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上的王沉吟片刻,問道:“行凶的人,有眉目了嗎?”
“末將無能,現在隻知道,犯人是兩個修真者。”
“對方在暗處,我們在明處,而且,白玉京裏麵有那名多人,他們要想躲藏,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這件神器並不怪你。”王座上的王者說道這裏,話頭一轉,厲聲說道:“隻不過嘛,半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還是沒有找到人,這就很讓我失望了。”
那大統領聞言,立刻跪倒在地上,抱拳請罪:“末將無能,請王上降罪!”
“罷了!”王座上的王者撫著胡須,說道:“此事就找個人,專門來負責吧,你還要負責王下禦軍的其他事情,就專心輔助他。”
“是!”
“那麼,誰想來負責這個案子?”王座上的王者,一雙慧眼掃視著下麵站立的眾多臣民,每每被他望到,或是感受到那高處投來的目光的時候,那些大臣們都會努力的壓低身子,唯恐被王座上的王者注意到。
“沒用的東西。”他心中啐道,沒想到,就在他伸出手來,準備隨便點一個人來負責的時候,一個人卻是主動站了出來,恭敬地說道:“父王,兒臣願意為父王分憂,保我白玉京的安危。”
“既然談兒說了,那麼,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王座上的王者很是欣慰的看著他,而後命令道:“大統領,你就全力輔助談兒。”
“臣遵旨!”
“兒臣遵命!”
就在所有人都在慶幸,這個燙手的差事終於沒有落到自己手裏的時候,王座上的王者卻看到,連山談的嘴角微微揚起。
早朝結束之後,他就派人將連山談叫到書房之中,直接問道:“你這次又是看上了我什麼東西?”
“哈哈哈哈...”連山談忍不住笑道:“還是父王了解談兒啊。”他收起那副吊兒郎當的表情,直截了當的說道:“我想要烈門寺。”
“烈門寺?你想要那三個字?”王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連山談,說道:“你不知道烈門寺代表什麼意思嗎?但凡要進入太白宮,就必須經過烈門寺,而對於生活在白玉京裏麵的臣民來說,他們看不見我的宮殿,能看到隻有烈門寺,因此,那個門,其實就是王權的象征,所以說,談兒,你想要得到烈門寺,就必須得成為王才行。”
連山談毫不猶豫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來當個王試試吧。不過,必須得贏得奪嫡之戰才行吧,我可是很看好大哥的,而且,父王好像是更喜歡二哥多一點,看來,要贏得奪嫡之戰,得到嫡位,並不簡單。”
連山談並沒有抱怨或是推辭,而是立刻就開始分析奪嫡之戰之中會遇到的難題,並且開始分析自己接下來要對上的兩個競爭者,絲毫沒有犯難的樣子,這讓那位王很是欣賞。
“難道,在你看來,你的對手隻有流兒與寒兒嗎?”那是王提問道。
“還有四皇弟,父王你不知道,他可是個心狠手辣的家夥,我覺得,就算是大哥與二哥兩個人聯手,也沒有四皇弟那麼棘手。”連山談若有所思的分析道。
那位王卓有趣味的問道:“如果是你的話,能對付得了炎兒嗎?”
“現在還不行,如果我的手裏有一支軍隊的話,倒是可以一戰。”
“好!隻要你能夠找出那兩個凶手,我就把王下禦軍交給你!”
“烈門寺也能給我嗎?!”
那位王搖頭說道:“那個不行,隻有你成為王之後,才能夠給你。”
“可以,一言為定。”連山談興致衝衝的離開了書房,直接去到了王下禦軍的駐地,找到了大統領,命令道:“反正我們也找不到他們的蹤跡,不如先打草驚蛇,讓他們自己露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