台上的躺椅上,把玩著手裏的電話,想著剛剛向楠打電話告訴他的事情,原來是她,顏如玉,那個在A大纏了他三年,後來不知怎麼的沒再出現了,因為當時她沒對他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也沒給楚艾造成什麼困擾,所以他也就沒用心思去理會她的那些小動作,畢竟是女生,他也不想把事情做的那麼絕,沒想到她現在居然把腦筋動到楚艾那裏了,那麼他也要好好的想想了。
想到這裏,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聽見那邊的一聲“喂”錢以坤說道:“關就,幫我查一個人,顏如玉,A大,我下屆學妹,要所有的資料。”之後就把電話掛了,他知道關就很快就會給他答案的。關就本來是哥哥的朋友,經哥哥認識後,他們成了莫逆之交。不經常聯係,但有什麼事找他幫忙,絕對沒問題,而他剩下的隻有等待。
第二天上午他就收到了關就傳給他的資料:原來,顏如玉的父親叫顏軍,是一個中型建築公司的老板,而她的叔叔是楚艾在那家醫院的副院長,很疼愛顏如玉這個侄女,三年前顏如玉的父親讓她出國深造,這才消失了三年,而現在她學成歸來,目前在楚艾工作的醫院的財務處做組長,不久前才上任的,怪不得幾天前楚艾會在醫院碰見她,她又和楚艾說些有的沒的,無外乎就是她不會放棄錢以坤,楚艾和他不配什麼的。聽著向楠的轉述也不是說的很詳細,不過沒關係,下個月學位證拿到他就會去那上班了,看那個顏如玉到底會有什麼把戲。
隻是他沒想到事情發生的那麼的突然,一個星期以後,早上錢以坤正在打掃客廳,楚艾突然來電話讓他來醫院一趟,錢以坤聽見她的聲音沒什麼起伏,但是語氣透漏楚微微的緊張,所以立即就打車到了醫院。快步跑到藥科室門外,也沒敲門,就直接進去了,一進去就感受到了那緊張的氣氛,看見楚艾正在和一個中年的男的說著什麼,旁邊還有好幾個圍觀的人,神色都透漏著不敢置信,錢以坤走到楚艾的身邊,大手搭上她的肩膀,給她無言的安慰。“怎麼了?”低聲問著她。楚艾這才轉過頭,看著錢以坤,然後迅速的抱著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胸前,心底一聲呢喃,他終於來了。
“藥科室丟了107支麻醉劑,而昨天是我值班,今早才發現的。”錢以坤念的是醫學,當然知道醫院的麻醉劑是特殊藥品,外麵是買不到的,而分配到每個醫院的麻醉劑都是定量的,都是用保險箱保管,而且醫師要調配麻醉劑需簽訂手續和保證書。沒有任何的證明而使用麻醉劑是犯法的。顯然這次的事件是很嚴重的。
“別急,我在這,沒事了。乖……”低聲安撫著她些微緊張的情緒,然後抬頭看著那個中年男人,沉穩而有力的聲音說道:“這事您怎麼說?”
“我們懷疑是她私自拿走那一百支麻醉劑,另作它用。”中年男子看著剛進來的這個年輕男的,即使在發生這樣事的情況下依舊是那麼的沉穩,心裏暗自佩服。
“說是她私自拿走的,您有什麼證據嗎?”錢以坤那略微低沉的嗓音有著令人安心的力量,他懷裏的楚艾漸漸的不再那麼的緊張了。錢以坤感受到懷裏的人兒心跳慢慢的平穩下來,剛剛緊繃的身體也逐漸恢複了正常,錢以坤鬆了口氣。這也不能怪她緊張,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如果被人一口咬定就是她拿的那些麻醉劑,弄不好就得上法院。她緊張也是情有可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