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
雖說沒有抓到河洛,但抓到了南門,也是可以接受的結果。護軍便是靈力急提,正要煉化南門,卻是一個餘光覷到,玉藻和巡城將軍又是將要殺到,隻見護軍抬起空出的左手,信手一揮,一道無形的屏障,便在他的周身三丈之外生成。
無形屏障擋住玉藻和巡城將軍的去路,眼見南門師兄,落入護軍的手中,馬上就要如同是那幾名刀客一般,被護軍煉化成埃土,不禁是心急如焚。
“給我破!”
玉藻一挺細劍,鋒芒四現,麵對無形屏障,她采取單點突破的戰略,希望畢其功於一點,“唰唰唰”連出三劍,無形屏障卻是絲毫沒有變化。
巡城將軍也施展自己的刀法,光芒閃動之間,巡城將軍使著一套軍中刀法,連砍帶削,連砸帶剁,那屏障卻是如同鐵豆子,任他手段用盡,依然是砸不破,煮不爛,咬不開!
“魔鉤六道,血!”
見他們白費力氣,護軍冷笑一聲。如今,沒有了別人的打擾,他就能全神貫注地施展“魔鉤六道”,不消片刻的時間,就能把手上的南門煉化成精血。
心念把定,空出的手指,在身前掐出幾個手訣,護軍開始煉化南門。
隻見,屏障之中,護軍與南門的身上,都生出濃鬱的血光,投射到眾人的臉上,當真是嚇人場景。
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液與靈力都在漸漸地消失,南門的臉色越來越暗淡,陰沉。
接著,南門沒有像一般人一樣,呼天搶地,難以掩飾心中的畏懼,希望求得生機。他隻是拚命地咧開嘴,擠出一個微笑。他的想法很簡單,他不想讓自己死的太難看。
看著師兄危在旦夕,自己卻麵對著屏障無能為力,河洛握緊拳頭,一下接著一下地,不停地砸在屏障之上。
“徒勞!”
看著河洛三人的掙紮,護軍笑道。
絕望吧,絕望吧,好好感受這份,因為自己的無能,而生出的絕望吧!
南門的生命已經是如風中殘燭,體內的靈力也已經是油盡燈枯,玉藻和巡城將軍雖然還在努力攻擊屏障,可是,他們心中誰也沒有救下南門的希望。
一點靈光乍現,河洛的腦海中出現一道符。隻見,他伸出右手食指,頂在屏障之上,信手一揮,指尖光芒赫然閃耀。旋即,眾人耳邊響起一聲暴喝,河洛舌燦驚雷:
“給我破!”
手指滑過之處,屏障之上出現一道裂隙,眾人驚愕之間,屏障轟然破開!
“有狐三式,之子無衣!”
護軍的身心都撲在南門身上,正在全力煉化的時候,驀然發現,河洛居然破開了他設下的屏障。突然發生的變故,令護軍難以理解,究竟河洛是如何做到的?
然而,眼下的形勢已經由不得他再細想,屏障甫一破開,玉藻的細劍便遞到身前,一招“之子無衣”,殺伐果斷,走的便是搶攻的風格。要是在平時,玉藻的進攻對於護軍來說,自然不是什麼問題。但是,如今他正在施展“魔鉤六道”,一旦分神應敵,或者是強行中斷煉化,就會遭到功法的反噬。搞不好,還會有性命之危。