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山炎則是繼續微笑著,這麼多年來,連山炎他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這位四皇弟,平日裏看上去是極為的聰明,而實際上,他是所有皇子裏麵最傻的一個,隻不過因為他從來不爭,也從來不會輕易的表露自己的內心想法,因此才給了其他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連山炎帶著自己的四皇弟連山談在烈門寺下麵逛了一圈,最近一係列的聲音和動靜,如今的烈門寺前麵,早就是一件出現了許多的人聚集在那裏,當他們看到一臉慘白的連山談出現在他們的麵前的時候,頓時是驚呆了,然後在看著那些和連山談一起出來的黑衣長袍的人們,每個人的手中都沾染著鮮紅的血,那些圍觀的人們仿佛是明白了,這位白玉京的四皇子殿下,是準備謀反了!
但是,他們雖然認為自己已經是堪破了所謂的真相,而實際上,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所看到的景象,那其實上是連山炎故意為之的,而他的目的,就是要讓所有的人都認為,這一次的行動是連山談做的,與他連山炎沒有任何的關係!
在一番巡視之後,在一陣故意為之的表演之後,連山炎帶著連山談,和身後的一堆身著黑色衣服的神官們,紛紛回到了太白宮裏麵,如今的太白宮之中,除了他們,已經隻剩下一個人了,那些王者經常說自己是“孤家寡人”,實際上,現在的他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在連山炎的雷霆行動和精密計劃之中,沒有人會為那位王者提供護衛,因此,現在的那位王者,在連山炎的眼中,隻是一塊肉,放在嘴邊,他什麼深呼吸吃都可以立刻拿來就此。
此時此刻,在大皇子連山流的府邸,遏雲飛慌張地排進書房裏,對著正在說話閑聊的大皇子殿下連山流與二皇子殿下連山寒,激動恐懼的說道:“不好了,兩位殿下,四皇子殿下謀反,帶入殺入太白宮了!”
大皇子殿下連山流與二皇子殿下連山寒聽到遏雲飛說的話,麵麵相覷,然後開口質問道:“遏雲飛,你是在那裏得到的消息?”
遏雲飛知道這個事情太過於震驚,兩位皇子殿下十有八九是不會相信的,趕忙說道:“這還用打聽嗎,剛剛四皇子殿下被太白宮的侍衛們帶去了太白宮之後,沒過多久,溝裏就傳出了許多的聲響,就剛剛,剛剛,連山談四皇子殿下帶著一群身上穿著黑色長袍的人們一起從太白宮裏出來了,他們身上都有血腥味,白玉京裏麵的很多人都親眼看到了,那些弱點是身上有血跡,不用想,肯定是剛剛在太白宮裏麵大殺特殺地殺了一頓,將四皇子殿下給救了出來。”
大皇子殿下連山流低頭沉思片刻,然後繼續問道:“父王呢?父王有沒有出事情?”遏雲飛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沒有人從太白宮裏麵掏出了,也沒有人知道王上陛下是否安然無恙。”
連山流還在思考著,自己的這個四皇弟怎麼會如此的不知,居然會做出這種殺父弑君的大逆不道的事情,更何況,聽遏雲飛的話說,那些身著黑色長袍的人實力恐怕是極為恐怖,連山流不禁懷疑到,四皇子殿下連山談從哪裏得到那麼多的助力?要知道,從前的他可是手中什麼底牌都沒有,還是父皇將王下禦軍交到連山談的手裏,這才讓他有了參與奪嫡之戰的資本。
連山流還在思考的時候,就看到坐在自己麵前的二皇子殿下連山寒已經站了起來,摸起了自己的長劍,將其係在了腰間。連山流拉住他的一腳,說道:“二弟,你做什麼?”二皇子殿下連山寒愣了一愣,然後肯定的說道:“我去救父王。”
連山流知道,自己的這個二弟心思最是好人,因此,他肯定是會去救人的,隻不過,連山流並不能夠讓連山寒就這樣前去,因為他明白,連山寒如果去的話,那就是去白白送死。連山流立刻開口說道:“二弟,父王是一定要救的,但是,我們不能就這麼傻傻呆呆的輕舉妄動,大哥知道你的實力超群,劍術一流,可是,你終究還是隻有一個人,如果你這樣就去了,豈不是讓四皇弟直接順便殺你而後快?”
連山寒聽到連山流這樣說話,便停頓下來,問道:“大哥,你說該怎麼做?”
連山流略微沉吟,然後開口對遏雲飛說道:“你是王下禦軍的人,你就先去一趟王下禦軍哪裏,將太白宮的事情告訴大統領,讓他趕快帶著王下禦軍,去太白宮裏麵救駕。”遏雲飛點了點頭,回答道:“我立刻就去。”等到遏雲飛已經出發了之後,連山流轉過身來對連山寒說道:“二弟,你還記不己得,太白宮裏麵有一條秘密通道,可以直接進入太白宮,而不必通過烈門寺。”
連山寒點了點頭,回答道:“記得小時候,父王不準我們隨便的離宮粗去玩,我們就是靠著那條迷倒,偷偷太多牽出去玩個痛快,然後再從密道回到宮裏嗎。可是,我記得,那個通道後來不是被父王發現了,然後就直接封鎖了嗎?”
連山流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其實,一開始我也以為是被父王派人封鎖了,後來,我去查看了一番,才發現,其實那個通道還依然能用,並沒有真正的被封鎖。”
連山寒聽到他這麼一說,眼睛一臉,然後恍然大悟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可以通過那個密道,偷偷地潛入太白宮裏麵,將父王救出來。”
連山流點頭說道:“我正有此意。”說完,兩人便是帶上武器和護甲衣服,離開了大皇子殿下的府邸,來到那個入口處,警覺地望著左右四下無人之後,便是二話不說進入通道裏麵,準備潛入太白宮。
另一頭,遏雲飛火急火燎的趕往王下禦軍的駐地,然而,卻是在路上看到了一堆身著白衣的人,正聚集在一條街上,而那個借口距離烈門寺,隻有數百丈的距離而已。元吉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停在這裏,不繼續向前麵進發呢?遏雲飛張揚了幾眼,看到了站在王下禦軍最前麵的大統領,此刻的他已經是披甲隻見,臉上的肅殺表情,很明顯他是一件知道了太白宮裏麵發生的事情了,因此,出於王下禦軍的指著,他二話不說率領著王下禦軍前往太白宮救駕。
然而,遏雲飛走到近處才看到,又一個人站在王下禦軍的麵前,正是他,阻擋了整個王下禦軍的前進。
遏雲飛心中頓時是疑竇叢生,忍不住心中暗道:“這個人是誰?他隻有一個人,為什麼會站在王下禦軍的麵前,阻擋他們的救駕呢?難道說,他是是想要攔截王下禦軍的馳援嗎?可是,他隻有一個人啊,而那些王下禦軍這一次是傾巢而出,足足有上萬人之多,他隻有一個人,為什麼要來螳臂當車?”
意義帝王這樣的驚世駭俗的舉動,遏雲飛不是沒有聽過,現在他就能夠想到一個人,就是哪個。。。遏雲飛突然停下來腳步,因為他已經想到了,那個人的身份了。
紫微垣。
認出了對方的身份,遏雲飛不知道該怎麼做,他隻是望著眼前的一個人抵擋了整個王下禦軍的景象,趕快的二話不說就跑進了一個地方,將自己隱藏起來。他並不希望對方會發現自己,他隻是想趕快看到王下禦軍能夠突破那個人的防線,然後去支援太白宮裏的戰鬥,以免時間拖久了,不禁是那為王,連大皇子殿下連山流與二皇子殿下連山寒也都遭遇了險境。
大統領望著眼前的人,一臉鐵青的看著紫微垣,二話不說擺了擺手,準備讓後麵的王下禦軍們立刻調換方向,從其他的街道裏通過,然後繞過自己眼前的紫微垣,進入太白宮裏馳援。然而,紫微垣怎麼會想不通這一點呢?於是,就在王下禦軍後麵裏人頭竄動的時候,紫微垣淡淡的複健冷然笑道:“大統領閣下,如果有任何一個王下禦軍越過了這條線,我就會衝上前去,將你們屠戮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